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啊，表面看，是这三个人，但是现在别人不知道的却是，林副主任已经有了批文，也就是说即将这个红头文件会下达，所以人选一下就定了，我姨妈和郑诗云又大眼瞪小眼了。」徐晓茹看看张凡。
「但是你姨妈应该针对我上司才对啊，为什么会对郑诗云下手呢？」张凡疑惑。
徐晓茹诡异的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是一石三乌，红头文件没下，那么就一切都存在着变数，所以郑诗云这个冷眼装逼也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处女，活活为了这个名额给张默生上演了活春宫，还不是要拼一把，这张默生也是打望了这个『才女』不知道多少日子了，一直到不手，现在机会来了，又怎么能不抓住呢；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但是这郑诗云也不是好惹的，自然另有打算，张默生也不会白玩不干活，表面和暗地里，都是各怀鬼胎罢了。」
她喘了口气，「我们之所以用这拉你进来，第一，我有两个，一个是你的，另外一个是被我安装在那个张默生休息室的，自然是针对他们，而你的这个，其实是希望你能跟我们合作，没别的，我们最终要对付的是你的林副主任，但是这家伙太鬼了，总是抓不住把柄，但是有你在，只要你肯帮忙，贴身司机所知道的，我们就有机可乘。」
到现在，张凡终于明白了个中原委，只是还有一点不明白，「那昨天你姨妈先是问我，估计是试探我，后来又指示我出去跑，又为的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
徐晓茹道，「不过你相信，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我姨妈上去了，你也就上去了；但是如果你站在郑诗云那边，你想过没，一个知道自己跟别的男人的旁观者是自己的属下，你会不会成为她眼中钉呢？再说她也未必会成，张默生不是那么好容易答应她的！」
「你说的倒是，但你为什么又说林副主任是整我的罪魁祸首呢？」张凡揪住这句话问。
「我们既然要跟你合作，那么自然要调查清楚，应该你最初的打算是要进海关的对吧，而且凭借你的能力，进海关做个干事也不是没机会，但为什么没去成呢？」徐晓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