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一章开始,除了原文故事走向,剩下的几乎都是自己的语音。怎么说呢,一般情况下翻译只是告诉你知道什么意思,所以有的朋友会说看起来生硬僵化。所以我使用我自己的语音,让它有一些情感充盈在里面。我只能利用周末来完成这一章节。平时很忙碌,时间对我来说总是不够用。上一章的评论我得空再回复,新的一章希望继续得到朋友们的支持与批评、指正。
我醒来时天光已经放亮,可我的脑海里依然充斥着一幅幅生动的性爱交媾的画面,并被这种欲念所笼罩。这可能也是导致我现在晨勃严重的一个主要诱因。我的阴茎在大腿根处就像求救的电波信号一样,一下下跳动着发出乞求得到释放的讯息。
作为一个健康,荷尔蒙又特别旺盛的十八岁少年,我并不是不习惯这样的事情。如果在以往,通常情况下,我会用习惯的手冲方式轻易化解此事。是的,我常常这样干并习以为常——可是现在——我保证我这辈子都没有过像今天此时此刻这般的感到巨大的那种饥渴。我还想着前一天下午当我从社区大学回到自己家中后发生的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事,碧娅对我的一次次挑逗和妈妈道别晚安时那样奇怪的行为,那一个与众不同的吻别——这些都与我现在极度的饥渴有所关联。
我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保罗,我的宝贝儿,你睡醒了吗?」在我还没有开口回答之前。我的母亲已经走进了我的房间。她穿着一件轻薄而又极其微小的、近乎是虚无没有实体的细纱睡衣。而且一种直觉让我意识到妈妈的睡衣里面没有穿着内裤。
「妈妈!」我急忙用床单捂住从自己胯下升起的「帐篷」,「我还在,呃,我还在穿衣服呢。」
「没关系的,我亲爱的儿子。妈妈只是想来和你谈谈关于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妈妈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把她的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关于碧娅的吗?」我吞吞吐吐地询问着母亲,虽然发生过的很多事情都和这个女人有关,可我就是很难想清楚其中的缘故,甚至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我又能说出点什么来呢。
妈妈的乳房几乎从她的睡衣中呼之欲出,我可以看清楚妈妈乳头的轮廓,就像现在她可以看到我的阴茎的形状一样地清楚。
「是的,就是关于碧娅的,我很想知道你对她的印象和想法。」
「她看起来是一个非常……非常……在思想上,一个非常开放的漂亮女人。」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最后的总结。
「的确如此,碧娅的‘Miloni’课程中教授的很多东西都很出众。」妈妈说着对我笑了笑。她的手像无意识地往下摸,摸到了我的大腿上,并靠近了我那根已经勃起有点跳动的阴茎。「在有些方面,保罗,‘Miloni’真的帮助到我。这就是为什么我提出让碧娅在这个周末和我们同住在一起几天的原因。」
「当然,妈妈,即使我现在也还弄不明白‘Miloni’是什么,但我仍然非常愿意理解妈妈的做法。」我说完,又为此认真地对妈妈点了点头。只是我现在的整个身体却因由欲望和强烈的性冲动而隐隐地开始刺痛起来。妈妈那边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开始用她的手指抚摸我坚硬的身体。这又使我感到困惑,也对自己非常享受母亲这样的爱抚在心中产生了一丝内疚,但我暗暗觉得这不是我的错。
「……我不认为碧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确的,我应该让你知道这一点,」妈妈说,「碧娅说到关于我和你的一些事情是有关……方面。嗯…我该怎么对你说出口呢……说实话,那件事听上去,你一定会觉得很荒缪。」
母亲说完这句话,自己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然后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向我伸出了双臂。「来吧,我最亲爱的宝贝。现在就给妈妈一个拥抱。好吗?」
面对母亲这样意外的提议,我感到自己的脸颊红了。对我来说,原本从前和母亲这样亲近并不会让我想入非非,那个时候当然也不会这样刻意地提出「拥抱」一词。但是现在妈妈在我的房间里突然这样说却让我有点尴尬。虽然从情感角度上来说,劳丽是我的母亲,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然而此时是在这样的一种私人又私密的场合,从母亲的着装到我这儿近乎裸体的状态,都给人以暧昧不清的气氛,这是一种偏离正确的情色意味,它本不应该产生在我与母亲之间……但我还是倾向于愿意纵容我的母亲,尊重她的意愿,于是我站了起来给了妈妈一个拥抱。
当我把母亲的身体拥抱在怀里,我才意识到自己严重低估了自己性欲的猛烈,它是那么兴奋那么饥渴。我不受控制地犯下了一个错误:我勃起的阴茎正好戳在妈妈的小腹上,而妈妈丰满又柔软的乳房贴紧我的胸膛,那样的触感只能让我更多的——激情的血液——奔流着冲向了我的下半身。
「妈妈非常希望和你在这个周末…尽可能地多呆在一起,」她低低的声音说着,「你现在越来越忙了,有时候让我觉得你已经没有时间来陪伴我了。」
「不不,事实上根本不是妈妈你所想象中的那样。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我用力地把妈妈紧紧地搂在自己的身体上,我能闻到她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道,那么甜蜜,那么诱人;妈妈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这样拥抱着妈妈的亲密感觉是如此的美好。我不确定是否自己有意识地——我开始用自己坚硬的阴茎顶在妈妈的腹部上摩擦起来。
「你已经在我不留意的时候长大成人了,都已经这么强壮了,保罗……」妈妈依旧低低的声音说,「你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妈妈已经……妈妈已经感觉到……你真的长大了。」
「可你仍然是我的妈妈,」我说着,「而且您将永远是我的妈妈。」
是的,我就是这样一面表白着,一面却更加厚颜无耻地摩擦着母亲的下身,毫不掩饰地用我的阴茎蹭着接近她阴部区域的事实。妈妈的细纱睡衣在我的动作之下,稍稍滑开了一些,我的鸡巴差点要从我的四角内裤里面探出头来。它现在只想着向妈妈身体上的、危险的、未知的领域推进。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母亲用双手捧起我的脸颊,板正我的脸,直到我们彼此可以看到对方的眼睛。她才开始吻我,就像前一晚晚安道别时的那个吻一样,直接吻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也热情地回应着妈妈,我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母亲的嘴里,下边用坚硬的阴茎顶着母亲胯骨中央的阴阜区域,这种动作和样子就像我们母子之间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这的确是一件相当危险,超越伦理禁忌的事。我和母亲的肉身只隔着薄薄的衣料,那是唯一在阻止我们进一步发展下去的障碍。
「像这样如此地亲吻……这是另一件——‘Miloni’教会我的事。」母亲浅浅地微笑着,说话的时候脸上显现出大片的晕红,「碧娅想方设法说服了我,让我前来试一试。真心讲,我现在的心里面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很想哭……这种体验很好,不是吗?」
我也同意地点了点头,可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我让自己的阴茎拂过妈妈的大腿内侧,我想把它贴在母亲裆部凹陷的缝隙中间。和母亲保持这样的行为的感觉,滋味美好到让人难以置信,尽管我羞于承认这一点,但我心中真实的想法却是想着要感受母亲身体方面带给我的,更多、更深的体验。
「我认为我们已经不必要再近一步了,这已经到达了母爱界限的限度。」妈妈劳丽这样说道:「碧娅和她的行为所依赖的一些方法和理论……好吧,我还是认为,那些会破坏我们之间现有的珍贵情感,会彻底颠覆我们之间现有的伦理关系……我认为,我们应该对现在发展到的程度,应该,应该都会觉得很满足…不是吗?…你说呢?」
我好像对所有的事情采取的态度,就是点头。所以我又一次用力地点了点头。而当妈妈从我的拥抱中挣脱出来并退出我的房间时,我不禁感到有一股莫可名状的巨大失望情绪迎面向我袭来。在那一刻,我才深切地领悟到妈妈竟然有着如此惊人地性感,而吸引着我的魅力没有边际,没有疆域。尽管公开地承认到这一点仍然会使我自这并没有多神秘。我看过姐姐贝丝各个年龄时候的屄,甚至我还观察每过一年,姐姐的阴部会发生什么变化,会不会与以往不同。只是姐姐的阴部开始布满一层细细的绒毛以后,我就只能用偷看的方式来观察了。
姐姐的屄精致而漂亮,看上去粉嫩粉嫩的。姐姐可以原谅我的偷窥行为却从不准许我摸。
然而现在我开始特别渴求能够亲眼目睹妈妈的外阴部分——也就是妈妈身上的屄——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模样呢?当然我需要的是看到真实的形状和样子,甚至想知道是不是也和姐姐的屄一样嫩嫩的。我在自己的脑海中翻腾着,用无尽的想象去接近现实生活中妈妈的那个成熟性器部位的真实。
我整个人即将在这充满魔幻的狂暴中爆发——「保罗,你需要我拿走你——」我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了,妈妈就站在门扣的位置上,她盯着我自己正套弄到疯狂地步的大而硬的鸡巴,怔了一怔,嘴里才念叨着「……脏衣服……洗吗?」
「妈妈…我…我正想着你…抱歉,我必须得射了!!」我闷哼出了声,然而此时此刻我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的手继续忙着上上下下地撸动为即将到达的喷射做好准备,看着站立在门前的妈妈,她那漂亮的乳峰顶着那件接近不存在的细纱睡衣的透明面料——她是不是故意还没有去换掉这件足以致命诱人犯罪的衣物?她知不知道这让我根本就不可能受得了?
我的鸡巴终于像火山一样喷发了,疯狂地喷射出子弹一样的精液,而且直接射向我所面对的方向,即妈妈站立的那个方向。第一次喷出的腺液就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妈妈光着的脚面上。当我看到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几乎变得无法挽救时,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但我不得不承认射向妈妈白皙光滑的脚背让我兴奋极了!笼罩在我身体上的快感是如此地巨大,远远超越了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体验。当我的阴茎继续射出精液时,我索性与妈妈的目光对视着,既然已经没有办法来补救这场难堪,不如和妈妈分享这奇异的一刻,让妈妈看到我的高潮,分享我的愉悦。我开始把鸡巴当成一把手枪,对准母亲,让精液尽可能地溅在妈妈的身体上,我口中喃喃地说着:「…妈妈…给你…妈妈…给你…妈妈…我要都给你…」妈妈惊呆了,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的阴茎。
一种奇怪的默契把我和妈妈绑缚在一起,越过天与地,整个宇宙只有我们母子俩。
「保罗!」妈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犹豫,我也看得出妈妈此刻正纠结,也许她正徘徊在两种选择之间。或者是走近几步对我施以安慰,或者是现在立刻远离我的房间。
妈妈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忽然停住了口。
妈妈转身离开前又轻轻地将我的房门带好。妈妈终于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她的决定是离开我的房间。只留下一个身上沾满了自己种子的人,埋头于自己的羞耻之中。
「真该死……」恐慌已经开始压制我疲软的性欲。我继续喃喃自语着:「该死,该死,我真他妈的该死!」
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我心里的一种声音告诉我,你应该赶快去找你的母亲认错,让这糟糕的一切赶紧好起来。但我就是想不出说服母亲的理由和语言。我明白我做了一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可怕、更恶心的事,而我的妈妈就在我的眼前,和我一起承受了这件事带给她的冲击。
最后,我还是懦弱地选择继续留在我的房间里,我换好新衣服,却始终没有勇气走出那道被关上的门,又直接爬回到床上,用床单和毯子盖住我的脑袋和身体,试图让自己忘记这件事,更想让母亲彻底忘记有我这样的一个人的存在。我专注于自己的呼吸,想尽力让自己睡去,哪怕我永远不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