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保护好自己。”
肆周对权月偶尔会有一种迷之相信,权月虽然看着长了一张无辜的脸,年龄也不大,十分好欺负的模样。
但事实上这么多年了肆周从未在权月手上捞到半点好,偶尔兴起与她切磋,没有一次赢过。
虽然大多时候她都没有打,而是用了点小计谋让肆周打不了,但这些小计谋,很多时候,才是真正致胜的关键。
“要是我不把你带回去,她非把我的头拧下来不可。”
虽然权月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肆周一点也不怀疑他这想法是否正确,答案是一定的,他对权月不仅迷之相信,而且迷之了解。
“这么说,你要和我一起战到底了?”
“没这个说法,速战速决,我也忙着回去上茅房。”
肆周说着,率先冲了出去,护法也不甘落后,紧随其后。
顶尖高手的较量,三人快成了一道道残影,肉眼根本无法捕捉他们的交手过程,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吹,唯一能看见的,也就只有一道道刺眼的颜色了。
权月找了一个绝佳的观战位,架着个望远镜,看的津津有味。
静谧的四周听不到虫鸣,权月身旁,悄然出现了一个人,一张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配上黑袍黑发,在这大晚上,简直如同一张脸在空中飘荡,看上去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来人轻轻抬手,拍上了权月的肩膀。
权月一声“卧槽”,转身一甩,望远镜砸到了那人脸上。
来人气的七窍生烟,拿下奇形怪状的望远镜往空中一扔,咬牙切齿,“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
“那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甩出的望远镜被权月用绳子吊了起来,宝贝的上下检查着,“大半夜的悄无声息的出现,跟个鬼一样,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是吧,还扔我望远镜,给你脸了?”
来人倒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皙白的一张脸被气得铁青,牙齿都快被他给磨平了,“算了,不说这个了,跟我走。”
他二话不说,当即想拉着权月离开,那权月能干?指定不能。
来人拉了几下没拉动,转过头来一看,权月稳稳的站在原地,一双杏眼死死的盯着他,困惑的意味很明显,“我妈说了,不让我跟陌生人走,遇到这种情况,最好报警。”
什么跟什么?
来人人都听傻了,妈是什么意思?报警又是什么意思?
“贫道不是坏人。”他叹了口气,“贫道是受陛下之命来救你性命的。”
“你说我就信啊?”
权月仍旧纹丝不动,来人倒是急得不行,眼见远处的交战已经接近了尾声,“哎哟”一声,无奈的掏出了圣旨,“呐,你自己看,圣旨认识吧,上面的玉玺章认识吧,内容看的明白吧?走吧?”
白纸黑字,的的确确是圣旨,权月回头,并没有借助望远镜看向远方,肆周和左护法虽然打的十分艰难,但到底配合了起来,赢下了这一次交战。
右护法负伤逃离,他俩也累的气喘吁吁。
魔族护法这条命倒是保住了,无需权月出手。
“行吧。”看到这里,权月才点了点头,甩开来人的手,大摇大摆的自己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