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站在桌前,面临霍家这对堂兄弟,调整内心的紧张情绪。
他说:“这其中可能有误会。”
“可能?”霍云艽垂眸,指尖轻轻捻压着腕上的佛珠。
动作随意,语气更是漫不经心。
然而,从他身上蔓延出的压迫感存在感强烈。
陆寒知道暂时走不了,他回到原位坐下,把这次命案内情相告。
尤其是秦阮跟这次命案的牵扯,实在让人觉得蹊跷,想不把她当做嫌疑人都难。
陆寒清楚霍家人骨子里嚣张护短,但这个家族能一直占据着四大家族之首,屹立多年是有原因的。
霍家从不滥用职权,挟私报复,势力固化,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们公平公正,维护正义。
听完陆寒的解释,霍云艽精致容颜上的漠然收敛。
他拧起眉,清冷目光放在陆寒的脸上。
“昨晚阮阮前半夜在南城,有知名影帝肖云琛跟他经纪人作证,我接她回家后就没有再出过门。
命案发生的时间,跟我家阮阮的时间对不上,至于这枚吊坠我之前有看过,的确是那丫头的东西。”
霍云艽伸手拿过证物袋,盯着里面的廉价吊坠,神色沉静。
他像是想起什么愉悦的事,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俊美至极。
霍奕容瞧三弟这闷骚神情,总觉得他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事。
他用胳膊碰了霍云艽一下,笑问:“想什么?”
“晟世学府。”
他跟秦阮第二次相见的地点。
不等霍奕容再问,三爷把手中的证物袋装着的廉价吊坠,送到他眼前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