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星期五,我结束了又一周的枯燥学习,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而又放松的心情徒步从社区大学往自己家的方向走着。雪花迎着风懒洋洋地飘着,天空虽然看起来阴沉沉的,然而实际上的气温不但没有让人觉得寒冷,反倒在感觉有一丝丝的暖意。
和许多我所认识的同龄的朋友不同,我在两年前高中毕业后就一直留在原地,那儿也没去。我到现在还能清晰地想起那时候的场面:他们一个个收拾行装,带着兴奋的语气描述着他们即将要到达前往的地方。然后就真的一个个地在我眼前消失掉了,到最后也真的就只剩下来我一个人。那个孤寂的时刻,我真希望自己能在某个地方上学——或者任何地方——只要能把我带离开这个我从出生到成长的充满乡野味道的小镇就好……
虽然和外人是不好那样说的,我的家庭很是富足,这得益于我有一个在公司作高管的父亲。可尴尬之处恰恰也在于此,我那个顽固冷漠的老爸就是不肯拿出一些钱出来送我去好一点的大学读书。我也曾试图创造奇迹,以一己之力得到名牌大学的青睐,手捧着大把的奖学金而昂首阔步——可我一塌糊涂的学习成绩根本承载不起我的美好幻想。
雪花飘飘洒洒,纷纷落在冷清的人行道上,随即化成了雪水,我开始感到凹凸不平的路面上的积水一点点地渗入我的帆布球鞋的边缘,湿漉漉得让人觉得很不舒服。这也让我想到早些时候妈妈曾经提醒过我今天出门要记得穿上雨靴,只是我早已经习惯她一直以来对我的过度保护溺爱,这次也一样认为是小题大做的劝告而没有多加理会。现在,我只想加快步伐赶回家中,换上一双干爽温暖的棉拖鞋。
当我走向我们家那条熟悉的街道拐角之时,父母的种种阴影又浮上了我的脑海。我几乎从来没有和我的父亲真正地相处过,他是一个缺乏表情而严肃认真的工作狂,在我的整个童年也是一直如此,我几乎总是见不到他,而他也很少会主动出现在我的身旁。而我的母亲,确切地说——我的生母——在我还蹒跚学步时就已经去世了。我很遗憾我没有任何对于生母的印象或是记忆,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父亲在这方面尤其冷血残忍,甚至吝啬到连一张她的照片都不肯留下。哪怕只是为了保留给我们。
我现在的母亲,我所认识的母亲,我所知道的母亲,只有继母“劳丽”。也许是对生母痕迹的缺失,在我心里,我始终没有感受到劳丽只是我的继母这样的一个身份事实。只是大我两岁的姐姐小时候偶尔会暗中提醒我:劳丽与我们之间真正的亲疏关系。但这种提醒或者更像警告的暗示从来没有真正妨碍到我和继母劳丽的亲密感情。我父亲是在我四岁生日前娶到她的。当然,这都是劳丽后来一点点告诉我才知道的。劳丽还告诉过我,当她看见我的第一眼起就毫不犹豫地把我当成她自己真正的骨肉。我呢,当然从不怀疑劳丽——至少从亲情的角度来看待,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是有着无比深厚而坚固的羁绊的。劳丽就是我真正的母亲。
我终于能看见自己家的房顶了,还剩下最后一小段距离。我一边朝着自家房门走去,一边拂去头发上的雪水。不过我很快就注意到妈妈的自驾车就停在我们家的车路旁边,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因为通常时候,她提前一晚都会把白天的时间和事情丰富地安排规划起来,或者是到处转转,或者是帮帮邻里,只有在晚饭时分家里才会准时出现她的身影。当然,妈妈这一习惯又和父亲脱不开关系,因为我说过了他是一个工作狂,常常不回家。所以偶尔我会想到劳丽是个心中充满不幸的女人也说不定,她不得不想办法来调节并且习惯面对独自一个人的家庭生活。
不过我也不愿再多想了,因为我已经来到了家门口。我拉开房门,直接走了进去,客厅里的温暖空气立刻扑面而来,像是欢迎我的归来,把寒冷推到一边。我脱下外套,放下背包,我思忖着在下午余下的时光里我只想和我的笔记本电脑绑在一起。
“啊,亲爱的!”妈妈从厨房转到客厅,朝见我微笑起来。她穿着紧身T恤和瑜伽裤,外面系着粉色围裙,看来一直在厨房忙着什么。这身打扮让她身体的每一条性感曲线丰满乳房的轮廓。我的意志力相比之下,非常的薄弱。
“…嗯,妈妈,”我说:“我很高兴今天是周末。祝你愉快!”
和母亲打过招呼,我一步步走进起居室,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我闻到了另一个房间厨房里正在做饭的味道,要么是饼干,要么是其他的烘焙项目。我知道这是妈妈为了我而保持的习惯,她总是确保桌上会放有一些方便吃的东西能够让我在周末继续保持对甜食的胃口。
“你爸爸来电话说他最早要推迟到下周三才能回来,”劳丽说:“他的出差的时间又延长了,是和他正在参与的谈判合同项目进展的不是很顺利有关。他说他因此感到抱歉。”
“我都习以为常了。妈妈是不是也习惯了?”我对着妈妈微笑一下,她也对我回以同意赞成微笑,接着我们两个一起笑了起来。这样没有拘束的笑声让我突然觉得我和母亲劳丽之间的关系远比她与父亲之间的关系都要密切得多。也许这就是朝夕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自然而然形成的默契吧——我想。
“噢,对了。贝丝在电话里说她明天可能会回来看你。”然后劳丽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有姐姐陪在你身边的时候多好,这个家的氛围也会变化的快乐。不是吗?”
贝丝也是我生母的孩子,她比我大两岁。虽然我们有着共同的母亲,可是我们却绝对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姐姐的学习成绩异常优秀,因而她成功地摆脱了这个小镇,离开这个家,考进了一所名牌大学。虽然今年她不过才二十岁,俨然中却有一股成熟的气质风范。而且一提及到自己唯一的姐姐,就不能不使我立刻窝囊地联想到,从小到大姐姐每每不顾一切地来帮助我这个废材一样的弟弟摆脱各种麻烦。
“能再见到她真是太好了,”我说:“我的确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贝丝了。”
我与姐姐的关系是“复杂”的。当我的生活中有贝丝和劳丽这两位分属不同年龄,各自性格迥异却都同时拥有着令人艳羡的美貌的女性存在——这样的条件情况下,在我的整个青少年时期我都很难把控得住自己旺盛的荷尔蒙和强悍的性欲。面对母亲劳丽那种成熟女人的独特吸引力,我为自己这种不正当的邪念感到羞耻,并一直保持着深刻的内疚态度,而这又足以抑制我在面对现实生活中会进一步发展出不合时宜的越格行为。可是和姐姐贝丝在一起时,我的情况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从孩童的时候起,我和姐姐在“任何”事情上彼此都是非常坦诚的。等到我们都已长大成年,我很难不去注意到姐姐正在发育的年轻女孩的身体方面的变化。有好几次,我被自己的性趣所控制被姐姐的神秘魅力所吸引,在暗中几次偷窥她。姐姐都以一种古怪而微妙的暴露方式宽忍了这一点。
“我打算给你们姐弟俩个预备一顿丰盛的大餐,”妈妈劳丽这样说:“这所大房子太多时候真是感觉空荡荡的。说到这儿,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着应该提前告诉你一下——”
房间外的门铃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让劳丽来不及继续把剩下的话说完。她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从我身旁绕过去,自己朝着房门方向走去。
没一会儿,我就听到妈妈高声说道:“可能正是我尊贵的客人到了。保罗,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一位密友可能要在咱们家里小住上几日。她就是我过去经常跟你说起的‘Milonics’运动的发起人,我们的引领者——碧娅!”
我像似听懂了的模样点了点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妈妈和我单独攀谈的时候,话题的最后总是会被牵扯到个‘Miloni’运动的内容上来,而且,明显在这件事情的态度上,母亲会一改从前的委婉,甚至开始变得有些喋喋不休,一直会跟我唠叨这些那些有关‘Miloni’的事。
也许这是当前繁华大都市里妇女族群中最新的时尚?尽管母亲在疯 情书 库努力说明,试图向我阐释这件事,但我仍然听得云里雾里,不很明白这个‘Miloni’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开始觉得它也许是女权运动表现形式的其中一种,因为母亲常常提到类似“解放”呀、“释放”啊一类的词汇。可后来母亲又提到“课程训练”,并购买了好些套瑜伽服,这就让我联想到‘Miloni’又可能是一种全新的体育运动,但是一段日子看下来后发觉也不像。最终,我所理解并知道的就是‘Miloni’明显属于某一类人的一种团体,这个团体自身是趋于神秘的,它有着对这个时代非常新的观念以及个人精神上的渴望。这是我长时间绞尽脑汁得出的答案。就这么多。
“碧娅,请进来吧!”劳丽打开门,把对面的一个女人热情地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深深地拥抱住对方说“你们能来我家真是太好了!”
“很荣幸受到你的邀请来到这里,劳丽,”那个叫碧娅的女人也很热情地开口说道:“我还要非常感谢你能招待我住到你的家里。这将使我们所有人的练习变得比我租到的酒店和工作室之类的那种地方更加容易展开‘Miloni’的运动,还要方便上许多。”
等到母亲和碧娅手挽着手走进客厅内,我才真正看清楚了这个叫做碧娅的中年女性。我觉得自己的眼睛立刻被这个女人的迷人外表给深深吸引住了。她修长的身材看上去性感极了,然而真正引起我注意的还有碧娅那与众不同的服饰穿着打扮。在她脱下长长的冬衣里面,她穿着一件金色镶边的紫色长袍,戴着一对大大的环形耳环和一条用各种颜色的水晶及宝石装饰镶嵌而成的项链。
“你一定是劳丽的爱子保罗吧。你好!”碧娅接着说道:“劳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有趣的事。你们母子间亲密的感情让人非常羡慕。”
所以当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向我走过来时,我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并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用一种近似腼腆的语气说了声:“您也好,碧娅女士。”碧娅微笑地看着我,把她的手也伸出来,然后握住了我的手,并且更近一步地向我靠来。
在和碧娅的手掌接触到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一股燥热自我的背部窜了起来。更不可思议地事情接着发生了,因为在碧娅微笑的脸上她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紧住我,我有一种全身被看光了的感受。为了试图摆脱这种感官上的尴尬,我结结巴巴地又说了一句:“噢,是…是的……嗯…我很高兴…见到你……”
“我完全信任你的话语,因为这样的感觉是我们相互共通的。”碧娅说着,自然地缩回了她的手,停下来继续看着我的眼睛。有那么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而又紧张的气氛。她的紫色长袍系在胸前,透过金色镶边的敞口,会瞥见她里面知与技巧。”
碧娅的手隔着我的牛仔裤,直接放在了我的阴茎位置上,有那么一瞬间,我确信我几乎能在瞬间为了这个女人而喷射出我的精液,好舒缓我现在急切的欲望重荷。
“…碧娅女士。请原谅我一时还无法完全接受你所提出的观点…我很难去…想象……”我同样低声回答。
碧娅已经把她整个的身体偎靠在我的身上,她轻轻地把低胸衬衫拉低了一些,露出更多白皙的胸部肌肤,更为深邃的乳沟,而我迅速地用眼角的余光扫描着她的衬衫如果肯再稍微拉下那么一点点,我就可以看到碧娅的乳头,实际上她衬衫停留的位置刚好就在乳头似露似不露的边缘,或者说是恰到好处地诱惑着我。
“保罗,你是处男吗?”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开始接受碧娅那只温柔的手在我那个硬梆梆隆起的部位上舒缓地进行着循环往复的摩挲。我的欲火在熊熊燃烧。
“你们谁想添加一些牛奶,或是需要一点糖?”母亲劳丽的脚步声已经到了会客厅的门口。碧娅这才离开了我。她露出灿烂的笑容,像个天真的女孩对走来的母亲说:“当然,两种我都选择要那么一点。”
我看着碧娅,感觉好像就在刚刚——她的样子——看上去什么都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