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月!”
“干嘛!”
“电话响了!”
“哪儿呢?”
“客厅!”
“咋回事儿啊,我手机怎么在客厅?”
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不爽的从床上坐起,权月一边嘟囔着一边找拖鞋,穿上鞋睡眼朦胧的朝着客厅走。
一遍拉着掉在臂弯的吊带,脑子也开始慢慢有了记忆。
“哦,我想起来了,昨晚回家之后,我的衣服包包就没离开过客厅。”
正在看报纸的官砚老脸一红,抬起脸,“说到底怪谁?”
要不是他矜持,回家这一点权月都做不到,所以啊,能回家都不错了,他现在想想都十分佩服自己的定力。
“怪我。”
权月咧嘴,笑的十分欠揍,色眯眯的看着穿着家居服的官砚,“谁让我家小官官太诱人了呢?”
“咳。”官砚脸更红了,假正经的咳了一声,指着被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小心瞥到的,警局打来的,快接。”
起身一跳,权月从沙发后跳到了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啊,是我,嗯,哦?是吗,嗯……好的,好,好。”
“怎么了?”
别看官砚看起来是在看报纸,实际上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只不过没办法从权月的嘴里听出来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问。
“哦,黄司向想见我。”
“他见你干嘛!”
官砚瞬间急了,事情不都告一段落了吗?
池廉脩好好的完成了权月交给他的任务,黄司向和萧画美滋滋的以为他们找到了权月的罪证。
结果文件里那些所谓罪证都是假的,反倒根据文件里提供的一些线索一查,才让他们发现了一个真正洗钱的空壳公司。
而公司的法人代表,正是黄司向。
到头来,权月在外界看来无非是一个被前男友恶意报复的可怜人。
而真正恶人,没能逃过法律的眼睛,恶有恶报。
至于萧画,事情被她信誓旦旦的宣扬的很大,结果经历了这么一个大反转,权月洗清罪名后,转头就将她给告了。
没人能帮到她,虽然她接受不了什么太大的惩罚,但小媒体怕得罪权月也把她辞了,后面她再想找一个好工作,也难了。
据说萧画为了拉关系,动用了池廉脩提供给她弟弟的医疗费,最后被池廉脩发现了,两人争论不休,萧画情急之下抓起相机对着池廉脩脑子就是一下。
伤不重,但池廉脩还是把她给告了,简直祸不单行。
经过这件事之后,池廉脩也彻底不想和萧画再有任何交集,转头撤了为萧画弟弟提供的医疗费,不论萧画在他面前如何哭诉,仍旧不为所动。
后来医疗费是官砚补上的,也就仅仅是补上了而已,多的一分钱他都不会出,官砚警告了萧画,如果她胆敢二次犯错,他不会轻饶了她。
经历了这件事,萧画倒也终于老实了,一时没什么公司敢要她,只能去找了一份兼职,不至于吃不起饭。
她倒是有些安定,反倒是权意和池廉脩的情况不太美妙。
权意拒绝了池廉脩,上次愿意帮他,一是因为明白不帮权月也有的是办法达到她的目的,二是也看明白了池廉脩的确没骗她,是真的有为她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