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说道:“牌浪.....”
“对!我见到无双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赢定了,因为他的情绪没有控制,只要我冷静,他一定输,牌浪也自然会在我这里。我让你一直摇骰子,就是为了让你手心出汗,老骰子用久了,六点变得很轻,只要滚动小,很容易摇出来小,而且牌浪在我这里,他选的多半是错的,所以,只有第一把,我们是赌运气。”第一王侃侃而谈。
我继续问道:“第三把呢?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抓三个A?”
第一王说道:“因为他输了两把了,他想赢,他想用天牌赢,一个赌徒想赢的时候,就是我最容易赢他的时候。以他的能力怎么会看不出你手心出汗,又怎么会看不出你洗牌的手法,又怎么会不懂三个A控牌还有235可以吃他。”
经第一王这么讲,我倒是觉得似乎赌博也很容易,牌浪这个词倒是有意思。
胖叔说道:“大王,咱们去吃饭吧?”
“不吃了,送我回去吧。明早再来找我!”
看着他进了酒店,我们才松了一口气。
胖叔一下瘫倒在了椅子上,他说道:“文臣呐,我觉得你是个扫把星,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刺激!你是老天派来方我的吧?”
我也没好气地说道:“哎!今天一天都是我冲锋陷阵呐,我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我可是没有一句抱怨呐,今晚你上报情报的时候,可得给我好好说一下哦,不然你假装昏倒的事儿,我可不保证其他包打听知道哦。”
“哎!都是自家人,家丑可不能外扬啊!”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酒店,今天的安排是带着第一王在霍尔果转转,万一有他看中的东西也好聊表一下心意,最主要是打发掉时间,等待赌王来。
可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第一王下来,上去一看,屋子里根本就没人。
糟糕了!第一王失踪!这简直是天大的事儿,如果他在外面乱来,我们探道失察的问题一定会被追究,我的工作铁定保不住了。如果他是被人绑架了,那赌王追究下来,我们的事儿也是抹不过去的,这反而给探道带来了麻烦。
这方面胖叔绝对的专业,他说道:“我现在去中介公司汇报这个情况,等待上面的进一步安排,这个事儿瞒不住,早报早好。你去周围找找,或许有什么蛛丝马迹。”
胖叔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我到了前台,问了一些情况,前台说早晨的确有一个穿着军大衣的上岁数男子出去了,不过,是一个人出去的。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很可能不是被绑架。那只有出门再找找。不过,我没有乱找,我就坐在酒店的大厅里,慢慢地想,我的脑海中始终浮现出我和千里眼一起推算鞋王女儿的情况。
他难道有什么事儿不能告诉别人?见老友?都有可能。
我就这么想着,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胖叔也打来电话,准备将附近城市的包打听都叫回来,调查一下,顺便找了顺风耳将他在霍尔果的关系网都查一查。
就在这时,第一王的声音出现在了背后。
“哎?你居然还在这里等着?辛苦了。”
我大喜,抬头一看,吓了一跳,第一王与我第一次见他的样子完全不同了,他穿着一件老板裤,皮鞋原本锃亮,上身一件米黄色的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皮衣,一条骚气的红色围巾,外加一顶老年贝雷帽。他乱糟糟的头发此时也是理得纹丝不乱。
这哪里还像是刚刚放出来的人,活脱脱的是一个毛子国老年绅士。
我急忙站起身,说道:“哦!我们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