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提到,在老王的胁迫下,我的新婚妻子可欣被迫在他的邮轮上受尽老王和他的同伙老周的凌辱,老周在泳池边的更衣室强奸了可欣之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健硕的光头男,他不单止对可欣进行更粗暴的淫辱,而且还口不择言不断的侮辱可欣,躲在储物柜后偷看的我,燃起了迟来的怒火…
「唔…喔…唔…嗯…喔唔…」
满脸通红紧闭双目,口塞阳具的可欣继续痛苦的呻吟着,一双玉手无力地按着光头的大腿想推开他,但光头那根接近十寸长的紫黑肉棒,依然不断在可欣的两片涂了粉红色口红的樱唇里进进出出,而且越来越粗大,看来这溷蛋又要再射精了。
「哇…你这淫妇真会吸…老子…又要来了…嗄…现在就用老子的子孙给你敷个面膜…嗄…」
话犹未毕光头从可欣嘴里抽出鸡巴,再自己套弄了几下,两股白浊的浓精便喷到可欣那流着泪泛着红晕的俏脸上。
「停手…别这样…」
可欣想把脸移开,但被光头抓着头的她只是徒劳无功,而光头射完精后还意犹未尽,还抓着肉棒把沾在龟头上的精液揩到可欣的嘴唇上。
「哈哈,老子今天真走运,居然可以忽然捡到你这个骚货!聪明的就不要乱说话,否则我便告诉你老公你刚才跟那老头打炮的糗事,知道了吗!?」
光头说罢伸出双手又再狂抓了我老婆那双34C的雪白奶子一篇,才穿回衣服并离开了更衣室,留下了被奸得筋疲力尽躺在木长椅上的可欣。
我望向长椅上那个裸露着雪白娇躯,整张俏脸染满精液,一头秀发散落在长椅上,躺着不动并且还在娇喘着的妻子,心里很难过,但我也不能就在这里出现在她面前,因我明白到可欣绝不愿意让我知道她被人强奸,所以现在我只能够做一件事,狠狠修理这臭光头一顿替可欣出回一口气。
我尾随着光头来到厕所,正好里面没人,方便了我可以狠狠教训这个溷蛋,我拿起一把扫帚把厕所门口卡着,令外面的人没法进来。
「老兄你干什么…」
光头回过头向我提问,但话犹未毕,我已一拳重重打在他脸上,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重重一脚踢向他的小腹,他整个人像断线风筝般倒向墙上。
「你干嘛打人…」
流着两行鼻血的光头想反击,握着右拳向我挥来,我看准来势双手抓着他的右臂,再顺势将他往前摔,失去重心的光头屁股朝天倒在地上。
我立刻整个人骑到他背上,再按着他那个光头狠狠撞往地上,他右手肘向我挥来,但被我一手抓着,再用力把他的右手向后扳,痛得他哇哇大叫。
「老兄…快放手…我手要断了…小弟有什么开罪了你都好…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次好不好…」
「饶了你?你先看清我的我的样子再求饶吧!」
「你是…刚才那骚货的…老公…?」
光头勉力只过头来看我,他不单止鼻血流个不停,而且额头也箊青了一块,应该是刚才我将他的狗头重重撞向地板造成的。
「什么骚货?我老婆是骚货那你是什么!?」
我加大力度扳他的右臂。
「不不不要…老兄你停手…我告诉你…你老婆不是好东西…她背着你…跟一个老头在更衣室…偷情…我只是…替老兄你…出口乌气…替你教训这个…背夫偷汉的…女人而已…」
妈的,这臭光头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哈哈!那么我应该要多谢你告诉我这秘密啰!」
「不敢不敢…只要老兄…不…大哥你让我走已经可以了…」
「你别客气,既然你让我知道我老婆的秘密,那我也礼尚往来,也来告诉你身世的秘密如何?」
我微笑着对光头说。
「大哥你别说笑…我身世没什么…秘密…不劳烦大哥你了…只求大哥…松一松手…我手真的要断了…」
「我说有就有!那天晚上你那又老又丑的妈自己送上门来求老子操她,老子见你妈的逼又乾又臭实在操不下,于是抓了头野狗来操你妈,你妈被一头狗操了还不满足,害老子要多找几头野狗来操她,之后就生了你这狗杂种,你是几头狗跟你妈打的乱种!怎样?知道自己的身世高不高兴?」
「高兴…我很高兴…多谢大哥…大哥你可以放手了吧…」
「那么你自己说,你是什么身世的?」
「我…我是狗…跟我妈…打的乱种,我是…狗杂种…」
「吠两声来听听!」
光头倒也够爽快,即时「汪!汪!」的叫了起来,我于是松开了手并站了起来。
「这才是乖孩子嘛!回去好好练习当一条好狗吧!」
我说罢转身离去。
「妈的!」
如我所料,这光头还想反抗,他从我身后扑来,早有准备的我立刻转身躲开他的攻击,再用右膝重重顶向他的腹部,再将他压往墙上,疯狂地用双拳不断打向光头的脸部和腹部。
经过我一轮重击之后,光头烂泥般挨着墙坐到地上,双手无力地挡在自己面前,似是哀求着我停手,但我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我用力地往他胯下踼了一下,光头的老二受了重击,他「呀!」的一声惨叫后,昏死了过去。
我还意犹未尽,往昏死的光头脸上狠狠踏了一下,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箊青的脚印,之后我把他拖到厠格,把他的狗头塞进马桶里,往他头上撒了泡尿后再关上厠格的门才离去。
我回到泳池的男更衣室,可欣却不见了,是回了房间吗?我换回衣服之后匆忙地跑回房间,房间的浴室门关上了并且传出水声,看来是可欣在里面洗澡了。
这时我看到可欣的手机放了在床上,上面有一条刚收到的讯息写着「十二点,到会议室」。
正当我想拿起手机看看有feng情 书库没有进一步的内容时,浴室传来的水声停止了,可欣随时会出来,让她发现我偷看她手机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连忙放下她的手机离开了房间并且轻轻关上房门,我不想她怀疑我看到那条讯息。
我来到甲板上看着夕阳西下的海景,点起了香烟思考着那条讯息,我想九成是老王或是老周传给可欣的,对照起之前老周在更衣室对可欣说今晚会和老王一起干她,即是说可欣今晚十二时要到船上的会议室赴约去了。
不过我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可以做点什么吗?明知自己老婆又要被人干了,而我这个不中用的丈夫却又只能乾着急之后去偷看吗?然之后看到受不了又脱裤子打枪吗?妈的!在这里想东想西也没有用,今晚我也是要去偷看的了,不光是为了自己的慾望,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在场,说不定能改变些什么,我总觉得,老周似是谋划着一些针对老王的计划,而今晚说不定他会下手。
之后我回到房间,可欣已经沐浴完毕换好衣服,她没有换上今早那套运动装,而是穿上了平时她上班的那套白恤衫黑短裙和黑丝袜的OL制服,脚上还穿上了白色高跟鞋,可欣说她不想穿那件黑色低胸连身裙,但只剩这套衣服可以换了。
我偷偷留意可欣的表情,她看起来除了有点累之外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但我还是从她的眼神中感到有一丝的哀伤。
接着我和可欣来到船上的餐厅享用晚餐,晩餐是自助形式的,而且款式相当丰富,可惜各怀心事的我俩都没有胃口,可欣更是吃了一小碟蔬菜沙律之后便说饱了,叫我自己继续吃,她自己先回房间休息。
可欣离去后我也没心情继续吃,我想不如先到船上的会议室看看,看清那里的环境再计划一下稍后的行动也好。
我沿着船上的指示牌找到了会议室,该死,门是锁着的,那么说我便不能预先埋伏在里面吗?就算到时我跟踪可欣来到这里,我也只能在门外偷看,况且这条走廊又长又窄,我会极容易被发现。
唉,怎么办才好呢?如果我不能先溷进会议室的话,我想连在门外偷听也没我的份儿,现在距离十二点还有几个小时,我还有一些时间可以想想办法。
我决定到甲板上吹吹海风再抽根烟,这可以使头脑清醒一点,我转身走不了几步,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原来是一个清洁工推着满载清洁工具的手推车来到了会议室门前,似乎是要入内打扫。
只见他将手上的一张白色电子卡放在门旁的感应器上,再伸手一推门便打开了,我可以把那张电子卡弄到手吗?清洁工在会议室待了一会,便离开了会议室,推着手推车前进,他似乎要到下一个地方工作,我悄悄地跟踪着他,他走了一会儿便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再利用手上的电子卡把门打开,之后把电子卡随便地丢在手推车上的一个纸盒里,自己则走进了房间。
我见机会难逢便一个箭步向前,再来个顺手牵羊把那电子卡收入怀中,接着悄悄离开了现场,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