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慕蘅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了。昨晚,她记得自己被轮奸了好长时间,等他们都发泄过了,她痛苦地看着崔冰娅已经昏迷的脸蛋,极度的疲惫和心痛让她心力交瘁,渐渐也昏睡过去。
但申慕蘅并不是自然醒的,她是被很奇怪的感觉弄醒的。女人最隐秘的胯下,在无尽的酸疼中,突然迎来了温润的爱抚,又软又湿地在自己的阴唇上轻抹着,还试图撩入自己的肉缝中……申慕蘅惊叫一声倏地醒来,下意识地双腿猛夹。耳旁传来「嘤」一声轻叫,申慕蘅扬起上身定睛一看,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夹着一个漂亮的小脑袋,满脸含羞地伸长舌头正舔着自己阴户,却是王燕潞!
「潞……」申慕蘅话刚出口便即停止,马上发现除了王燕潞,身旁还有山狗和花猪,以及一个昨晚没见过的陌生面孔。她转头望去,崔冰娅就在她的身侧还未醒转,而徐锐抱着一个枕头在船舱里睡得正香。
「啪」一声响,申慕蘅的大腿上被扫了一巴掌,山狗掰着她左边大腿向两侧分开。申慕蘅本就浑身酸痛提不上力,看着王燕潞被自己夹得粉脸涨红的样子,咬咬牙任由他掰开自己左腿。而同时,花猪在另一侧也踩着她的右腿膝盖处,一起将申慕蘅双腿打开。
王燕潞泪汪汪看着申慕蘅,脑袋给山狗一扇,「嗯」的一声,双手按着申慕蘅大腿内侧,将脸蛋贴到申慕蘅阴部,柔软的舌头挤开红肿的阴唇,探入这位她自小敬仰的偶像阴道里。
「嗯……」申慕蘅脸色也是一片红,给熟悉的晚辈舔弄私处,她浑身热烫着厉害。可是,王燕潞的动作如此的轻柔,确实非常舒服,跟被那帮家伙粗暴强奸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申慕蘅甚至身体一软,向后便倒。
但却倒不下去,背后出现了那个陌生面孔,顶住她的后背,环手将她抱住,手掌盖在她乳房上一捏,说道:「女警官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没那么软,奶子还有点硬……」
山狗笑道:「蛐蛐哥,她屄里面还硬呢,你操着就知道啦,哈哈!人家每天练肌肉,连奶子和屄都一起练的。」
「你他妈的就擅长胡扯!」曲振也笑了,双手紧握着申慕蘅双乳用力揉搓,乳肉的厚实感和弹性都十分出色,一点也不象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不由感叹道,「连我也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练过奶肉了,弹性好强喔!」曲振昨晚远远避开红花码头,在岸边找个地方躲了一夜,由于案情严重,鼓雷镇海边来了一波又一波警察,他和来接应的兄弟小心翼翼地等到警察稍为散开,日出后各路渔船开始出港,才瞄到机会碰了头。来到这边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于是,错过了昨晚轮奸盛宴的曲振,看到的申慕蘅和崔冰娅,已经是被疯狂淫虐了一晚的两具「残花败柳」。于是,心惊胆战的王燕潞由于叫过申慕蘅「申姨」,当仁不让地被山狗揪了出来,喝令去舔干净申慕蘅的屄,方便蛐蛐享用她申姨的身体。
「吸干净点喔……」曲振一边玩着申慕蘅的双乳,一边对王燕潞说,「把她屄里面的东西都吃掉,要是待会老子的鸡巴捅进去发现不干净,你这小贱货知道什么后果。」
王燕潞当然知道什么后果,这些天来他们折磨自己本就不需要理由,她都怀疑自己的惨叫声对于他们来说,会不会变成悦耳的音乐那么爱听。但要把一个被内射了十几次、且捂着精液过了一晚的女人阴道吸干净,实在是不太可能。王燕潞努力将申慕蘅双腿推得更开,双唇紧贴着申慕蘅的阴唇,舌头竭力伸到最长,可无论她怎么撩弄,总觉得里面还有东西,舌头伸出来时,舌尖明显沾有半干涸的精斑,当然就当众吞了下肚。
申慕蘅被她搞得身体轻颤,脑袋嗡嗡震。昨晚被轮奸到最后,她的身体已经酸痛得要命,还心力俱疲,但随着阴道里的精液越来越多,浑身的鸡皮疙瘩却越来越少。此时被曲振抱着摸乳,她虽然仍然十分不舒服,但已经不象之前那样有强烈的抗拒感。申慕蘅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心中哀叹一声,被王燕潞的舌头捅得身体酥软,咬着唇红着眼,不甘地摇了摇肩膀。
可是,对她身体的侵袭,不仅在继续着,还越来越强烈。曲振开始用指尖弹扫着申慕蘅两只小乳头,得意地看着这个一脸倔强的女警官,从咬着牙怒视、到喉咙发出低声闷哼、到乳头开始有点发硬……曲振清晰地感受到怀里女警官的变化,就连现在再揉她的乳房,好象乳肉都软了一些。
「她的屄有没有湿?」曲振突然问王燕潞。在场众人,他是最热衷于调教女人的一个,孙语晨表现得那么温驯,曲振一直很享受,并且认为都是自己的调教成果。
可王燕潞实在也很难判断,因为申慕蘅的阴道里确实是湿的,但那多半是自己的口水,或者还有融化了的干涸精液,至于申姨自己有没有发情,反正王燕潞是感觉没有的。申慕蘅的肉洞还是硬梆梆的,并不象胡慧芸老师那样如果被玩到发情,阴道里是会动的。
王燕潞眨巴着眼睛,轻轻摇摇头。山狗于是手掌扫一下她的后脑,骂道:「没点屁用,把这老贱货给我浪起来!」
申慕蘅确实感觉身体有点酥软,被曲振挑逗着的奶头果然有了一点奇怪的感觉,可是离「浪起来」还差很远,被心理阴影折磨了二十年的坚强女警,对性的感觉有着强大的抗拒力。她心痛地看着无辜的小「侄女」王燕潞,轻轻摇了摇头。这孩子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以前那么活泼那么坚强那么优秀的一个孩子……可王燕潞一接触到她的眼光,羞惭而心虚地将头埋了下去。
乳头上突然一疼,曲振猛的揪住她两只稍为发硬的乳头,用力拉扯着。申慕蘅的脸色青红变幻不定,正待咬牙耐受,可下阴处一阵强烈的酥爽,王燕潞双唇紧贴在自己肉洞口,正用力猛吸……申慕蘅顿时感觉自己的阴道里正在颤抖,屯积在阴道深处的精液被气流带动正向外涌出,一阵剧烈的酥痒感令她不由「啊」的叫出声来。
「还冰山美人,给自己晚辈搞一搞,这不浪起来了吗?」曲振哈哈笑着,将申慕蘅一对乳房扭成麻花状,得意朝她羞愤的脸上啐了一口。
「混蛋……」申慕蘅咬牙怒骂着。她真没觉得自己动情了,她更多感觉到的是深深的耻辱!但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容,反正是她活了三十多岁,没有感受过的怪异感觉。
曲振拍拍申慕蘅的脸,将她掼倒在地,挪到王燕潞跟前道:「小贱货,帮老子把鸡巴舔硬了,我来试试申警官的屄……」
王燕潞幽怨地抬起头来,舌头上还带着一滩白色的物事,展示给山狗看了一下,咕噜一声吞了下肚,伸出手来解开曲振裤带,掏出他半硬的肉棒轻撸着,想也不想地含进嘴里。
「你叫她什么?」曲振指着申慕蘅问王燕潞。这小贱货给调教了这么久,口活确实大不相同,吸吮得他相当舒服。
王燕潞红着眼,含着肉棒话都说不清楚,但还是乖乖回答:「申姨。」
「亲姨妈?」曲振问。
王燕潞摇了摇头,看一眼申慕蘅被蹂躏得如此狼狈的肉体,泪水在眼眶里打滚,却不敢不继续回答:「申姨疼我,我……我崇拜申姨……」
「那就看着我怎么操你的偶像吧!」曲振呵呵笑着,将王燕潞的脑袋拧向旁边还没醒觉的崔冰娅,说道,「去!把那个的屄也给我舔干净!」扶着申慕蘅的大腿,已经暴涨起来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女警官成熟的肉洞里。申慕蘅眼眶通红,咬唇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呼呼……」曲振轻轻地抽送着肉棒,评价道,「屄里面果然又紧又硬,你们操了她一晚上还没操松吗?鸡巴太小还是怎么地?」
「我操!」船舱里传来一声笑骂,被吵醒的徐锐啐道,「好你个蛐蛐,连我也调侃是吧?」
「我说错了吗?」曲振哈哈笑着回顶一句,按紧申慕蘅的小腹,肉棒一抽一送,重重捅入申慕蘅阴道深处,看着她强忍着不出声的抖动嘴角,肉棒在她体内磨了一磨,再度重重插入。申慕蘅喉咙处一声低微的吐气声,说明这女人正忍得很难受,曲振洋洋得意,双手抓着申慕蘅双乳,挺着屁股做起了活塞运动。这个女人越忍,操起来好象感觉越爽喔!
王燕潞无助地看着曲振强奸申慕蘅,心中悲苦却什么也做不了,还只能被迫将头埋到崔冰娅胯下,就象刚刚做的那样,舔弄着这个警察姐姐的阴户。昨晚的情形她都看在眼里,这个警察姐姐跟申姨非常要好,可是现在……她们怕是越要好,就越会被他们想出各种法子玩弄吧?
崔冰娅也被弄醒了,无力地看一眼胯下的王燕潞,又看一眼旁边的申慕蘅,明汪汪的泪水又开始流下。又要被强奸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的头脑一阵晕眩,痛苦地咳了几声,浑身还是提不起力气来。崔冰娅知道自己受的内伤恐怕不轻,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到什么时候?想到徐贞儿、想到张诗韵,崔冰娅只感一阵绝望感扑面而来,难道就要死在这伙杀害了贞儿的坏人手里吗?难道要向他们屈膝乞怜吗?
向杀害贞儿的凶手屈膝……不!张诗韵屈膝了,他们放过她了吗?崔冰娅对视着申慕蘅仍然坚定的眼神,她知道申姐不会屈服,她也知道了自己,也不会屈服。
但是,崔冰娅还是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王燕潞又舔又吸,作为一名生理正常的女人——起码比申慕蘅正常,身体不可能完全不起反应。山狗他们就在盯着,王燕潞舔吸得非常认真,崔冰娅只觉全身都是酥痒的,一对修长的美腿无法安宁地轻颤,一向高冷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层红霞。
「瞧瞧,是不是?我都说了,这两娘们就是拉拉,被男人搞的时候哭爹叫娘,得被女人搞才会发浪……」山狗指着崔冰娅大声嘲讽,崔冰娅无力反驳,紧咬着牙关装作听不见,扭转着脑袋不去看山狗。可是,眼光随即触碰到的,是正被奸淫着的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