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点点,潜入夜色,盘旋徘徊于古老宅邸高耸的尖顶上,嘴中呜咽着嘶哑不祥的哀嚎,似在嘲弄眼下这栋阴森建筑内那两位委身屈从于彼得家族的少女。
无论是出于贪婪或是无奈,在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这些在神圣联盟中扎根数千年而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总能轻而易举洞悉人性的弱点,稍作布置,便能摧枯拉朽般碾过平民的人生,甚至都兴不起一丝感叹,蝼蚁而已,如何值得贵族大人们上心?哪怕这是个略有姿色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只漂亮一些的蝼蚁罢了。
只是今天不一样,向来飞扬跋扈的普顿少爷难得挑起几分兴致,倒不全是因为征服了这个探病时胆敢给他甩脸色的可人护士,更多的是期待着病榻上那位圣级美人儿最终是否会忍不住吞下饵食。
海伦娜,你会如何抉择?不过无论你选择哪个答案,悲剧似乎都是无法避免的,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或者你在这个年纪便迈入圣级,彼得家族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政敌从联盟中崛起,从而威胁到自己千百年来的地位?
就是不知道波顿回来后,看见海伦娜穿上那身晚装,匍匐在男人胯下,放浪乱交,会是一副怎样有趣的表情?是绝望还是愤怒?又或者干脆就自暴自弃与那些男人一起轮奸自己的恋人?
普顿嘴角流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艾玛颤抖着握住老管家递上的鹅毛笔,一边默念着魔法契约上的咒文,一边在羊皮卷轴的右下角签署上自己的全名,流淌其中的魔力汇聚成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文,铭刻在她灵魂深处,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感自额间蔓延至四肢,少女紧紧捂住额角痛苦地跌坐在高椅上,从这一刻起,她的余生都将无法违逆彼得家族的掌控,作为性奴隶侍奉所有彼得家族的成员。
她不再作为女人而活着,她只是彼得家族的私产,只是彼得家族所蓄养的一介性奴,只是一件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
可笑的是,就在几天前,她还天真地幻想着和那个棕发俊朗青年共浴爱河,结婚生子,幸福地走完一生。
如今她这一生,大概只剩下性福了。
普顿满意地将魔法契约卷起,收入怀中,朝管家吩咐道:“通知账房,免了艾玛家的债务,派人到典当行走一趟,将她父亲之前典当的东西都赎了送回去。”
艾玛直勾勾地盯着普顿,一脸惊诧。
普顿笑道:“别这么盯着我嘛,怪不好意思的,没错,你家的债务其实都被我买下了。”
艾玛:“那这些天到我家催债的人……”
普顿:“当然都是我派去的,”
艾玛:“银行前天忽然驳回了我父亲的贷款申请……”
普顿:“噢,我和兰度那死胖子是老朋友了,那天我们喝酒,我给他提了些忠实的建议罢了。”
艾玛:“所以说,从你见到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普顿:“请别太高估自己,忠于职守的护士小姐,我在意的是海伦娜,你只不过是我随性找的乐子。”
艾玛双眸愈发黯淡,喃喃自语:“乐子?我的人生只是你们这些贵族的乐子……?”
普顿朝蒂法打了个眼色,说道:“蒂法,作为好友,这时候你应该带艾玛小姐更衣去了吧?还记得更衣室怎么走?”
蒂法一手挽过艾玛胳膊,笑道:“主人,都记着呢,这次可不许把我们的内裤藏起来,上次害得人家只能光着屁股回去呢。”
普顿:“怕什么,路上又没人掀你裙子。”
蒂法:“可今晚风大呀,路上还有流浪汉呢!”
普顿狭促一笑:“今晚你们还想回去?我都让人通知你们家里了,今晚你们都要加班。”金发青年故意把加班两个音节拖得极长。
蒂法苦着脸说道:“又要加班呀?那明天我们岂不是都得打瞌睡?又要被护士长大人说教了。”
普顿:“麻烦你们搞清楚一件事,以后护士只是你们的兼职,当性奴才是你们的正职。”
蒂法认命般应道:“好吧,今晚想让我们穿哪套衣服?”
普顿:“你说呢?性奴护士小姐。”
蒂法一跺脚,说道:“男人都是坏蛋!”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艾玛一道离去。
少女们离开书房,走过回廊,转下楼梯,穿过花厅,抵达一处寻常至极的杂物房内,蒂法凭着记忆扭动一个不起眼的灯台,壁柜移向一侧,是一条隐秘的暗道,内里并未放置油灯照明,竟是奢侈地用上了夜明珠。
甬道一路向下,并不觉闷热,应是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艾玛打量着两侧墙上一幅幅精美壁画,暗自心惊,与之前外头所见不同,这甬道内所悬挂皆是女子全身肖像油画,有她认得的,也有她不认得的,仅看仪态摆姿,都是人族中上流社会的名媛无疑,可恰恰是这些天之贵女们,在画中神色端庄,绰约多姿,却无一例外身着暴露不堪的晚宴裙装,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其中一幅肖像,竟是当今的人族女皇,爱娜大人!画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显然出自名师之手,让人拿捏不准的是,这位大师级的画家到底是凭空想象,还真的是写真临摹?
艾玛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彼得家族就像潜伏在深海中的巨兽,原来她所能想象的极限,只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它随便一声叹息,就能让自己这种小人物万劫不复。
蒂法回头吃吃笑道:“是不是惊呆了?我第一回到这里来的时候也不比你好多少。”
艾玛:“我没看错的话,刚那副画……是爱娜大人?”
蒂法眨了眨眼:“谁知道呢?”
艾玛:“他们就不怕……让人知道?”
蒂法:“能进来的除了彼得家族的人,就是我们这种签订过灵魂契约的,况且这些只是画像而已,又没署名,难道还能凭这个治他们的罪?”
艾玛:“那爱娜大人难道真的穿过……”
蒂法:“在这里,我们都是最低贱的性奴,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是一间极为开阔的地下室,或者说,是刑讯室,斑驳的墙面上挂满琳琅满目的狰狞刑具,细看之下,俱是口球,束缚带,乳拷等针对女性而设计的器物,艾玛甚至看到了一具沾满淫液的粗粝木马,种种陈设,皆为淫虐女性而为,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宛如是贞洁女子的无尽地狱。
逃不掉,挣不脱,淫不尽。
艾玛禁不住脸色煞白,虽对贵族们亵玩女子的手段早有所闻,可她依旧被眼前一切所震惊,他们花费巨资开辟这么一个地下室,就仅仅为了玩女人?
蒂法:“别担心,只要乖乖听话,这些东西多半是用不到你身上的。”
艾玛心有余悸地瞧着周遭诸多器具,说道:“如果刚在我不肯签下那份魔法契约,是不是也会被……”
蒂法悠然道:“那只怕你就得锻炼一下马术了……”
不等艾玛应答,一道忽如其来的痛苦呻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场间还有第三者在?艾玛狐疑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去,阴暗潮湿的一排囚室内,冷冽铁链下仿佛吊着一个女人,声音正是从栅栏另一侧的这个女人嘴中传出。
艾玛眯了眯眼,只觉得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些眼熟,片刻后,她仿佛记起了什么,一路小跑至囚室外,抓住锈迹斑斑的栅栏,喊道:“奥黛小姐?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当然认识海伦娜这位常来看望的闺中密友,还依稀记得奥黛小姐还是个小贵族的千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最近都不见她前来医院探病,如今看着对方披头散发的惨淡模样,答案已不言而喻。只是奥黛小姐并不是自己这种任人拿捏的平民啊,就算是没有爵位的小贵族,那也是正儿八经的贵族之女啊!
牢笼中昔日与海伦娜小姐谈笑风生的娇俏女子,此刻双眸紧闭,憔悴不已,对艾玛的呼喊置若罔闻,湿漉漉的花布长裙紧贴长腿,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压抑气息,一滴滴晶莹露珠沿裙锯末端落下,积下一小滩银色的水洼,艾玛想起方才甬道中悬挂的一幅幅淫糜肖像,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
蒂法:“不用喊了,她刚被玩弄过,我第一次进来时她就在这儿了,据说是被她父亲亲自送进来的,到底是个贵族,心高气傲,没那么容易屈服,不过看她这模样也挺不了多久了,早晚跟我们一样,哼,她出身是比我强,可一个没有爵位的贵族,在彼得家族眼中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分别?”
蒂法淡淡说着,仿佛在评论一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陌路人。
艾玛泫然欲泣:“可奥黛小姐对海伦娜小姐和我们都很好啊……”
蒂法:“我可没求着她对我好,她除了运气好一些生在一个贵族家中,长得一副好皮囊,她哪点比我强?”
艾玛:“蒂法,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蒂法:“我一直这样!快去换衣服吧,别连累我跟你一起挨罚!”说着转身朝一扇木门走去。
艾玛转头最后看了奥黛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麻花粗辫甩动着无奈,急忙快步跟上。
木门背后,是一排排泛着哑光的古朴衣橱,除门口方向,三面墙上皆覆有银光闪闪的落地镜子,让整个更衣室显出一种神秘的纵深感,让艾玛意外的是,就连地面也是可反光的不明材质,低头望去,裙内风光,清晰可见,就连胯下那纯棉三角内裤上的纹路,也看得明明白白,以这种角度偷窥自己春光,让艾玛心中洋溢起一阵莫名奇妙的羞涩,怎么觉得自己是故意走光似的……
蒂法笑道:“愣什么呢,快过来,我们今晚要穿的衣服在那边。”
艾玛应了声是,低头怯怯地随蒂法来到一处衣橱前。
蒂法驾轻就熟地翻动着衣架:“咦?我明明记得就挂在这边啊,啊,找到了,唔,这套的尺寸是我的,噢,这是你的。”说着便把一套纯白裙装递到艾玛面前。
艾玛扫了一眼衣裳,峨嵋高蹙,问道:“蒂法。这套裙子不就是……”
蒂法:“就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制服改的。”
手上这套裙装,几乎跟艾玛平常所穿的工作短裙一致,对的,几乎一致……
白色象征着纯洁,所以护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别称,但眼前这套裙装的胸襟却没有缝上纽扣,直接就是敞开状态,内衣奶罩难免春光乍泄,腰身部位一如既往地纤细,往日巧妙显露出蜿蜒曲线的包臀裙却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长度,若是穿上势必露出内裤一角,覆盖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条遮得严严实实的裤袜,而是配上了一条同样雪白的镂空蕾丝吊带袜。
几处羞人的改动让艾玛面红耳赤,细声道:“这制服改成这样子,让人怎么穿……?”
蒂法故作惊诧:“艾玛,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连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
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露的制服让人怎么穿!”
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要轮奸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露?”
听着蒂法这番露骨刻薄的言语,艾玛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纽扣……
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
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艾玛,还没脱光呢,怎么就换上了?”
艾玛一脸懵逼,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内衣裤,还能怎么穿?”
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呢。”
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口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
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
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呢。”
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处,满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内衣裤贴住乳头和私处肉缝么?可遮掩得这般淫秽,就如同诱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不如不贴呢!
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
艾玛刚想反驳,又想起奥黛小姐的惨状,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将手伸往后背,解开奶罩的扣子……她终究是脱光了自己……
布贴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的乳头与粉嫩的肉缝,一阵奇异的麻酥触感从敏感的三点向酥胸胯下蔓延开来,艾玛咬牙问道:“蒂法,这布贴到底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的!”
蒂法:“我……我怎么知道,啊,啊,总归不是正经药水就是了。”同时贴上布贴的蒂法,娇喘连连,显然不比艾玛来得轻松。
艾玛:“这些纨绔子弟,就知道折腾女人!嗯,嗯,啊!”
两位青春少女强忍着三点上的骚动,小心翼翼将一套性奴护士制服包裹在身上,生怕动作太大一个不慎刺激到那三处柔弱,脚都站都站不稳,若是扯坏了制服,真不知道那个坏心眼的普顿会如何整治她们俩。
两人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两位仪态端庄的可人少女,蜕变成两位低贱无耻的性奴护士。
她们出卖了自己的余生,放下了纯真的过往,迎来了黯淡的未来……
而贵族们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会的开销罢了,都不屑去记账。
蒂法与艾玛手挽着手,搀扶着彼此,沿原路返回书房,一路上两人不自觉地磨蹭着大腿根部,别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并未碰见任何佣人,倒是避免了许多尴尬。
房中只剩下换过睡衣的普顿一人,看来之前所说聚会什么的,纯粹是这个大少爷在瞎掰,艾玛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卖得干净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灵魂契约的束缚下,性奴是没法子违逆主人的。
两个一脸清纯的白衣雏奴,偏偏穿着一身放荡的色气制服,向外敞开的胸襟几乎完全暴露出两颗挺拔的椒乳,遮盖在穹顶玉峰上的两枚小巧布贴掩住那一点旖旎,反而为满园春色添上那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勾人心弦,被刻意裁剪成长度极短的包臀裙摆,只够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大半个屁股,私处风光一览无遗,竖贴在肉缝外的布贴犹如少女闺房那虚掩的门帘,时时刻刻诱惑着歹徒破门而入,为非作歹,蕾丝镂空吊带袜缠住匀称修长的大腿,从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带,将白袜边缘勾起些许弧度,蕾丝花边将左右大腿扎出一圈诱人的勒痕,配上一身无暇的白皙制服,透着一丝丝引人犯罪的气息。
纯与欲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交汇,融合,直至无分彼此,犹如那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荡无耻地叫卖着自己初熟的身体,带给人一种奇妙的冲动感,只想把她们压在身下,肆意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