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啊小官官,一下午没见,想我啦?”
嬉皮笑脸没心没肺,是权月对官砚的常态,正在警局外的官砚捏了捏眉心,低声开口,“你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今天他本该休假,但坐在家里就会一直想起权月离开时的那些绝情的话,官砚无数次告诉自己别想了,也别在乎。
但人的心有的时候真的不是脑子能控制得了的。
越是让自己别想,各式各样的念头越是不受阻拦的在脑子里疯狂滋长。
官砚总觉得他再在家里待下去自己迟早得疯了,于是回了局里,企图用工作麻痹自己。
工作的确挺有效的,一下午过去,官砚想起权月的次数并不多。
官砚大松一口气,眼见到了下班的点,正犹豫要不要主动加班时,事儿来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就算是工作,也依旧没能逃过权月。
从挂断电话到现在,官砚一直处于懵逼的状态,想也没想走出局里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拨出了权月的电话。
“你不是告诉我你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吗,现在怎么回事儿,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说着没犯过法,紧接着事儿就被捅到了局里,说着很喜欢他,却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说的天花乱坠,娓娓动听,实际上一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只顾着好听了是吗?
“我有个疑问啊小砚砚,你现在打电话告诉我这件事,不违反规定吗?”
“你觉得我现在有那个心思想这些吗?”
官砚气的低吼,他当然知道自己违反了规定,但他能怎么办,动作不受脑子控制,说话也不受脑子控制。
他已经做好了引咎辞职的打算。
“原来你这么爱我啊。”
不同于官砚的急切,权月依旧悠闲,“我还以为要是出事儿了官大队长会公事公办呢。”
“你如果真的犯了罪,我会公事公办的。”
官砚有底线,犯罪就是他的底线,倘若权月真的做了一些触犯法律道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姑息,尽管他或许会舍不得。
“告诉我,萧画所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他大可以自己去查,但在那之前,他想听听权月说什么。
如果权月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也多少能给官砚一颗定心丸,让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查。
可如果……
“我说什么不重要。”权月握着手机,“事实就摆在那里不会走,你想得到什么答案,就去找。”
“权月。”
“在呢。”
“早点休息。”
“……知道了。”
黑夜悄然而至,池廉脩将权意送回权家,转头没有回自己的房子,而是直奔池老爷子的住处。
“你说你不参加这次调查?”
“是的。”
官砚与副局长相对而坐,解释,“我和权月联系亲密,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不参与其中是规定使然,也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