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与,秋天的秋,付与的与。”秋与一边低头剥着红薯皮一边说。
“‘但一回醉,一回病,一回慵。①’令尊喜欢苏轼?”赵白石说。
“不是,名字是我姥爷给取的,我随的我妈的姓。”秋与说完顿了顿,又解释道:“我们那边称娘为妈妈,可不是那个‘妈妈’,姥爷是外祖父。”
依旧撑在桌子上慢慢揉着头的赵白石被逗笑了,“嗯。那我以后就叫你秋与吧,当是你的字,我的字是克己,你以后可以叫我克己。”
“‘克己复礼’,这个字果然是你的风格。”秋与噗嗤笑了,差点儿没把嘴里的红薯喷出来。
“我是什么风格?”赵白石问,揉着头的手停了下来。
秋与把最后一口红薯放进里嘴里,慢慢嚼着想了想,半晌才说道:“克制、认真、一板一眼、严肃、内敛,我不知道准不准啊,反正我是这样的感觉吧。”
“就,只有些吗?”赵白石问。
“沉稳、老练、有担当、腹黑、能力强、理想主义?应该是理想主义吧?”秋与又一连串说出了好几个词。
“腹黑?!”赵白石一下抬起了头,盯着秋与,“我怎么腹黑了?!”
秋与瞄了一眼赵白石,“我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