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月死了,这一次,是真的死了。
冉青柏已经盯着这具尸体看了十分钟,在无数次确定又不敢确定的否定中,终于慢慢的尝试让自己确定,她的确死了。
没有了呼吸,也不再如上次那般即是被打成了碎肉,还能自己将自己的身体拼接在一起,像个没事人一样。
路过的人随意从她的尸体上踩过,偶尔会嫌弃硌脚踢上两脚。
刚才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丧尸,但已经拥有了武器的众人根本不觉害怕,机关枪,步枪,还有手雷。
权月的黑箱子像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无底洞,满足着贪婪的人类的一切愿望。
大概经历了几十分钟的混战,上百的丧尸死了一大半,剩余一小半不知何故突然选择了撤退。
一群人得意洋洋,终于,有了武器傍身的他们不用再受权月的气了。
但略有些遗憾的是,胡子男被丧尸刮伤了。
丧尸的指甲划破了胡子男的皮肤,混战中,丧尸的血从他的伤口浸入,混战结束后,血液已然开始在他的身体蔓延。
胡子男本来想瞒下来的,却不小心被富婆给发现了,富婆犹记得女人和短发女人说过他们也被丧尸咬过,但都没有变异,所以追着女人和短发女人要解药。
她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在乎这个胡子男,富婆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短发女人和女人不会变异是权月的功劳。
富婆很确定,这黑箱子里什么都有,但绝对没有抑制丧尸变异的药。
而今权月死了,便无人能再拿出解药,短发女人作为这场杀死权月运动的领头者,间接害得胡子男变异为丧尸,她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短发女人和女人拿不出解药,富婆见此,将杀了权月的锅全都甩到了女人和短发女人的头上。
“我一开始就说别把权月杀了,你不听,现在好了,权月死了,谁还能救这胡子大叔?”
大学生开始了马后炮,短发女人那一剑,他可记着呢。
“我看,八成就是你故意的。”
富婆开始带起了节奏,“刚才我晃一眼看到了,你故意碰了他一下。”
富婆知道短发女人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儿,便先把矛头对准了女人。
胡子男闻言,只知道混战时众人推过来推过去,但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可这并不妨胡子男发火,“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婊(子),老子救了你,你却反过来害老子!”
胡子男一巴掌扇到女人脸上,女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在地上。
短发女人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不是我!”女人反驳着富婆,“你说你看到了,你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我也看到了!”
讲道理,这几个人其实都不喜欢短发女人和女人,这两个人以前都是跟着权月的人,权月多次救了她们的命,她们非但不感激,反而反过来杀了她。
这种人,他们敢留着吗?
万一女人和短发女人哪天兴起了,把他们也杀了怎么办?
说到底,她们俩和权月是一类人,必须尽快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