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六,晨间
项月一早醒来,睁眼看去竟是让她透着陌生的房间,她完全没印象来过这里,怎么昨晚会睡这儿?正想急于起身,却发现手脚无力全身酥软,更让她惊讶地自己的衬衫裙子及内在衣物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全部不翼而飞,她发现全身凉凉的一丝不挂。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时搞不清楚为什么变成这样,以至于愣住了好一会儿。
就在此时,也是赤身裸体的王大伟,端着浓郁的咖啡向她走了过来,那张其实很英俊的脸孔带着几分轻佻,眼睛里布满了慾望的血丝,与平常不一样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勾起的眉梢唇角彷佛都在笑,尤其嘴角向上牵扯出一抹恶趣性的弧度,对他今天这样的感觉,特别的讨人厌。
「呦!我们家的睡美人起床了?!」
怎么是我们家?自己是失忆了吗?他不是自己的部门经理?彼此上下从属的关系,怎么叫得亲密?疑惑后,项月又想到什么,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转而惊慌至极,瞳孔不断地收缩着,渐渐地也查觉了自己的处境。然而大伟丝毫没有理会她各种反应,放下咖啡杯,紧接着坐下来,未经同意的便搂向她,这时他的左手更直接攀爬上那足有C罩杯的柔软所在。在小月醒来后所凝聚着那一丝残剩的体力用来反抗着,却软而无助,一次又一次的反抗力道越来越弱,看起来更像挑情、撒娇式的推拒,加上昨夜迷昏她的药物,仍旧在她体内作用着,最后只剩下象徵性的扭动以示抗议。
……
她突然睁着眼睛对着王大伟,只见项月叹了口气说到:「等,……等一下,我没力气了……,阻止不了,……戴……套……,否则我……就去自杀……我说到做到!」
…… …… ……
入住在小魏家,他就给了我两段视频,在第二段视频拨放完,小魏提示我还有其他视频,怕不安全放在特殊的保险柜内,取回时被小魔女突来查勤给打断,这一段新视频王大伟标记为【0806晨】的档夹,我当晚没看完,但内容我记得,是记录着初六一早在位于37层行政套房中项月的事,大伟是专业的摄影爱好者,也是一个盗摄癖好者,他清楚将八月初六他们清晨的性爱过程记录起来。也就是项月在被迷昏后,第二天醒来之时,那个早上察觉到她在初五那夜,自己丈夫刚离开魔都出差的当晚,便失身于向来颇照顾自己的主管。她那种羞恼、懊悔与痛心的复杂情绪都写在脸上,眼眶里盈满了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滚下脸颊,秀丽中不失温婉的脸庞上尽显露着忧郁与绝望,那表情是多么的楚楚可怜。
……
天色已微亮,大伟应该睡不上两小时,就先醒了过来(为了这个,老弟啊!我们几个男人也跟着没日夜看着这些视频,为了研究视频细节,都不知花了我们多少时光了,而老王与小魏还能少于我吗?),这晚他是真真实实享用了这个极品人妻,这个刚脱青春稚气而有无比鲜嫩、艳丽的胴体,这位如他自己所说想都无法想的,又很得意称颂过;得到她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所以这一觉他睡得虽短,但感觉舒适至极。的确,以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来说,项月的身材之好是绝顶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紧绷,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
小月个人的乳房雪白浑圆,尤其在哺乳期的丰胸看上去像两座山峰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殷红的乳晕,刚脱少女粉色不久的乳头变得深红,乳晕也比少女变大了些,已然成熟像两粒灵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着。偶尔乳头会因项月身体动情下滴出了几颗大滴的乳汁,什么才是娇艳欲滴,眼前这对乳房便是,她那乳房因为是最完美的水滴状,现在虽是躺着,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生了小孩之后更是变大而没有下垂迹象,反倒更为胀大而且更有弹性了。
清丽佳人好似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般新嫩,当下不由得令大伟战战兢兢,仔细且有耐心地爱抚,又如同捧着一件精美昂贵的瓷器。抚触小月的肌肤,应该真如瓷器般的细腻,清亮的晨光下,那未着寸缕的肌肤透着澹澹的莹光,软弹得破,细腻得似乎只要被轻轻一碰,就会将她揉碎一般。但是这稚嫩的身子,已具备着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本钱了,白白净净,骨肉匀称,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这样的年轻少妇如香草兰花的身子,不管是抚着、还是亲着、嗅着,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大伟他那一双火热滚烫的大手带着一种男性的体温,紧紧地贴着小月嫩滑的玉肌。这双手让她感觉到好热,好烫而且烫得好怕人,在她感官上直觉的排斥着,所以身体立即的反应令她一阵激凌凌地发起了鸡皮疙瘩。大伟这双手,虽然有在保养但男人的皮肤终究比女性来的粗糙与她那娇嫩无比的冰肌雪肤一接触轻轻地贴在一起摩擦,爱抚下还是不太舒服。
大伟改变目标再次向着他心动的乳房摸索,不过不再是针对她那爱不释口的乳汁而去,毕竟他刚刚“人奶拿铁”已嚐个半饱,暂时不想喝了。他以指尖开始老练地挑逗着,撩拨着那两颗已突翘的乳头,一会儿拨、搓、捏以及用手指快速的逗弄挑衅并剌激着项月的情慾,她很容易因“乳房高潮”而带出全身快感,一阵搔扰过后,一丝有点陌生但又刺激的感觉浮上项月的心头。
「你不觉得,不同男人摸你都不一样吗?其他男人会这样摸你吗?」
「啊!你……不要!求求你!别这样……求你了!你不能这样……」
虽然项月口中已答应不再反抗,而且面对男人女子本身就力弱,抵抗力也在逐渐衰弱,但我看来她内心的意志上总是不愿意的,我刚刚在视频中仍觉得不是很自然,但我还是好奇看下去,说不定后面会交代点特别讯息。
在大伟的精心撩拨与挑逗下,无力反击的小月被动的含羞呻吟着,他同时在她阴阜中大胆的用嘴吮吻、用粗大阳具轻顶和双手爱抚所传来的每一丝的刺激都让项月招架不住,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酥痒。
项月已控制不住她的呻吟声,虽然轻声,但是已禁止不住开始发出闷哼:「哼…唔…哼……嗯……」
而且大伟还发现项月的肉缝内开始有大量的浑白淫液渗出,一切都足以证明她很享受着,就算至此她仍在口头上严拒着。
表现在外的,视频中项月杏眼迷蒙,声若啼哭,仍不间断抗拒地叫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她只觉的有股电流从背嵴酥麻到头顶,或许她隐约意识到,自己有那种羞人的生理反应和肉体的需要,身体竟已经变成去接受这种邪恶而陌生的淫慾交欢的需求,这样的念头在脑海深处却越来越强烈。
而大伟正尽情投入地在她身体上忙碌着,只做了短暂撩拨,一股晶莹乳白又浓又稠的淫水便从小月的粉红玉缝流出,她那颗娇羞高傲的的自尊心,已经完全被他在她身下玉胯中的一次又一次引诱与挑逗冲击得溃不成军,毕竟是人妻,到这样的地步了,又因药劲仍在发挥,全身乏着力,怎么做都使不上劲,最后她便闭了嘴不再吭声,只是咬着牙忍耐那奇怪的感觉,修长浑圆的粉腿都被那丝丝的电流麻得轻颤,两条腿不自觉绞得紧紧的。
「小月儿,你是我看过女人当中,长得最美的!我天天在公司就想着要好好的亲你啊!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你长得好像我妈年轻的样子,喔!我……我要来了!」
这一刻大伟那复苏的坚硬小老弟已化为一头凶勐巨兽,“噗哧!”一声,经过一晚的浇灌,小月玉壶内已充分润滑,只见他那勃发的男性阳物毅然地闯入到项月那处泥泞之地,当他插进去时让她整个人心魂俱醉,阴道壁四周的花瓣紧紧地箍住大伟那个又圆又粗的滚烫肉棒,这让她感到自己的花径内紧紧地箍住了一根异物,它是那样的大、那样的粗硬,这一切的种种感受都是项月那一点浅薄的经验中,从来就没体验过的。
…… …… ……
结婚后在自己闺房性爱之乐,自己夫妻静夜私语偶尔也谈起,彼此并没有表示不满足的,或许没有影视上表现的那种夸张,而东瀛那类视频片根本就是假的,也不会进到自己生活中,龙华是不看的,他也不敢提的。
每次完事也觉得刚刚好,跟老公生活倒是正常,传宗接代也是顺其自然的完成,没依靠医药资源,这方面都很顺利,那些床第之事不是有又够受用、表现正常就好了吗?生活上还有太多事,难到没这事婚姻就经营不下去?我们不相信,住在同一城市的表姐有时会来找,偶尔也提过按摩棒,跳蛋什么的,最近她好像常用,我还打趣她,要不要对着跳蛋叫声姐夫,自己还开玩笑说她以后乾脆老师别当了,是不是改行去作情趣用品直销。所以自己是没考虑要用的,姐夫可能真不行的,但还有器材可辅助啊,否则她自已不会拿来提醒我,从小表姐的理智线一直很高,我就不相信她会为这事背叛丈夫或小孩?至于说我们夫妇的相处,比较起来自己老公表现的好很多,在自己感觉比上表姐夫妇来的和谐。
怎么会发生这事,几乎做没反抗,就被王经理轻轻松松给进犯了,本来应是丈夫该享用的,被强迫占有了,那是龙华的权利,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王经理的那团巨大火热的圆锥瞬间钻了进来,不但很明显感觉温度有差异,男人器官的形状大小也有很大的差异,他的插入是那样的充实令人手软脚酥,那种紧胀充实的感觉是不能用一般言语来形容的,比较以前自己完事后那曾经会感到空虚万分的部位,现在倒已被这种紧胀感给充实着,这应该有些区别吧。
刚刚他那男性器官进来自己下体时,突然感觉到一丝疼痛,其实在王经理刚刚接近时就感到无比恐怖,初次见到丈夫以外的男性器官,原来每个男人都不一样,还真是粗大,那种恐惧感是很强烈的,但现在也抗拒不了,心里其实有着准备,本来所担心他的器官太过粗壮而怕自己承受不住,几番不适的折腾,好像没那么难受了,但我实在不喜欢,好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躲起来。
一开始也是感觉下体被一点儿一点儿的撑开,比起与龙华第一次时还要刺痛,然后一下子就被他充满了。在他停下来那一个瞬间,就感觉到没太大fengqing书库影响了,这可恶的坏人昨晚竟然在没防护下就侵害过好几次了,但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能承受的住吧,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自己那私处会裂伤吗?不会的,生小还都比这痛苦,医生还有龙华都说我恢复的很好。
在自己心中只能不停的祈祷,看是否有保洁工不期的误入到房间来打扫,至少恶人会中断这样的局面吧,要是这样才有机会脱离险境;接着又想到若是昨天不去酒吧该有多好,真希望这是一场梦,等一下醒来,我就能回去抱抱潆滢,妈妈现在好想你。
唉,刚刚在阴道里面又产生一股奇痒无比酥麻感,现在王经理开始抽插后却恰到好处的缓解了这样的痛苦,自己的体内也开始越来越滚烫,甚至感到心跳在加剧中,全身神经与肌肉都开始绷紧了,刚才好像不小心将自己的十指扣进了他的背肌中,不知会不会发炎疼痛呢,啊!我在干什么,快叫这恶人离开啊!项月啊!你要坚决一点。
…… …… ……
我在视频中发觉善良而害羞的小月竟还会怕去抓伤了大伟的皮肤,在初击插入而让她崩紧的身体,翘美的小瑶鼻上渗出了一颗颗晶莹的小汗珠,不久后,明显看到项月喘了一口气,才见她那张紧的十指忽然又松开了,改抓起自己双腿两侧床单,痉挛般地插进柔软洁白的床单中,僵硬地抓紧而且紧紧地攥着,直到绷紧的身子松软下来,她那双小手才无奈地张开。
我都能看出她那脸上丰富的表情,当大伟巨大异物侵入那瞬间,秀眸羞涩,羞答答地又将头别过一边,不让自己皎好的玉靥见人,这时她的芳心又羞又恨,那种的刺激唤醒了她昨晚失身的羞愧,这种背德之事冲击着她的心灵,在瞬间又让身为人妻的她清醒过来,眉头拧成了疙瘩,紧锁着面色忧伤不已,开始恨起自己竟然被他撩拨、挑逗、引诱得失去理智。
「王经理,你出去好不好……你,…疯情书库…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
项月从激动中,不得不变为轻声软语哀求着,但是总是词穷,语言苍白无力,除了不可以,也说不出什么严正的词语来,虽说已没什么反抗的馀地了,但项月还是扭着她的腰,尽力避开他的口及手侵扰,但大伟像是没听闻一样,自顾自的像对待情人般抽插与爱抚着。
「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我们昨晚都做了一整晚,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也成了沾染过你的男人,再怎么样,就算我现在放开你,我下面这东西还不是已经进入过你的身体里面了,嘿……嘿……」
这一番话彷佛击中了女人的要害,让她的芳心羞愤交加,人常说通往女人心里最快的捷捷径果真是阴道,项月从小受到家长严格的教育最珍重的自己贞操与德行,时刻保持着淑女风范,绝不可让男子轻易接近与碰染的身体,也绝不是那种轻浮而放荡的女人,但现下摆在眼前的却是自己一丝不挂赤裸在阳光下,无情的承受着陌生男人的淫虐,她现在羞愧得连柔嫩的耳根子都烧红了,表情楚楚娇羞确又万般无奈,她现在简直要崩溃了。
她一时间也想过要求救,但谁能来救她?呼救?这是私密性极佳的高级行政套房,三十几层高,先别说声音能不能轻易被传出去了,───大家熟悉的句子───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而自己现在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转眼望去,整个房间内完全不见自己的一点衣物,难道都放在外间?其实在视频一开始,她不知的,一大早大伟防止她脱逃,早已请私人管家来收走所有衣物了(只剩下一件内裤藏在衣柜内)。
自己已是钗落鬟散,一头青丝散落的极为狼狈,粉面红透,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这样子若自处都不能自容,有什么颜面出现于人前呼救,让别人来救自己?而且目前她恐怕力不从心,不说自己还有没力气能走得出这个房间呢。
仔细想想,一旦这样被人看见了,那状况真的是没脸活下去了,事情被人发现会有多可怕,自己现下这么不堪的模样,若事情曝光在别人眼里,以自己尊严可是抬不起头的,以后还怎么面对家人丈夫、同事朋友呢,若已经被玷污的事实被公开,让大家都知道她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已被外人侵犯过了……,她不敢在想下去了,原本的挣扎渐渐放弃了,但内心中的绝望与痛苦却也浮现上心头。
「看着你这张美丽到极致的脸以及无辜的表情,我都有说不出的成就感,你知道吗?我昨晚整整兴奋的超过八小时,也整整操了你四次及六个小时,我也内射你四次,你现在阴道及子宫满满都是我的精液,我只睡一疯情书库个多小时,我的阳具现在还在为你翘着,你说能不能操你?可不可以操你?」
以我快半百人生经验的归纳,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强奸之类的,大部分要脸面的女人被强上,说点好听的话保管她以后是服服贴贴的,但想做坏事是个人行为,都是成年人就要为自己负责,别乱套别人的经验啊!!!!!(学曲颖宝贝给五个特别符号)
「你别……别说……」
大伟也是花丛老手,人妻心中在交战他虽听不到,可他体会得到,心里知道小月已经挣扎的差不多了,于是他翻过项月白白净净,雪白匀称玉体,这次他不打算从正面进攻。
「昨晚我都不知插了几千下,来来去去操过多少遍了,小魏一年恐怕都没我插得多,你下面的每一根毛发我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我相信就算是他们对你那小屄,也没我来的了解吧!我们换个姿势干,保证你没试过的姿势,包准让你爽上天!」
他顺势将项月的腰一抱,将她提起来,让她在身前跪趴着,小月的双腿自然的就呈跪姿,此时屁股噘得高高的,没有反抗的状况使得项月表现的非常配合,埋首在枕上眼不见为净,只露出玉背及美臀,这样一幅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的美背神景,趴倒在柔软金黄大床上,大伟双手伸向她的腰际,基本没有费什么力气,其实看项月的表情她根本就不知大伟要做什么,她并没太多性爱意识甚至她现在也还迷煳着,什么老汉推车、狗爬式的她听也没听过,而身体仍旧绵软着,也可能药效还是残留或昨晚的交欢愉悦残存,让她通身上下仍旧带着舒软感觉,虽然这样的摆弄在她的理智上是排斥的,但肉体上却有着搔痒、无奈又无法自拔的矛盾。
「啊……」项月惊叫一声。
看到她像鸵鸟躲沙堆的姿势,大伟嘴角牵动一下就像是嘲弄一样,他的手指慢慢划过项月的阴道口,分开她阴唇做进入的准备,这时她才惊觉她的动作太暴露,一边哀求一边扭动着腰试图摆脱。
「啊,哎呀……你住手……还是不行……」
「怎么不行,这都已经有点湿了吗,嘿嘿嘿,你抬起头来看不就知道了吗?」
大伟探索完她那柔软的花径肉褶,抽出两根手指,上头已经黏煳煳的了,摊在阳光下,蜜汁拉成了丝线晶晶亮亮,项月当然不会抬头来证实,可是她现在放大数倍的触感可是充分感觉到自己私处的浸湿感,大伟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鼻尖上使劲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最后将插过花径的两根指头都含进自己嘴巴内,吮允得“滋!滋!”有声。
小月身材无可挑剔,尤其是双腿,修长笔直,双腿此刻张开高高噘起的双臀的模样,因为汗水而闪闪发光,从后面看依然是那么漂亮,也许是双腿的映衬,臀部也几乎是完美无缺。虽然美丽但大伟并没有多做耽搁,反正边插入也可一边赏玩,他迅速以后入姿势将他粗壮的阴茎插入,项月顿时感到自己的阴部连同后背一阵火热。
「啊!好痛……,太,……太粗……,慢……你慢一点……」
虽然看不到,但让她深切感受到他那个东西又再次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这样从后面的感觉比刚才正面直接进入更加明显。人在丧失视觉感官后,身体其他感觉会变得特别敏感,原本一般的感觉也会被放大,如果加上想像就更刺激,尤其是偷情性爱上,特别的容易有快感,而且因看不到周围的情境,也可自我解释是被动的,这样在心理上更没了负担,也就没有了那么强烈的羞耻感了。
「什么慢?对你们这种已经人事的少妇就是要用力操,你这么美丽,让我操一辈子都不够!」
那种异样的销魂快感令他对这个秀丽可人的清纯尤物,有了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舍不得让她再成为别人的玩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她彻底地被自己的大肉棒所征服。
接下来大伟只要每动一下,随之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小腹又会撞击她的臀部,那股振动更能加强感觉,小月的头发早已经散开,一头散乱的青丝有些狼狈的松散开来,但是还是难掩她的美丽,由于她低着头,顶在枕头上,那长发垂在床面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反正她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她只觉得不知从哪里来的感觉让她已分不清是什么,只觉得通体舒畅,这样强烈的反应让她身体不自主的就抬高了臀部,想将双腿更紧的贴在一起,尽量让自己阴道能够和其他的器官产生一些摩擦,让这种不曾有过的麻痒快感遍布了她的全身,但这样的感觉又让她忆起这两三年来自己好像也体验过一两次,每次她都觉得恐惧,立即都会对老公叫停。
「不行了,好麻,我不行了!老……真的不行了!」
但小月忘了,现在操干她的不是小魏,而是王大伟,大伟现在可是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她此刻那虚弱无比的阴道还被大伟这股陌生力量冲击着,让她不断的抽搐,那股少数次体会过的电流也提前到来,不断随着大伟阴茎的节奏冲击着她的身体,但没有多少经验的她,身体承受力是有限的,这股暖煦舒爽的电流因为大伟强而有力的抽插节奏,一下又一下的连续冲击着她。
「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不知为什么一开口竟喊出哭泣的腔调,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哭了,项月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她很少向别人开口请求,更别说是求饶,如果是以前都是直接拒绝丈夫的。现在她真的是又羞又怕了,羞的是自己会对大伟肉棒的进入而有羞人的肉体反应,怕的是又陷入那种半疯狂的肉慾淫海狂浪之中,心里开始崩溃,所以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止不住的哭着。
「呜!我,……不行,……从……没这样,呜!不行……你停,停,……求你……快停……」
但这次她的意识强行命令她必须要向大伟立即求饶,她已经觉得身体有种轻飘的感觉了,意识开始模煳全身都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视觉、听觉周遭的事物都好像消失了,只听到两股不正常的急促呼吸声,而自己这股呼吸其实早已不顺畅,那种感觉压的她都喘不过气来,一时上有种快要晕厥过去的感觉,这样强烈冲击感比以往来的强烈,她开始了恐慌,完全不知接下来会怎样。
「不,不要,……饶了我吧……喔……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你快停……」
“啪!啪!啪!……”的声音持续在套房内回响起来,大伟毫无理会的继续抽插,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表现,他也一直想让她尝尝自己的本事,真实听到她随心所欲的发出欢愉的叫声。所以此刻他根本不会去顾及她的感受与求饶声,反而认为这是自己完美征服人妻的象徵,甜腻的娇喊声反而成了最勐疯情书库烈的春药,把他的肉棒给催化的更加硬挺,不但没让大伟停止却促使他加快了肉棒抽插的速度。
项月的呼喊声毫无作用,也逐渐的微弱、逐渐变低,最后她拉长了声音,变得低缓而温柔,或许是舒酥麻感充斥全身,这样的吟叫来自阴道深处的躁动,语音间变得甜腻娇柔,所以听起来又添加了些妖媚的气息。她突然觉得自己眼前发黑,心跳加快,在身后大伟短暂的全力冲击后,突然急速的降速甚至于急停,大伟看时机正好,在腰上的手和花径中的阴茎同时离开了项月的身体,都已充分体会过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突然发觉了它从她身体内的退出,这样突然的空虚感让她有些恐慌,她一时无法适应,不由自主的轻微向后挪动急着扬起臀想去就大伟的阳具,大伟捉弄似地慢慢的移开,小月立即屁股继续追逐。但没玩多久大伟愤怒的巨兽勐然又窜入,用力向她花芯深处奋力一击。
「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这一突袭让她充实且颤动,使她大叫一声或许一开始就以这样声音去呼救,说不定能真能为她唤来别人,也在那个声音后,小月就觉得浑身上下真如棉花般的瞬间疲软下来。
「不行…啊…不…嗯…太重…轻点…别…唔…唔…嗯…好麻…不要…啊…好…」她已无法组织语言,完全胡言乱语的呻吟着。
「就是要全力,这么好的逼,让别人操,真可惜了……,我不会再给别人机会了!」
「别,你,……不行了,……拔出……去……快拔……出去……我都不要……再继续……了……求求……求你……」
「项月啊!别说不要,你的小逼、屁眼,我哪个没见过,连你昨晚的潮吹,不?吗?就是很像尿尿的那种感觉,喷了老远,你这辈子第一次潮吹我都欣赏过了!等会再让你自己也见识一下!」
这话越听越奇怪,项月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她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疯了让别的男性侵犯了无力反抗,还放纵的大声呻吟简直毫无羞耻心。其实在刚刚瞬间,她有度想要男人搂着,想让人好好的呵护一下,但她还没失去理智,知道眼前与自己做爱的不是自己男人,之所到后来会发出一阵阵女人特有的娇媚声,是本能上不受控制的部份,她还是坚持口头上的抗拒,仍是能保持着基本的理智。所以尽量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过于虚弱,而且不想给他有太多的联想。但这流氓恶人却总说着自己不解的事或让人羞愧的事,如此过份的行为,造成自己给了他肯定的讯号,她都无反驳的力道。像什么潮吹的事她根本不?,好像很淫亵的事,这很让她不安。
听完这些,她是更挣扎的厉害,加上自己问号一堆,胡思乱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而大伟肉棒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加大,甚至于期间被冲击到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万一在这个状态下晕过去,会很麻烦,她咬着牙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挺住。
「呃!唔呃!」几声闷哼后,抵抗反使她更专注,接着她好像水坝决堤一般,忍受不了逐渐加大呻吟声响。
「嗯哼……哈啊……啊……啊……」
由于项月的头部大部分埋于枕头,但还有约半张脸露着,项月紧闭双眼咬紧了牙齿,乾净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愁苦,但身体的快感却带着她享受着欢愉!现在大伟的辛苦抽插,这种肉体痛快而淋漓尽致的抒发极端的交互作用,造成她那种羞恼、懊悔与痛心的复杂纠结,表情十分生动,凡给男人看去都会觉得楚楚动人,心生怜惜。
「你……停手吧,……我们……不要……一错再错,……我……是有老公的……」
「有老公又怎样,又不是没有过,嗯?这事怎可说错呢?事到如今,出墙一次,还是两次,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吧。」
「……」
「跟老公以外的人做是不是都特别的刺激?背德的快感是不是更刺激?」
「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