景甜甜的丫头在前,我在后,朝前走着,丫头脚步慢了下来,我撵上几步拉住了她的手,她想挣开又没有挣开。进了一个房间我俩便先亲嘴。
一边亲嘴我一边和丫头递着话。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朝蓉。”
“哪里人啊?”
“我也不知是哪里人,打小我就在北门家,反正也没爹没娘。”
“那你姓什么呢?”
“姓秦。”
“朝蓉,你赶紧领我去炼钢窟和磨刀坑去看看。”
“平时这种地方我们可不敢去,不过,十九娘都跟我说了,我就豁出来了。”
秦朝蓉就领着我走在月色里,灯笼也没打。
进了炼钢窟,秦朝蓉点亮一支红烛,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些或悬着或丢着带着血迹的铁链子。
秦朝蓉熄了烛,又带我走进了磨刀坑。磨刀坑是个很大的坑,坑底有一块巨大的磨刀石,听说很多人便被砍在这磨刀坑里,走进这里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秦朝蓉啊地一声便扑进我的怀里,紧紧抱紧了我,“快走吧快走吧!”
“怎么了?”我一边问着一边击打着火石,点亮了红烛。
见地上好多血,一些老鼠跑在血印上闻着舔着。
秦朝蓉说:“刚才吓坏我了,有一只从我脚面上蹭过去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硕鼠。”
看着地上的血,我心生一股凉意:完了完了,白臂猿肯定彻底完蛋了。
我举着红烛拉着朝蓉就往坑外走。
没多时,一阵风便把红烛熄灭。
好在是大月亮地,我和朝蓉手拉着手出了坑。
朝蓉一边走一边说:“我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吓死了,真是太可怕了!再也不来了。”
朝蓉正颠三倒四地说着这几句话,见远处又晃着几盏灯笼过来,朝蓉便拉着我躲到了一个门洞里。
我和朝蓉偷眼观瞧,见几个红衣刽子手打着灯笼举着刀押着个小丫头走了过来。
“怎么会是梓玲?怎么办?她可是我的一个好姐妹。”朝蓉小声说道。
“要不这样,你赶紧回去等我,不要乱动,我去救她。”
“能行吗?”
“放心吧。我可是武状元呢!”
“那你小心一些,你若救了她,我姐俩今后便给你做牛做马。”
“别说这种话,你赶紧回吧。”
秦朝蓉悄然离去。
这时,磨刀坑里传出了磨刀声和丫头的叫喊声:“放开我!放开我!还不如一刀砍了我?”
几个刽子手在对秦朝蓉动手动脚,扒她的衣裳。
我快步冲过去,夺了一把刀,便砍了一个,另几个朝我砍来,没几下我便把几个结果了,正在磨刀的刽子手要跑,我的刀飞了过去将他刺倒在地。
“梓玲,快跟我走!”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今天的武状元,我刚才和朝蓉在一起,是她让我来救你的。”
梓玲跟着我快步跑回了屋里,朝蓉一见梓玲,与她相拥着哭了起来,边哭边问着话,“怎么了梓玲?”
“都是那个白臂猿害了我!”
“你见白臂猿了?”我赶紧问道。
“正因为见了他才倒霉啊!”
“我刚刚进屋,家丁就去我屋搜白臂猿。我说我屋能有什么白臂猿?可话还没说完,一个家丁就从我屋里的大梁上看见了白臂猿。结果还是让白臂猿窜房蹽脊的跑了。那些家丁便诬陷我窝藏白臂猿。北门大官人也不问青红皂白,便下令处死我。也多亏碰到了你俩,不然……”梓玲呜呜地哭了起了。
“好了好了!既能逃出来便好说。”
“可我又能往哪里逃,说不定还得连累了你们?”
我说道:“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北门家这么大,先藏藏再说吧,瞅个机会,我把你送出去。太晚了,我们赶紧睡吧。”
梓玲说:“你两个睡吧,我自己坐一宿便行。”
朝蓉说:“那怎么行?你不养好精神,怎么想办法逃出去呢?”
我说:“你两个睡吧,我坐一宿便行!”
朝蓉说:“那也不行,你不睡好觉,怎么送她出北门家大院呢?听我的,都给我乖乖睡。”
我们三个便和衣卧在了一张床上,朝蓉和梓玲睡一个被窝,我自己睡一个被窝。灯熄了。她俩在被筒里说着悄悄话,我其实也睡不着,只是假意眯着眼。
实在是难熬,我便把手伸进朝蓉的被窝,摸着她的背和屁股,虽说还隔着衣裳,但感觉也挺好的。
我都快迷糊着时,朝蓉转过了身子朝向了我,我悄声问,“梓玲睡着了吗?”
“应该睡着了。”
“那过来吧。搂着我睡,把我也哄睡着了。”
“行了,快睡吧。三个人你还想……”
“那怕什么啊?反正梓玲睡着了,就当她不在呗。”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