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根佛花之无衣

皮村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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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婆娑世界本混沌,混沌洋里有乾坤。

天生明灯为大士,苦海莲舟渡蚯蚓。

舍身啖魔花有泪,摩顶放踵人无心。

金刚本是毒龙化,道根佛花传金音。

“老头子,俺跟你势不两立!”

夕阳之下,一身破旧道袍的小道士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边走边骂:“你自己牙齿都快掉光了,自己道号‘无齿’,也算恰如其分,怎么偏偏还给俺取名‘无能’?我看你改叫‘无耻’才对!还这时候把我赶出来,是要我露宿山野不成?”

可怜的无能,是十年前被师父“无齿道长”从孤儿院千挑万选出来,传承自己衣钵的。具体是怎么个选法?这事一直不清不楚。但据师徒俩第一次吵架,这位深藏泰山的无齿道长,似是老来忧心传承,但又担心养出个日后不顾自己的白眼狼,特地到传说中二十四孝的董永故里千挑万选领养男童,而挑选标准中最重要一项,居然是一排光屁股小孩并排尿尿,尿得最近、发育最为欠佳的那个小小孩。更有甚者,上山后这许多年,那小鸡鸡居然不但没有随着自己一起长大,反而还有变小的趋势,虽还可以撒尿,但简直都快要变成条蚯蚓了。而这,也正是师父为自己取名“无能”的原因。

从懂事起,无能就和师父为这个名字吵过不知多少次架:就算不取个好口彩,起码名字不宜师徒同辈吧?哪怕按照“无中生有”“无极生太极”,为自己取名“有能”或是“太能”,那也好得多。可师父总是笑眯眯地听着,却又坚决不改,还说这辈分一事,乃是源自本“妙门”创派祖师,道号“无份”真人、永远都有少女感的美女教授颜凝的不传之秘,必等日后才能领悟。

但说师父完全不疼自己,那也不对。师父是个怪人,从小到大时时行为怪异,比如给自己看一幅完全是猥琐男胡乱画就的美女图,没来由地说是自己师姐什么的,还时不时又打又骂,甚至偶尔还会恶狠狠地看着自己,简直象是要吃了自己。但多数时候,师父还是把自己当成半个儿子似的,宣教传经、指点窍门都尽职尽责,治疗暗疾也苦心竭力,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毕竟,师父还是要对自己传以衣钵的,当然也从不计较自己没大没小。可就是这一件改名的事,说什么也没得商量。

这一日,师父忽然把自己叫来,劈头就问:“无能,你是不是梦遗了?”

无能顿时以为自己梦到仙女、小蚯蚓好像半夜尿床的事被师父知道了,一时间跟所有初经此事的少男一样,窘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无齿道长二话不说,立马就将他踢出了山门,只抛下一句:“好好去找你师姐讨教!不把她劝归我门,就别想改名,更别想回来!”

无能自上山以来,师父看得极严,几乎从不允外出,再加上道观偏僻,观后就是悬崖绝壁,根本没有香火。因此,被赶出来后一时间连去哪里都不知道,师命更是一头雾水:既是师姐,那就已在本门,怎么又需要劝?但想要偷偷翻墙回去,结果却又被暴揍了一顿,至今还痛得半死,只得认命。幸好眼前也只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小路,既然那边是道观绝壁,也就只有反着方向走了,只盼能漆黑之前找到宿头。

练武之人,脚程甚快,终于在太阳落山前看到一座大庙,殿后牌匾上书“无缘寺”三个大字,颇为巍峨壮观。无能大喜过望,心想:“这佛寺好新!”又想:“怪不得我们无情观没啥香火,原来路口就被这座庙给堵住了。嗯,师父说的还真是,和尚们确实有乱世避世、盛世敛财的缮财头脑,知道盖这么新的庙堵在路口,哪像我们道士,乱世要济世,盛世却要清修。”

正要趋前求宿,忽听哇呀呀一声暴喝,一条黑影嗖地驰将过来,定睛看时,却是一位满脸横肉的剽悍大妈,头梳食堂寸子头,身披爆乳麻绸衫,腿上肥肚黑丝袜,脚踩四寸恨天高,胯下一匹大肥猪,正手持宽背菜刀凌空乱砍:“来者何人,敢闯清修圣地?”

无能吓了一大跳,忙道:“小道无……无能,错过了宿头,还请行个方便。”

那大妈怒道:“此乃清修之所,只有女子修行,怎能留宿男客?”说罢便要赶人。

无能求道:“山野有难,即有门户之别,亦应相助,何必拒人千里?”

那大妈纵横食堂数十年,从无人敢逆丝毫,闻此顿时大怒,厉喝一声,就要纵猪劈来。无能正要逃跑,忽然一个温柔却不失庄严的声音传来:“且住,无法。这位小道士是你师弟,留宿乃是应当。你先跟无天回膳房去吧。”

无能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二十许绝色美女,在另一位悍妇搀扶下姗姗而来,竟是一位带发修行的佛门弟子。那美女肌肤胜雪,眼波如画,青丝垂散间,隐隐透出肌光流溢,眉目间竟似还与自己梦中仙女都有点象。身上虽然简简单单,只一袭纱衣便隐藏住了神秘的纤腰玉腿,可行动间依然弱柳扶风,摇曳多姿,晚霞掩映之下,便如身上隐隐有一层彩光似的,当真比月宫仙子还漂亮。可怜无能从小就师徒俩大眼瞪小眼,哪里见过这样的绝顶美女?才只一眼,便险些瘫软在地。

那美女见得多了,倒也不以为意:“无能,你也莫怪你无法师姐。俗世登徒子甚多,若非她和无天在此镇守,哪里还能修行。贫尼法名无尘,是你师……师娘。你且随我来。”

“师娘?我居然还有个师娘?师娘怎会是这样一位花信年华的大美人?”无能简直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反而更是糊涂。

阵阵幽香迷人中,无能浑浑噩噩被迎入禅房。奉茶之后,无尘大士微笑问道:“无能,你此来所为何事?”

无能对这美丽的师娘又敬又爱,心下早已矮了半截,当下忙小心翼翼道:“师父说,我需向师姐……”说到这里忽然心头一动,似有所悟:“莫非师父与师娘闹了矛盾,一个信道,一个入佛?怪不得师父说要我劝师姐昄依道门。”想到这里,又见这么美丽的师娘正目光灼灼,妙目望着自己,哪里还敢说“讨教”二字?

那无尘大士兰心蕙质,哪里会猜不到小道士的后话?当下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你想向哪位师姐请教啊?”

无能定了定神,忽觉不对,登时心头大震:“不好,难道是那个无法师姐?还是那无天师姐?那肥猪,那菜刀……”顿时冷汗直流:“我……我……我有几位师姐?”

无尘大士微微而笑:“你有三位师姐,也可以说有四位师姐。除了无法和无天,我这个师娘,其实也可以算是你的大师姐。”

无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简直如地狱逃出生天,心下狂喜:“要是由这样美丽的大师姐来教我,那该多好?”立刻就蹦起来叫道:“我想向您请教!”

无尘大士眨眨眼睛,脸上微现红云,笑道:“别急,你还有一位小师姐,想不想知道?”

无能登时头摇得象拨浪鼓,急道:“不想!不想!”

无尘大士掩口轻笑:“其实,你的第四位师姐,是我的徒儿。”

无能顿时风中凌乱:“啥?”

无尘大士正色道:“没错。我和你师父,都是源出妙门,以研究生物本能,永保‘少女感’为真义。‘妙’之一字,便是‘少女’二字所合。为了最大限度保证学术传承的纯洁性,妙门特地采取了学术‘回交’之法。也就是说,类似犬类的纯种繁殖方法,每一代都是父女或母子结合来传承,如父亲先与女儿交配,然后女儿再与自己先前和父亲生下的儿子交配,所生之女再与其父交配,代代往复,这样便可最大限度地保证传承之纯洁。因此,经名师‘无良真人’师已宫点化,创门祖师无份真人颜教授总结创立,妙门每一位男师父都要收女徒弟,而女徒弟要收男徒孙,周而复始。也正因此,每一代师徒之间其实都有同体之缘,因此本门其实并无辈分,全部都是‘无’字辈。”

无能恍然大悟,忽又若有所思:“可是我师父收了我这个男徒弟啊……”

无尘大士叹道:“那是因为你师父本来收了我做女徒弟,可我们却偏偏未能生出儿子,只有一个女徒,不能再次与我配合传承。你师父又太爱我,不肯与无法、无天二位师妹配合,加上心有执念,事师有缺,无份大师震怒,遂将你师父从Princesston生物本能实验室贬到此地思过,又疑我少女感有胜祖师,致你师父只沉迷我一人,将我也逐出门墙。你师父思虑再三,终觉还是愧对无份真人,不能就此断掉自无良真人以来的传承,但又不忍负我,于是就又收了你做徒弟,希望徒弟能代自己传承下去。”

无能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师父是道门,师娘……师……大师姐却非道门。嗯,是了,师父自己晚课时经常研读《黄衫女九阴炼九阳》,《美女教授颜凝的爱》,《中日AV对抗赛》等文,明明是本门经典,问的时候却又说不许我看,看来也是师祖……不,应该是太师姐,所布置的思过经文,要他好好反思为何不能欣赏太师姐的魅力和少女感,而只喜欢大师姐一个人。”

无尘大士续道:“我自被逐出门墙,一怒之下加入佛门,心也伤透,自此主张无欲。但你师父虽也被责,却依然一心在道,深信你太师姐的‘情欲,本能也,堵不如泄’之理,不肯随我同入佛门。这许多年来,我特地筑庙于此,挡他入世之路,令他不得不‘无欲’,盼他自悟。但你师父毕竟奥赛金牌出身,乃是天纵奇才,心有所傲,始终不肯依从于我,今日更还派你前来,显是要说服我师徒俩重入门墙。唉,此非执念,何为执念?”

无能心头也是不胜唏嘘,却想:“你一心不回道门,是否也是执念?”

耳听无尘大士又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小师姐?你师父可是有此期待的。”

无能急道:“不想!只要大师姐您愿意指教我,我什么都不想!”心头却想:“师父是奥赛金牌得主,长相实在不敢恭维,也就太师姐口味重,偏好这一口。大师姐虽然绝美,可被师父这么一污染,小师姐只怕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大师姐也算是师姐,哪能舍弃眼前绝色美女,去冒遇见恐龙之危?”

无尘大士脸儿红云飞起,缁衣之下娇躯微微颤抖起来,更是花娇柳媚,明艳不可方物。她定了定神,这才低声道:“难得小师弟,肯与我这个大师姐如此结缘。然你大师姐我入尘出尘,早已看破,菩提已清净,难再染尘埃。你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小师姐罢。”

无能急了,丹田之下忽燃一团烈火,情不自禁便一把抓住大师姐那晶莹柔嫩的小手,激动大叫:“不,不!”

无尘大士顿时羞得浑身发软,却又甩之不开,犹豫许久,终还是轻轻道:“且住,莫急。你去舍身崖风云际会之后,若是依然不想向她请教,自然还是可以来跟大师姐我探讨。”

无能一呆,似乎放下心来,却又终是不放心,道:“真的?你保证?”无尘大士闭目轻轻道:“有缘乃证,无缘乃定。万事随缘,何必首肯?”

无能久久看着她,忽然搂过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用尽全力在她娇嫩樱唇上狠狠亲了一下,哈哈大笑:“我得到保证了!”说罢立刻蹦起身来,逃开了大师姐那羞愤打人的小手。

在无法、无天两位师姐的指引下,无能终于觅得路径,独自前往,心下却奇:“师父说过,舍身崖本是寺庙和尚骗奸进香妇女,遇不从者,推之崖外,谓其舍身献佛,死无对证,是以民间自古便有‘好女不烧香’之说。这寺庙实为尼庵,只有女子带发修行,又有无法、无天二位师姐守护,怎会也有舍身崖?难道是为男子么?”

得至寺侧绝壁,却一时不见师姐,正欲探身下望,一缕金伦玉音却已飘落:“来者可是小师弟?”声音不但娇柔软糯,直沁心脾,更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让人不假思索便想托付一切的亲切感。

无能立时一个激灵,抬首望向玉音来处,一颗心顿如狂风暴雨中挣扎的一叶扁舟:天哪,简直比无尘大士还要美一千倍,一万倍!这不就是梦中那集天地所有灵秀、夺世间一切美好的仙女姐姐么?难道她真的存在?

那仙女姐姐巧笑嫣然,一身古代仙服,就那么随随便便立于崖顶,便是自己无法承受的绝世风姿。月光丝丝洒往仙女姐姐的玉雪肌肤,可才一轻触,便又立刻弹起,就像是在羞涩逃离一般,仿佛自己也是在偷偷触摸那份不属于人间的绝美,生怕被觉察和发现。微风习习中,万千青丝和着云裳仙琚轻盈乱舞,便如万千花娇柳媚的小仙女在为这位最美的仙女姐姐而摇曳倾倒。只可惜全身上下都被霓裳掩映,连玉足都被丝带包裹,世俗众人所最关注的胸臀美腿一无所露,但也正因为这样,反而增加了无穷遐想和神秘,更加令人痴迷和崇拜。

那绝代仙子见无能痴迷万分,不由得掩口轻轻一笑,更是天地失色,令人不知身在何处。无能连忙顿了顿神,涩声道:“正是。不知仙女姐姐如何称呼?可是在下师姐?”

那绝代仙子微微一笑,道:“小师弟,你不是都已经喊出师姐的名讳了么?师姐我就叫无邪仙女。”说着轻轻一拂广袖,莲步轻移,动人心魄的身姿已更近崖边,月光掩映之下,那披挽的菱纱几乎都要透明得隐隐能看到绝美玉腿之轮廓。

无邪哑然失笑,想要答话,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出口,呐了半天,竟只能憋出一句“师姐,你真美!”

无邪仙女噗嗤一笑,立刻又把无邪的魂魄撕成粉碎:“那你喜不喜欢天天看我,天天听我的话呀,小师弟?”

无邪连忙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当然,当然!”

无邪仙女嘻嘻道:“那好,今天你就拜入门下,成为我的亲徒弟……亲师弟,怎么样?对了,你是叫无能吧?”

无能忽如被打了一记闷棍,居然立刻清醒过来,叫道:“不,师父他小心眼,不让我另拜师父。要不师姐您改拜我师父吧?这样我就可以改名了。”

无邪仙女奇道:“为什么?你不知道妙门之中,法名不能乱改,需原师同意的?”但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子八成是被他师父耍了,故意取了个恶俗名字,刺激他来当说客。嗯,这可真是立于不败之地的高招:越美的姑娘虽然诱惑越大,但被越美的姑娘称呼为‘无能’,也就会越是难过。怪不得他能忽然清醒过来。”

无邪仙女想到这里,知道拿下这小子还得花点气力,眨眨眼睛道:“这样吧,你师父是不是要践行十年之约,让你跟我各自代师论道,谁赢就听谁的?”

无能道:“正是。”

无邪仙女微微一笑:“那好吧。小师弟,你上来,跟我坐一起,咱们好好来个坐而论道。”

无能一听,立时魂飞天外,“跟小师姐坐一起?那不欢喜上天了?”正要纵身跃上,忽然心头一动,立刻矮下身躯,手脚攀爬,只盼靠近崖顶时能偷看一点无邪仙女的裙下春光。不料还没等他爬近,便见倩影忽消,急忙窜上,却见无邪仙女竟已整衣敛容,端坐一泓碧波中的一片极大莲叶上,水光潋滟,月华凌波,便如风中的白莲观音。

无能顿觉满眼花娇影幻,一团烈火几乎抑制不住,连心儿都似要跳将出来。但见小师姐一双妙目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示意自己坐上另一莲叶,立马又大是泄气:不能凑近佳人而坐,那有多大意思?这绝顶之上,怎的居然会有岩池莲叶?但转念一想,必是假物幻相,焉能露怯?当下纵身一跃,直落荷叶,居然立时压落直沉,竟是真的莲台。正慌乱间,一只玉手忽然伸来,立时将自己救起,正是小师姐无邪仙女。

无能大是丢脸,索性惊叫:“师姐,我……怕!”同时纵体入怀,头身直埋向师姐胸前那两只柔软化骨的白兔,双手更是死死搂住师姐那芊芊一握的纤腰,说什么也不放手。

无邪仙女又好气又好笑,但她才记事便在礼佛,从不多想人性之恶,见无能行为逼真,也就不好深究,只得忍住羞涩,红着脸儿轻轻抚他后背:“别怕,有师姐在。你的功夫,也真该多练练了,不然怎好改名?”

无能立刻坐直了身体,只是到底轻功太差,莲叶立时便有倾覆之象,情急之下,连忙双腿环住无邪仙女玉臀,这才暂免危急。只这一环之下,小师姐玉股美腿的温柔立时透过重重纱绫,几乎就要将自己酥麻融化。

无邪仙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轻薄羞得面红耳赤。只是她自小修持,不染尘世,天生便想呵护点化这小师弟,忙定住身形,任他夹持,心中只道:“他稚气未脱,武功又差,大老远地来看师姐,怎能不先由着他点?”但一双玉足被他抵近股胯,陡觉似有一条不知是蚯蚓还是泥鳅的东西在足间乱颤乱钻,每一滑动便令自己全身酥麻,虽然青涩懵懂,但也知必不是好物,自是羞涩难当。

好在无能毕竟是无齿道长千挑万选的学霸根子,理论虽甚是通达无耻,真动手却也生涩未敢,当下也自有些窘迫,支支吾吾掩饰道:“师姐,我……坐好了。”

无邪仙女低头轻轻道:“嗯。我们开始论道吧。你明明有慧根,何以不肯入我佛门?”

无能一怔:“小师姐怎知我有秽根?”

无邪仙女嫣然一笑,更显出尘:“世人皆以慧根而历尘世,所以不同者,一则本心,二则机缘。小师弟你远来问道,正显本心;我们师姐弟十年得见,更是机缘。此时慧根既显,当忘却尘世,入我佛门。”

无能一时羞愧欲死:“原来我那条用来撒尿的污秽小蚯蚓,终还是被师姐发现了……呀,现在怎么变成小泥鳅了?”面上却连忙转移话题:“师姐难道十年以来,一直在等我?”

无邪仙女深情凝视着他,吐气如兰:“正是。我自上山不久,便闻师伯也学恩师,收了个小师弟,将来会来代师问道。是以这十年以来,一直在这八宝功德池中修心修德,参悟观音法门,盼能有朝一日救师弟于红尘,带师弟弃道归佛,同修正果。”

无能哪里经得如此美女凝望,心头更是感动万分:“这物欲横流,美女傲娇,连三个学伴都满天飞的山东地界,难道这十年来,师姐就一直在这深山之中,静静等我?”

想到这里,几乎就要感动得跪地投降,然心头一点学霸之傲,却终还是难以忘却,毕竟要其背弃从小到大所学之识,便如要割掉自己的小鸡鸡,哪里那么容易舍得?当下嗫嚅道:“可在下恩师,正要在下劝得师姐弃佛归道,同登兜率。如此南辕北辙,当做何解?”

无邪仙女微微一笑,当真万花失色,见无能都看得呆了,方才又道:“师姐比花如何?”

无能由衷道:“师姐是美中之美,花中之花。牡丹见师姐而羞其凡,玫瑰见师姐而惭其俗,安能比拟?”

无邪仙女脸儿微红,轻轻道:“师姐便是佛花。师弟,你若能皈依我佛,当能悟拈花之妙。”

无能道:“佛为花,道为根。昔老子化佛,花开于外;便是师姐恩师,亦是先悟道,方入佛。欲拈佛花,当有道根;若无道根,怎为根本?”

无邪仙女秀眉微蹙,一时居然没能回答出来。这也正是学霸们难以泡得美女之因:万事爱认死理。哪怕美女只是随口一问,自己立时便会思如泉涌,口沫横飞,引经据典,言以万千,甚至恨不得公式推导,一心力图说服对方,哪里能悟到推导不如推倒,说服不如睡服之理?

幸好无能见小师姐怔住,自己也意识到唐突了美女,连忙尴尬转移话题:“其实小弟前来,除探讨佛理之外,还请小师姐指点师门四大绝学《十八伏魔掌法》、《化玉舌》、《玄阴指》和《大宝剑法》。当日恩师传功,语焉不详,只说与俗世棒球一二三四垒有似,若能经师姐点化,或可疗得小弟鸡鸡隐疾。对了,说起这隐疾,师父只说其为秽根,当越小越好,是以日日让小弟多读经书,以羞其秽,还对小弟发功念咒,从精神肉体上来约束之,只是至今依然时时隐痛。不知师姐于此,可有指教?”

无邪仙女顿时羞极,全身上下都微微起伏,就连莲叶上的水珠也都邪恶地滚来滚去,不知是与她一样慌乱,还是在故意取笑她内心羞涩。虽然她也是青涩少女,但毕竟兰心蕙质,再加上女孩子天然早知人事,立时便猜出这些绝学似与男女之爱有关,必是师伯心思深沉,故意以此刺激自己所最珍视、最回避之事,以令自己方寸大乱,辩论无法取胜,从而被小师弟说服。可虽知如此陷阱,却又如何相待?难道就任由师伯得逞,辜负师命不成?

她生来便容华绝世,更在深山之中多年蕴养,无论容貌、气质、灵蕴,都实是比白雪还白,比美玉还美,心境更是古井无波,比春水还平。可如今这小师弟的无心一问,立刻便令她如被最丑陋、最邪恶、最可恶的阿修罗王搂抱轻薄,完全无法应对。天生脸儿嫩薄之下,感知自也极锐,但觉来自小师弟的那热切期盼之目光,就如同在自己脸上灼烧一样,该当如何自持?偏偏那不知是蚯蚓还是泥鳅的小东西似也更显猖狂,在自己被禁锢住的玉足之间处处乱钻,就像是要刺破自己苦心修持的护心法阵,令自己羞惧无已。

正羞急间,恩师之语忽在耳边响起,竟是传音入密:“你小师弟天生学霸,性好精研,若能归化,必成弘法大能,功德无量。他此来三事,辩法、问功、求医,本是三位一体。既身有暗疾,若能相救,必可破其心扉,归顺之事,大有所望。”

无邪仙女心头一震,幸喜小师弟功力低微,加之倾倒于自己美貌,并未觉察,连忙暗中回道:“可若师弟得寸进尺,硬要……硬要布施此身,该当如何?”话未说完,已羞窘万分,后半句已是细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那声音道:“善哉,善哉。他是你师弟,身有暗疾,不能大乐,恐终沉沦,非汝不能救,岂能逃避?倘得汝救,日后必眼高于顶,不复于世间有情,得超然世外;而若听之任之,任其消颓,倘泄愤于世,堕于魔道,祸害红尘,于心何忍?再说踏生红尘,灵性蒙尘,所得者,唯一皮囊而已。他年纪尚轻,看之不透,尚有可原,汝比他痴长半岁,何以也这般迂腐?再说他其实身受禁制,功力未成,堪堪一条蚯蚓而已,最多不过假凤虚凰之事,便能哄之大乐,不是大事。”

无邪仙女急道:“可是那蚯蚓……我怎么感到有点象泥鳅了……”说完立觉不雅,顿时羞得无可抑制,慌不择路之下,差点缩进小师弟怀中躲避。

那声音叹息道:“当初观世音菩萨化身明妃美女,亲身与驴神交欢,莲花绽于身下,终渡得驴神痴迷归顺,成就大威德金刚,千古传诵。我等修习观音法门,这等布施肉身皮囊而渡善信之事,正符‘舍得’之义,乃是救苦救难、大慈大悲之善,怎可逃避?更何况……更何况汝之功力,十倍于他,若是真心不想,他又能奈汝何?”

无邪仙女顿如醍醐灌顶,立时便被崇高奉献感所点醒:“是啊,修习观音法门,面对献身,焉能这般退缩?何况小师弟还这么可怜,这么小……嗯?”但一想到这个“小”字,便又羞不可抑。

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复过来,偷偷瞧了无能一眼,又急忙收回,收敛心神道:“既如此,我们便先修佛法,再论武功,若有余裕,再探暗疾。你看如何?”

无能久居深山,尚是小孩心性,虽觉那物憋得难受,但毕竟非痛非痒,而且还传来阵阵酥美之感,何况也不知其除了撒尿之外,尚有何用。既然美丽师姐用这般温柔语气与自己商量,哪里还能坚持?立马头都点得恨不得都断了。

无邪仙女见他稚气可爱,不由得抿嘴轻笑,觉得这小子估计还来不及要求太多就会归顺,也不禁心下稍安。但才甫一闪念,便觉这稚气小师弟点头的同时,下面的蚯蚓小头也似在跟着连点,触得自己更加全身发软,霎时又是羞意盎然,连忙掩饰道:“万里修佛,始于茹素。你对佛家素食,是如何理解的呢?”

无能一听到具体问题,学霸本性立刻复萌,连头脑都清醒了起来:“恩师有言,佛家素食,其实牵强,本非如此。昔释迦牟尼传经,只传慈悲,不传饮食。后佛法东渐,僧徒不事生产,函需供养。而民生困苦,肉食难得,僧徒化缘之时,肉食多已入腹,所布施者,已只剩素食。久而久之,便有世人以‘一入佛门,难得美食,等于下品’,看低佛门。佛门遂有大能,反其行之,昭示‘非爱食肉而不得,实不能食肉’也。从那以后,人人便以为佛门非求肉不得,而是不能食肉,逼格顿高。此千古装逼始祖也。”

他说着说着,全没注意美丽的小师姐已经渐渐不悦,待到发觉,无邪仙女已轻轻哼道:“姐姐我就是以花草朝露为饮食的哦。”

无能立马醒悟过来,连忙涎着脸道:“师姐当然是真的不喜吃肉。师姐乃九天仙子,除了花雨朝露,何物能配入口,哪能是那些凡俗僧众可比?我就算要信佛,也只信师姐这尊佛,别的我可不信。”

无邪仙女脸色稍缓,见他节操碎了一地,言语更是腻人,心头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吓得自己连忙默念:“阿弥陀佛,戒嗔,戒嗔。唉,我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小屁孩给弄得心浮气躁?”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哎呀,阿弥陀佛,当戒妄语。怎么能称他为小……小……孩?”

一想到这个“小”子,无邪仙女蓦的又是莫名其妙羞涩起来,只好赶紧不再细想,口中已道:“其实,即是俗世,亦有许多得道高僧、在家居士,他们吃素也是真心的。”

无能把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我才不信呢。他们也就是装来装去,既骗别人,又骗自己而已。他们中有几个从来不去买什么素鸡,素鸭之类的?莫说那些本来就大多是浸泡了肉汁的,就算本来就只是面筋,他们为何非要买这名为素鸡素鸭的面筋?还不是心头其实还是想吃肉,因此来个‘折中’和心理想象而已?有的还更进一步,说什么只要吃‘三净肉’,不听不看不亲手宰杀,就类似于吃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他们这些三净肉的买主需求,难道不导致杀生?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哪能跟我最美最好最纯洁的师姐比?”一边说一边还还气愤愤地,就连小泥鳅头也气愤得乱舞乱顶。

无邪仙女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加上戒嗔之下,无法对这个总是只肯拜倒自己面前、却死活不肯昄依佛法大道的小师弟生气。可身为师姐,居然被师弟的歪理说得哑口无言,又情何以堪?况且那条老爱钻自己玉足的小蚯蚓似有越长越大,越来越调皮的趋势,不由得心头更加羞涩烦乱;再看小师弟那稚气却又痴迷、天真却又坏坏的小脸和目光,几乎就想粉拳打他,但才伸手就觉不对,急忙改拳为掌,想要捂住小脸,来个眼不见为静。

可无能一见美丽的师姐居然伸手过来,一直苦苦抑制的色心立马得到了鼓励,一把就抓住了无邪仙女的小手。顿时,无比的清凉滑腻感涌将过来,从臂到身便如触电一般僵硬起来,自然更加抓住不放。无邪仙女大惊,连忙另一只手要来解救,可无能哪肯放手,反而险些被无能将另一只小手也抓个结结实实。

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立时羞不可抑,全身阵阵冰凉火烫,奋力一挣,却险些把无能顺势带向自己的酥胸。无能这时也清醒过来,头一个念头就是“天哪,我抓住了小师姐的手!”吓得立刻就要缩将回去。可才一分离,那致命温柔立刻便消失无形,全身不由自主地又闪电般再次抓住,生怕再次离开;这次却是抓住了手腕。

无邪仙女还没来得及喘气,就被无能更加大胆地抓住,羞气已极,只能奋起全身勇气嗔道:“放手!”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实在从未呵斥过别人,再加羞涩太过,这声音在无能听来,却反而更像是在软语温求。无能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这令自己魂牵梦绕的梦中美女小手,更还刚刚经历了“失去”的可怕,这时自然死命装傻,说什么也不肯真放,只轻轻将手从师姐手腕上移下来。他最想要的当然是与师姐五指紧扣,尽享温柔,可却又不敢,只得另外一手也窜将过来,狠狠抓住了这只比最美美玉还可人的柔夷,生怕一不小心就又丢了。

无邪仙女定了定神,忽然想起自己功力其实远胜这个该死的小师弟,连忙就要运功摆脱。不料无能一股绝望上来,竟然苦苦哀求:“师姐,你不要我吗?你真的不要我吗?”

无邪仙女心头一颤,见他目中哀求无限,满眼都是是苦盼施舍的盼望和乞求,一股柔情不由得悄然升起:“小师弟从小就被师伯领养到道观,既没有妈妈,也没有姐姐。经书上言,宁跟讨饭的妈,不跟当官的爹,可见女性关爱对成长有多重要。可他从小到大就压根没得到过女性关爱,这该是多可怜?”又想:“他这么喜欢我,说不定也多半是因为成长遗憾,我却疑心他是出于情爱,莫非反是我自己心头不够平静?”

想到这里,也就放软了真气,轻轻道:“你想摸摸,那就摸摸吧,缓解一下多年的皮肤饥饿也好。”但陡然间那条小蚯蚓,不,大蚯蚓,又顶了自己玉足一下,顿时又是一阵娇软:毕竟自己也还是青涩少女,居然就这样就被这个只比自己小一点点的小师弟,凶霸霸地抚手赏玩,情何以堪?

无邪仙女的玉手,又小又软,摸起来简直比天上的云彩还要轻柔。比白雪还要白的小手之上,恰到好处地伸出五根玉指,每一根都既白里透红,又红里透白,简直比最美的美玉还要多姿多彩。那小手还在微微颤抖,每一下都似在柔嫩的肌肤上荡起了涟漪和波纹,显是这位美丽的小师姐依然在努力克服心头羞涩。轻轻抚摸的时候,既象是在触摸无物,又象是在触摸最美精灵的一切,总是能在触摸之前无穷向往,触摸之时深深迷醉,触摸之后又无尽回味,更忍不住担心自己是不是玷污了这无比的美丽。

美丽的无邪仙女根本不敢看这个痴迷无限的小师弟,只能歪着臻首,任凭丝丝秀发轻轻拂在小师弟和自己的手上。小师弟似乎也发现了,总想触摸时偷偷压住一丝秀发,可却又总是不能如愿,导致无邪仙女心头也忍不住想笑。可还没来得及笑,那该死的小师弟居然垂头凑了上去,硬是用嘴巴帮忙,含起一缕青丝舔了又舔,硬是直接交到了那贪婪的手中。

无邪仙女秀发被制,臻首再也不能无限回避,心头立刻便陷入了巨大的危机,急忙回过头来,狠狠瞪了小师弟一眼。无能吓了一跳,连忙乖乖放开了秀发,但却居然趁机把脸凑了下去,轻轻地亲吻起她的玉手来。

无邪仙女心头狂跳,可该死的小师弟根本就像是感觉不到自己的任何慌乱和逃避,那喷着热气、时不时还舌头伸缩的嘴巴,固执地一点点亲遍了自己小手和每根手指的每一丝每一毫,仿佛错过任何一点点温柔,都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无邪仙女羞极窘极,本能地觉得这不太象是对妈妈或姐姐的亲爱,唯一能摆脱的只有用上真力。可不知为何,那真力居然也似没有决心似的,仿佛也是在偷懒:“你以前也没有过弟弟或儿子,万一真就是这样的呢?”正纠结惶惑间,忽觉该死的小师弟竟然要吻自己的手腕,顿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立刻就抽出了大半只小手,吓得无能马上死死抱住剩下的玉指,生怕又再失去。

无邪仙女心下稍安,忽然全身一颤,小师弟居然趁机拉住了自己另外一只小手,那张热气直喷的嘴巴飞快地就又亲了上来。她心头狂跳之下,急忙就想甩拖,好保留这只手的“纯洁”,可偏偏还没来得及就已经被那该死的舌头舔中,心头也立刻就像是放弃了一般,只能任他亲昵,盼他亲遍一切后就会放开。

可无能才初次见到女性,便遇到了世上不可能有的绝世仙女,那无比的震撼自然激发了无比的贪婪,哪里亲得够,更哪里肯放开?仿佛不经意间,无邪仙女的玉指之间,已经慢慢挤进了小师弟的手指,一根一根,根根并蒂紧贴纠缠,仿佛要跟师姐的每一寸肌肤都达到最亲密的接触。不一会儿,两只柔夷、十指美玉都已失陷于师弟,无论无能小道士还是无邪仙女,也都停止了一切,只剩下时间的流逝和狂跳之心,陪他体验那不知是妈妈、姐姐、还是恋人的温柔。

终于,伴随着那不安分“大蚯蚓”的本能躁动,无邪仙女玉足散发出旖旎的温柔,直透二人心头。无邪仙女轻轻“嗯”了一声,红着脸儿想要抽回小手,可在无能那既满足又永不知足的牵扯下,依然没有抽回来,只能哀怨地蹬他一眼。

二人相顾无言,正尴尬间,忽听无能低头叫道:“师姐,我的‘暗疾’好像也好点了诶,它变大了!你看,你看,好像都要赶泥鳅大了!”

无邪仙女马上就意识到就是那个总在不安分、乱钻自己玉足的东西,哪里还敢去看?但眼见该死小师弟还一副抓住自己小手死不放开的耍赖架势,忽然心头一动,又委屈又哀怨地望向小师弟,嗔道:“你都这样抓着师姐,人家怎么看呀?”心下却想:“哼,只要你一放开,还能再让你抓住不成?”

不料还没来得及得意,该死的小师弟十指紧扣,竟挟持着自己的小手直往下探,一下便似碰到了那圆滑调皮的小东西。霎时两人如中霹雳雷光,都是全身一震。无邪仙女娇躯又是阵阵发软,又是阵阵僵直,连忙奋起全身力气,拼命想要抽回小手。

无能小道士也醒悟过来,知道让美丽的小姐姐这绝白娇嫩的小手,去碰自己撒尿用的污秽地方,实在太过不该,一个疏神,几乎让整只小手逃了出去,连忙想死死抱住。但师姐小手太过滑腻,立时便要挣脱,急得他虎躯前扑,不顾一切想要保住。

无邪仙女也怕他不顾一切扑身上来,又见他那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甚至哀求施舍的样子,心头不知是什么感觉,想起观世音菩萨施舍一切的伟大,只得轻轻一叹,还是任由他又抓住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无能欣喜万分,忽然若有所悟:“原来这就是《十八伏魔掌》中的一式,只要如此这般,对方的手就永远无法脱离我掌握。谢谢小师姐点化!”当下立时一通百通,霎时想起其他招式,顿觉那些本来莫名其妙的掌法,居然正是对应抚摸、克制对方身上十八处敏感所在的招式,立刻便两眼灼灼,看向了清纯可爱小师姐的身体部位。

无邪仙女知他所想,又羞又急,连忙嗔道:“你瞎说什么?快讨论佛法吧,不然就不理你了。”

无能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却舍不得放开小师姐的玉手,又生怕她发觉,急忙顺着话道:“好,好!是什么题目?”

无邪仙女知他还是不肯放手,但毕竟心地太过善良,舍不得让这小师弟太难过,也就只好装作不知道,轻轻道:“想要修佛,必戒杀生。你可理解?”

无能眨巴眨巴眼睛,那股学霸们扯着脖子、鸭子般死命相争的劲头,顿时又上来了:“杀生之戒,本意是好的,但与素食一样,一旦言过其实,便有欺瞒和故意误导之嫌。譬如佛家讲不杀生,却只是不杀动物、昆虫等等会动的生命,但其实植物也是生命,何以被一贯宣称‘众生平等’的佛家歧视?佛家说法是这些不会动的不被定义为生命,那依此类推,任何说法不能自圆其说时,都可以走这条路,说这个特例不被定义为什么。何况猪笼草,捕蝇草,跳舞草等,明明是可以动的,而且还以动物为食,难道这些也被定义为非生命?更别说洗手消毒时杀死的细菌,自己行走时路上踩死的那些小型的、肉眼难见的小虫,体内生了寄生虫而吃药杀虫,吃掉蔬菜瓜果导致以其为生的昆虫饿死,这些难道也不是生命?整天宣称自己不杀生,但却不肯加上个不限制,故意以小范围的实践去领取大范围的高尚名头,甚至别人一指出名实不副就赶紧狡辩和攻击别人,那就过了,就成了虚伪。古时武则天是崇佛的,专门召集天下名僧研讨,中间问他们是否有欲。神秀等大师都斩钉截铁地回答‘无欲’,只有一位诜禅师回答‘生则有欲,不生则无欲’,连武则天这个崇佛的人也觉得只有他说的是实话,不然想要成佛,这是不是欲?还有整天什么自称贫僧贫僧,结果各地寺院大都大肆敛财,一个个比辛苦讨生活来奉养他们的俗世之人还有钱许多倍,甚至一个寺庙建成,四方寺庙住持都开豪车来贺,奔驰宝马都算低档,有的居然还公然带美女,这都是一个道理:名不副实,过分虚伪。小师姐,您说是不是过分?”

他越说越是激动,甚至还要问小师姐来表态共鸣,气得绝代佳人无邪仙女浑身发抖,几乎都恨不得狠狠打他屁股,把所有这些歪理邪说通通都赶出他脑海。幸好无能忽觉被自己环住的小师姐美腿翘臀颤抖起来,温柔倍增,才刚惊喜,便觉不对,连忙想法回话,连胯下泥鳅都吓瘫了半截:“当然,这只是极少数极少数败类行为,好的还是有的,比如小师姐,不就是最为慈悲,从不杀生的么?”

无邪仙女见他被自己吓住,连泥鳅都老实了不少,看来还是有走上正道之望,心下微喜,只是脸儿却薄,一时缓不过来,索性继续嗔道:“你才见师姐一面,怎知师姐我最为慈悲?”

无能赶紧陪着笑脸:“连我这样唐突,小师姐您都没有打我,更别说杀我了,这还不是慈悲么?”

无邪仙女正要责他所答勉强,忽觉自己一个纯洁少女,美腿玉臀还正被这初次见面的该死小师弟以借力为名双腿环住,甚至那调皮的小泥鳅还曾时不时钻来钻去、偷偷亲吻自己玉足,实是轻薄得不能再轻薄了,自己也确实没有打杀,甚至连恼怒都还没有,这还不是这只刚会打鸣的童子鸡心头最为慈悲的么?

想到这里,清纯绝美的无邪仙女顿时脸泛红霞,但又不能狠心推开任他落水,一时彷徨无计。正羞恼间,忽觉那小泥鳅又开始探头探脑,心头一颤,顿时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踩“死”这只该死的小泥鳅。待到惊觉自己怎能想到“死”字、急忙回缩时,无邪已大叫一声,脸现痛苦之色,全身都向自己软倒过来。

无邪仙女大惊,知道情况不妙,顾不得羞涩,急忙搂住他轻轻抚慰,心头懊悔万分:小师弟崇拜我信任我,连最是脆弱、尚有暗疾的部位都暴露于我,我怎可伤他?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养气功夫怎的如此不堪一击?情急之下,玉手往探伤势,才一接触便觉火烫,又惊又羞。正在惊惶,忽觉小师弟之手也已过来,压着自己小手直摸那小泥鳅,口中还叫:“好痛!”

无邪仙女大是心痛,只能跟哄小孩一般,轻轻道:“别怕,别怕,师姐摸摸就不痛了。”但觉那小泥鳅不但火烫,更显僵直,小师弟更是发出了呻吟之声,心头更是惭愧万分:“天哪,不会跟尸体一样僵硬了吧?好像还在肿大……难道真的……真的……”简直不敢再想。

幸好揉摸一会,那小泥鳅虽还僵硬,却又已开始不住跳动,似乎恢复了些生气,这才心头稍安:这要还是不行,那也只能拼着被责骂,抱起小师弟去求恩师了。

才刚吁口气,小师弟忽然拉住自己小手,更往前探。无邪仙女莫名其妙一阵大羞,但却还是没有反抗。待被小师弟挟持摸去,却觉居然还似有两个肉球,才一轻探,小师弟就呻吟大作。无邪仙女大惊,顾不得羞赧,忙道:“你怎么了?这里怎么都肿成这样了?根蒂却又似被什么肉筋箍着,不能排除淤血?”

无能却是玉人抚摸之下,早已痛并快乐着,舒服得魂飞天外,自然只顾呻吟,根本答不出话来。无邪仙女连问数声,渐觉不对,忽然醒悟过来:“不对,这坏小子正舒服着呢!”想到自己玉足不但娇软如玉,更还缠着菱纱,收足又即时,只怕不但没有真正伤到,还便宜了这小子。

想到这里,纯洁的无邪仙女顿时羞恼万分,几乎就要真的狠狠踩向那只坏泥鳅,幸好养气功夫终于起效,总算还是忍住,只能任由他多体验了一气温柔,心头却想:唉,就当是对他的补偿吧……不,就当是对自己养气功夫有犯的惩罚罢。

良久,美丽的无邪仙女才红着脸儿,挣脱了被无能挟持的小手。再看小师弟,也是一副被自己发现的心虚模样,不由得又气愤得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恼。无能毕竟也是青涩处男,刚才大着胆子耍了一会无赖,已是包了天了,这会哪里还敢油嘴滑舌?见师姐低着臻首,许久都不说话,心头惴惴,连忙主动道:“小师姐,我们来讨论一下这《化玉舌》功法吧?这功法是不是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无邪仙女知他没话找话,但一听这功法名字便是大羞,幸好偷瞄之下,小师弟似乎并不知道其中涵义,也就强装镇定,气道:“师父还说你是学霸,怎么成语都用错了?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无能挠了挠头,见美丽的小师姐终于又肯和自己说哦话,已是大乐:“小师姐教训的是。不过这后面的舌字,当作何解释呢?”

无邪仙女脸红欲燃,樱口嗫嚅半晌,依然不知该当如何解释。无能莫名其妙地望着美丽的小师姐,目光渐渐游移到那比花还粉嫩、万分娇美的樱口上,心头忽然大悟:“是了,是了!小师姐这么绝美,那檀口香舌,定然无比销魂,一亲之下,纵是顽石美玉,亦当融化,这不是化玉舌是什么?”他全然拜倒在小师姐的绝代风华之下,哪里还能想到其中矛盾:若真是如此,难道对敌之时,还需要美丽的小师姐去亲敌人一下么?

清纯的无邪仙女见他如此奇思妙想,羞赧之余,也忍不住想:“这小子虽然又讨厌又坏,对我还真是痴迷。”想到这里,不由得忸怩一阵,轻轻道:“胡说八道,不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忽觉小师弟眼光直勾勾盯着自己口泽掩映的少女香舌,立刻大羞,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无能见小师姐丁香小舌本来正随玉音舞动,忽然间却又藏起不见,顿时如失魂魄,急道:“小师姐!”

无邪仙女知他所求,更是羞涩万分,那满是少女特有粉嫩的樱唇,反而闭得更加紧了。无能情急之下,也不知哪来勇气,竟然腾身而上,硬要凑上去细看细品。

娇美的无邪仙女大惊,生怕自己被扑倒压上,连忙就要撑拒。但无能销魂幻想中途被废,“色胆包天”之下,本来老实了许多的双手居然恶狠狠一把抱住小师姐的纤腰,极力搂向自己。无邪仙女百忙中护身真气流转,立时就要弹开那双魔爪,却见小师弟立有失衡落水之势,心疼之下,只好又收回八分力道,任他勉强搂住。纤腰虽失,却是无论如何无法容忍他凑近自己娇颜,只好软身后仰,藏起臻首,生怕他再凑近。

无邪仙女天生绝丽,娇躯极柔,这一仰之下,自然玉山倒转,立解娇颜之羞,可更诱人的少女淑乳却也显露在了小师弟面前。无能顿时灵魂也要飞出天外,本能地便要扑向那骄傲的少女乳沟,品尝那连想都没想过的美丽。

热气袭向自己酥胸,无邪仙女立时醒悟自己又是顾此失彼,只能极力又想要回缩娇躯,再藏美乳。无能看绝顶温柔又将远去,急得野兽般嚎叫一声,连胯下小泥鳅都似膨大了一倍,勒得鸡鸡根蒂生生剧痛,但却依然不管不顾。他似乎知道娇美小师姐身躯太柔,本能地双手猛向上一箍,就要箍住香肩。无邪仙女大惧,可娇躯正柔之下,只能回首怒嗔,盼能吓退这小坏蛋。不料樱唇还未来得及发声,便撞上了一个热烘烘所在,一时间全身僵住,身、心、灵、魂全都似被巨雷猛轰,浑身烫得吓人,再也没了半分气力。

无能也是完全被定住了,满脑满心都是电蛇狂舞:“我亲到了小师姐!我亲到了小师姐的樱唇!”但觉小师姐那比桃花瓣还要粉嫩娇红的樱唇,正与自己的大嘴交接,醉人的销魂感若远若近,若即若离,简直象每一秒都在经历冰火九重天。而更诱人的是,怀中的可人儿娇躯既似僵住,又似水软,甚至还在不断的颤抖着,像是想要隐藏自己的娇羞和滚烫,可却又偏偏更像是在隔着香唇福泽自己。天哪,这是在梦中吗?

无能脑中轰鸣了好一阵,才忽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居然都觉不到痛?吓得他急忙又狠狠搂紧玉人,脸贴脸,唇贴唇,胸贴胸,一双腿更是用上一切力气来夹紧玉人,甚至连舌头都伸将出来,极力品尝少女的娇嫩唇瓣,以尽自己的一切来使自己相信这份温柔和真实。怀中佳人被他狂野的粗暴夹得痛了,身子更娇,娇躯更抖,樱唇更是顾不得羞涩,想要出言求停,可却一下子就被那粗野的舌头给突破贝齿,顶进了香泽。

刹那间双舌相撞,纯洁的无邪仙女立时全身颤抖,急忙拼命想要收回香舌逃避。可无能既尝温柔,如何肯放,立时如影随形,野蛮纠缠。无邪仙女无奈,只得舍车保帅,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凝脂般娇嫩的舌尖躲入皓齿根侧,说什么也不肯出来,象极了娇羞少女被情郎轻薄时的低首逃避。

无能拼命寻找小师姐的销魂舌尖,舌头粗暴地在贝齿之侧疯狂乱挖,却依然挖不出来那最销魂所在,只好先赶紧享受香舌之身。无邪仙女之舌,小小一片,细嫩娇美,被无能的粗厚之舌包围轻薄,便如被大灰狼挟持的小白兔,无助得令人心疼。可无能已经失去了舌尖温柔,这时哪里还肯有半点怜悯?没有任何人教,他一遍遍用那粗野舌头,死死贴紧玉人的丁香小舌,更用自己那粗糙不平的味蕾和舌苔,死命摩擦纯洁小师姐那光滑无比、清甜无双的所在,尽一切努力想要压倒小师姐的承受极限,逼迫那深深埋藏的舌尖出来分担。

不知纠缠了多少回合,无邪仙女那桃花纷飞的心房堤岸,终于被可恶小师弟的阵阵情浪冲软,那苦藏许久的小小舌尖终于还是越来越无力了,一下子就被那个携着无数春水津液的舌头劫持了过来,羞涩无比地被它卷入怀抱,肆无忌惮地被它揉来舔去,甚至还被它狠狠的挤压,仿佛连少女的心房花蜜也要被它挤出来品尝,直令她羞赧欲死,却又毫无办法。更可气的是,每当自己要奋起最后的意志敛心定神,回复气力,但只要香舌稍一反抗,便会招来更加兴奋、更加狂野、更加粗暴的新的爱抚和报复,全身都似要被他从舌尖开始一层层融化掉。

清纯可爱的无邪仙女百般无奈之下,忽然神识一亮,便如见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心头默念观音法门,只当自己便如当日舍身布施肉身度化狂魔、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他亲由他亲,清风拂山岗,他爱由他爱,明月照大江……

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是观音法门发挥了作用,还是小坏蛋已经吃饱了,该死的小师弟居然也似随着自己软了下来,就像是被来自自己的美丽海洋引入了梦幻漂流之中。

无邪仙女终于收摄心神,压下娇羞,想要夺回娇躯。可才一起念,连小坏蛋都还没来得及察觉,他下面的那只小泥鳅,啊,不,大泥鳅,居然立刻就感到自己的异动似的,猛地一下下大点其头,便如急不可耐要替他大哥来镇住自己一般。

无邪仙女被它点中玉足之心,几乎就像是扎破心防了一样,好不容易集起的意志险些又是全溃。又羞又气之下,眼看小坏蛋似乎还没醒来,急忙就要趁此机会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助纣为虐、老是推波助澜、轻薄自己的小东西调皮鬼。不料好不容易才压下弥天羞意,玉手才触,那泥鳅就立刻从足底钻出,不但一点也不怕,居然还朝着自己玉手昂立起来,哪怕隔着衣服,都能觉得它的气势汹汹和迫不及待。

无邪仙女羞极气极,忍不住狠狠戳了一下它。那泥鳅似乎吃了一惊,但却居然马上抬得更高,狠狠向美丽的小师姐示威。无邪仙女脸儿大红:“连你大哥都叫我一声师姐,你这小小师弟还敢放肆不成?”当下鼓起勇气,忽然双手合力,狠狠抓住了它,想要令它动弹不得。

那泥鳅忽被两只美玉般的小手如此紧握,顿时更加血气风发,不但不肯低头,反而更加兴奋地在无邪仙女小手中跳来跳去,比在她玉足之下更是调皮。无邪仙女大羞,生怕自己就要输掉与这泥鳅的争斗,连忙连羞带恨,狠狠揉搓,连揪带掐,捏着粉拳捶打。可所有这一切不但不能打下气势,反而总是令其更加嚣张起来,头部甚至还似流出了一滴露水,连裤子都染湿了一个小圈,散发着羞人的奇怪气味。

无邪仙女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芳心,陡然间又被这奇异的气味给刺激得害怕起来,几乎就要放手而逃。幸好,水迹提醒了她:“既然出水,必有水囊。后面那两个球球,肯定就是这小小师弟的水囊和底气。嗯,泥鳅得有水才能猖狂,看小师姐我怎么整治你。”

想到这里,小手凶霸霸一把抓住那两个球形水囊,可真要下狠手的时候,却又不知为什么,脸儿欲燃之下,终还是如花瓣轻拂般轻轻一捏。果然,那‘小小师弟’虽然更加兴奋,甚至都想回来再蹭自己小手,只可惜身管早已僵直如铁,无法如愿,更还乖乖又交出了一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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