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慕蘅和崔冰娅被并排捆在船舷上,她们双手成一字形捆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两边脚踝分别跟自己的手腕捆在一起,屁股向上扬起,阴户和肛门大开,暴露在围在她们身前的一堆男人眼前。
崔冰娅那天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的肛门,经过一天的休养,算是恢复不少,但菊花口还没能完全闭合,肛壁中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疼。而申慕蘅的恢复状态看起来要好很多,抽打留下的血痕都变得很淡了,身体素质确实优秀。
「给操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哪一个的屄更耐操?」徐锐呵呵笑着,站在她们中间,双手一左一右伸出,中指分别插入她们的阴道里。两名女警官早就对于这种程度的侵犯仿佛习惯了,申慕蘅还面带羞愤地紧咬银牙,崔冰娅却已经虚弱得象一摊死肉一样,看来没给她强一点的刺激,她是打不起精神来了。
「那究竟是谁更耐操嘛?」山狗呵呵笑问。光从申慕蘅和崔冰娅的神情来看,谁更耐操似乎是明摆着的。要是现在将她们放了,这儿一堆男人,估计也没人敢保证一定能打赢申慕蘅,但崔冰娅却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就算没人碰,她自己能不能站稳起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徐锐双手在两个阴道里抽插几下,各增加到三根手指。申慕蘅还是咬紧牙关红着眼睛忍受,被捆住手腕的双手紧握着拳头,而崔冰娅只是皱一皱眉轻哼一声,身体还是那样无力地垂着。徐锐笑道:「申警官的屄里面还紧凑着呢,不停地夹我。而崔警官屄里面好象没啥动静,这贱屄不会给操坏了吧?」
这就宣判了胜负了,但无论胜利者或是失败者,申慕蘅和崔冰娅都对周围的哄笑声仿如充耳不闻。火彪道:「就是说申警官操起来应该更舒服一些对吧?老子来体验一下……」解开着腰带走近。
徐锐骂道:「你急个鸡巴毛呢!我还没品评完哩!两位警官的屄里面都是干的,他妈的操来操去都没怎么发骚……花猪,去把对面那俩小妞拖过来……两位警官肯定都是拉拉,用男人的鸡巴她们兴奋不起来……」抽出手指拍了拍手,转身开了一瓶啤酒。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屁股上于是多了很多只手掌,这帮家伙嘻笑着轮番用手指捅插着两位女警官的阴户,纷纷表示徐锐刚刚对她们阴道紧凑度和敏感度的评价,是无比中肯的。
花猪应了一声,跳下船去,片刻间对面那艘船出来三个兄弟,拖了蒋晓霜和王燕潞过来。两个女孩这些日子里几乎上遍了这里的大小船只,轮番充当过每一艘船上的「船妓」,反正无论上哪艘船,戏码都没有太大区别,她们反反复复已经不知道被这帮家伙轮奸过多少轮了。此刻又要被拖到大船,上面看起来人挺多,不知道又要有怎么样的恶毒点子,要来折腾她们。
当看到大船上的架势,主角似乎并不是她们俩,而是捆在船舷的两个女警察,蒋晓霜暗暗呼一口气,王燕潞一脸悲哀地看着申姨,不知如何是好。这几天她其实跟申慕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可是每一次见到,以往英姿飒爽的申姨一次比一次显得悲惨,而此刻斜翘着下体捆着的姿势,女人最为隐私的部位被放大得极为显眼,怎么看都象随时等候插入的飞机杯。
「有谁的屄开始湿没有?」徐锐问。
一只只手掌从申慕蘅和崔冰娅下体上离开,纷纷笑答:「没有没有。这是两个变态的女同性恋,男人是搞不湿她们的!」哄笑声震荡在船板上空,申慕蘅和崔冰娅也不由羞怒交加,涨红着脸蛋。
徐锐于是笑着下令:「你们两个小骚货,用嘴舔她们的屄,看哪个先浪起来!哈哈!谁先完成任务,重重有奖!」
奖赏什么的,蒋晓霜和王燕潞是不敢想的,就算有也多半是奖赏几根鸡巴来奸淫她们吧?但没做好,大小四个女人谁也没好果子吃,她们早就领教多次了。王燕潞由于跟申慕蘅的关系,再一次故意被推到申慕蘅身前。两个女孩对视一眼,乖乖在两名熟女的屁股前面跪下,伸出舌头凑向两位女警官敞开的阴户。
申慕蘅和崔冰娅几乎同时「嗯」的一声,被捆成羞耻姿势的肉体动了一动。山狗笑问:「怎么样?这总舒服了吧?」
跟他们粗鲁的肉棒和手指相比,舒服当然是舒服很多,两个女孩的舌头温润柔软,看到她们阴户上各条的悲惨的伤痕,动作更是轻柔很多,懒洋洋的舒适感让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直紧绷着的肌肉和神经都放松了不少,含羞闭上了眼睛。
身体一放松,抗拒感就大大减弱。申慕蘅和崔冰娅都是正常的女性,在相对舒服的感觉中被如此不停地刺激性器官,身体就很难不起反应了,异常的涟漪在她们的体内泛起,渐渐发散漫延。此时此刻,就连她们自己都怀疑,她们是不是真的是同性恋体质,只有女人才能让自己的身体有性反应?
她们的表情和身体反应,男人们都看得一清二楚。象徐锐这样玩过无数女人的家伙,自然很敏锐地知道这两个冷冰冰的女警官,确实开始发情了。
就连正在舔阴的两个女孩,都感受到两位女警官的身体变化。这一个多月来,她们被迫相互舔过对方的阴部,也都舔过其他同伴的阴部,女人发没发情是什么状态,几乎天天都被强奸好几次的蒋晓霜和王燕潞一点也不陌生。可是,申慕蘅和崔冰娅虽然身体成熟,目前阴道里也开始渗出些许蜜汁,但跟胡慧芸老师和徐贞儿警察姐姐这样的性感少妇相比,肉洞里那肥润敏感还是这两位远无法比拟的。
但饶是这样,申慕蘅和崔冰娅还是为了自己身体不可抑制的「无耻」动荡,羞愧无地。两名女孩先后停止了舔弄她们的阴部,向她们的主人表示自己舔吸后的阴户已经湿了。徐锐笑呵呵地,再次用手指插入她们阴道里,挖了一通,抽出泛着几丝水光的手指,笑道:「果然只有女人,才能让这两个变态女同性恋浪起来……嗯,你们两个小骚货干得不错,今天晚上双手可以捆前面,不用捆后面。」
自从被绑架以后,王燕潞和蒋晓霜每天都是被各式捆绑着度过的,双手能放松的时间极少,而被反捆在背后是「标准姿势」,对手臂活动比捆在前面要限制得多,也让女孩难受很多。徐锐这个「奖赏」,对于两个女孩来说,也算是实在而实惠的。
蒋晓霜轻轻地松一口气,稍稍看了王燕潞一眼,退后跪坐在角度处。王燕潞轻咬着嘴唇,一脸悲哀地看着申姨,终于还是退后几步,倚到蒋晓霜身边。她们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就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但总归现在似乎没有她们的事。男人们的兴趣点都在两名女警官身上,她们只好乖乖地安静待在那儿,充当接下来这场淫乱盛宴的吃瓜群众。
既然女警官浪起来了,那自然要享用一下。于是,今天新一轮的淫戏在哄笑声中隆重开幕,徐锐第一个挺着肉棒,深深插入申慕蘅的肉洞里。这次的肉孔不再象以往那样硬梆梆般干涩,固有的压迫感中增添了不少温润的弹性。徐锐点头道:「这才象个正常女人的屄嘛!申警官,你以后每天都被给很多人操屄的,记得这个状态,做一个优秀的性奴隶喔!」
申慕蘅咬唇不语,缓缓拧转头去。那边,崔冰娅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红霞,眼神迷乱地也正望向她,而火彪炙热的肉棒,正暴风般地狠狠捅抽在崔冰娅微润的阴道里。
「叫啊!浪起来啊!叫几声床我们听听……」呼啦啦排着队起着哄的男人们,一个个拉脱了裤子。而跪坐了片刻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又开始「工作」了,被迫挨个吸吮着他们的鸡巴,为他们接下来参加轮奸申慕蘅或崔冰娅,做好身体上的准备。
******
范柏忠示意杜沂槿关上门,低声道:「刘律师怎么说?」
杜沂槿同样压低声音:「行动时间基本定了,大约一个礼拜之后,刘律师在等卡洛斯最后确认。我们现在得准备出发了!去到那边之后,也还有不少准备工作,至少总得提前个两三天到达吧。」
「他妈的怎么还确认不了?」范柏忠骂道,「我前天打过电话给刘家颖,她也没给个准信。」
「刘家颖说,卡洛斯跟罗德里戈刚刚火拼了一场,得喘口气。不过问题不大,这两天会给准信的。」杜沂槿说,「这卡洛斯!我总担心不太靠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范柏忠拍拍杜沂槿的手,说道,「现在外围部队都在撤了,专案组现在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你就安安心心地准备出境的事情吧!我已经汇报过省里了,徐锐很可能已经逃出境,我们要追杀过去,省里也同意了。」
「他们能不同意吗?还不是你一直在他们那边吹的风?」杜沂槿白了范柏忠一眼,「省里白忙活一场,还搭进来两个特派员,他们也抓狂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答应你?」
「何止省里?隔壁云海市那边也抓狂,说是徐锐可能跑他们那边去了,疯疯癫癫折腾了几天,连个影子也没找着。」范柏忠笑道,「还有,王燕潞和蒋晓霜两个小妞的家属都扛不住了,病的病倒的倒,蒋晓霜的老爸还因为急火攻心出了车祸死掉。现在他们的压力贼大,我们想出境追捕,他们是头一个鼓掌支持。」
「嗯,明白了,所以云海也不会来讨还池春岚她们三个人。」杜沂槿说,「忠哥,说句心里话,我总觉得徐锐这么冒险冲出防线不太正常,一旦被海警截获他们直接就完了。舒雅是最了解徐锐的,她也很坚定地认为徐锐应该还在天海……」
「又来说这些?你就别管徐锐了!马上就要出境了,相关人员的出境手续都办好了吗?你怎么还有心思管这个?」范柏忠有点儿不耐烦,「你带人出海,这边我会派人继续查。你现在急急忙忙的,能查出来个啥?」
杜沂槿知道说也无用,范柏忠的心思都已经飞到李冠雄那边了,摇了摇头不再说。范柏忠搂着她,嘴唇伸到她脸颊想要亲热,再度给杜沂槿一把甩开:「没心情!我去准备出境的事情。不过话说明白了,我还没走这几天,就算是摆样子,我也会一直追着这件案子!」
但摆样子也不好摆。部队和武警本来就是来紧急支援的,白忙活了几天没有结果,既然疑犯可能已经逃离且警方正打算出境追捕,他们自然也陆续撤离。而这些天范柏忠动员了全市警力布下的天罗地网扑了个空,警队内部的工作安排早已左支右绌,各道关卡也渐渐撤了一大半。只留下几条出境通道由交警和基层派出所继续盯着,海面也只剩下海警的日常执勤巡逻,虽然这巡逻力度比起他们平时的日常巡逻要大很多,但跟前几天比,漏洞就相当大了。
杜沂槿明白警方的罗网事实上已经布不成了,她要继续追查,也只能从现有掌握的情况着手,至于徐锐是否真的还在天海,会不会因此逃出生天,杜沂槿感觉自己已经掌控不了。
刚出了范柏忠办公室,迎头便碰上傅楚鹃。小姑娘一见她,立即叫道:「杜局杜局,我跟舒雅研究过了,徐锐应该是没有跑的!」
「喔?何以见得?」杜沂槿对快步赶上来的舒雅挥挥手,一起走进小会议室。
赵婕、李跃晟、魏樱迪正等着,其中魏樱迪正和紧张在电脑上敲字的邓宜珊说着些什么,赵婕托着下巴,在一本记录本上向着李跃晟指指点点。一见杜沂槿进来,全部人都站了起来。
「坐坐坐!你们也有新情况?」杜沂槿当先坐下,见赵婕正欲汇报,扬手道,「你先等等。楚鹃,你们掌握到什么了?」
傅楚鹃一屁股坐在杜沂槿身边,说道:「海警那晚除了那艘货船之外,原来也在往西方向也截获过另一艘同样来自孙语晨公司的货船。那艘船当时尚未出境,搜查了一番,船上只有一名船员,没有其它可疑,就命令他回航了。因为他们没有足够重视,所以没有第一时间上报。我们发现之后,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什么问题?」杜沂槿一时未解。
「我们怀疑,两艘船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徐锐根本没上船……」傅楚鹃急着说,「不然为什么要派两艘呢?」
舒雅见傅楚鹃的表述不清楚,接口道:「我来悲痛。她这一辈子就活在阴影里,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两个疼爱的姐妹。可是,一个已经死在他们手里,另一个也即将死在自己的眼前!
崔冰娅已经无法回应她的申姐了,竹竿毫不留情地一下下重打着她赤裸的胴体,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崔冰娅的嘶喊声越来越微弱,她嘴角流出的血珠变成连串的血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挣扎。剧烈的痛楚燃烧着她的身躯,她残存的意志和精力,也仿佛正在被封印,仿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看着申慕蘅焦急而悲愤的样子,徐锐却忽然松开踩住申慕蘅颈部的脚,蹲下来揪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说不杀她,而且还放了她,你信不信?」
「我信!」申慕蘅就算根本不信,但是此刻,她强迫自己相信。她不知道徐锐想玩什么把戏,但只要让崔冰娅有一线生机,她宁愿信。
「跪起来,喝我一泡尿,我就放了她。」徐锐笑嘻嘻在甩开申慕蘅的脑袋,站了起来。
申慕蘅完全不信他,但是,万一呢?为了冰娅,这时候的申慕蘅什么都能做。他的尿又不是没喝过,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糟蹋透了,怕什么?申慕蘅咬着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直起身来,怒视向着徐锐。这几天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极度羞辱中度过,她对于被羞辱已经习以为常,远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极端的抗拒。
徐锐扶着阳具晃一晃,申慕蘅到这个时候了,眼神还不示弱,真是个难得的悍妇。征服这样的女人,可真他妈的爽!见申慕蘅虽然一脸怒色一脸不甘,可还是朝着他的鸡巴张开了嘴巴,徐锐吹一下口哨,尿柱毫不客气射入申慕蘅的嘴里。
申慕蘅大口地吞咽着,她见过王燕潞喝尿,她知道应该怎么做。浓烈的臭味熏蒸着她的脑门,申慕蘅已经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满腔的怒火和仇恨被通通压迫在胸腔中,空自紧紧攥着拳头,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汪汪流下。
「哈哈哈哈……」耳旁响起了这群混蛋无情的嘲笑声,申慕蘅只当听不到。而山狗他们目睹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坚强女警官,惨遭轮奸数日都没有屈服,此刻却张大着嘴巴牵长着喉咙跪在那儿用口接尿,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他们不安分的身体,在榜样的指引下,一线线尿柱射向瘫地船板上抽搐着的崔冰娅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