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拿着两串一直在「嗡嗡」震动的跳蛋,对辛苦羞喘、眼神流露出害怕的贞儿说:「因为你的不乖,大肚子还让别的男人这样随便玩,所以我要替你丈夫好好处罚你,嘿嘿……」
贞儿羞苦地摇头,我看她连说话的很勉强了,爸爸将两颗震蛋慢慢垂进鸭嘴张开的肉隧中。
「呜……」贞儿浅浅隆起的腰腹激烈挺高,翻动白眼,似乎吸不进空气而痉挛。
两颗强力震蛋在贞儿被撑大的耻户内互相共震,不时碰到鸭嘴器的金属片,发出「嗡嗡……」的急促共鸣,那红黏黏扩张的耻洞,竟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淫乱景像,大量的水花如同涌泉般,从肉洞口不断翻滚溅出来。
「呜……」贞儿被迫屈弓起来的身体,呈现强烈的抽搐,紧弯成丝的双眸,泪珠从眼缝成串滚下来;用力反抓住我堂叔胳臂的两只玉手,更无意识地抓得更紧,我堂叔的两条手臂上都有被她指甲抓伤的痕迹。
我爸爸兴奋不已的说:「你真坏啊……身体竟然这么淫荡……太对不起丈夫了……也不想想肚子里都有孩子了……被弄一弄……水就一直喷出来……」
目睹自己的爸爸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这样淫弄贞儿,还对她说这样的话,我不由得拳头紧握,胸口就像被大石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脑中则是空白无法思考。
终于,我爸爸将两颗湿答答滴着水的跳蛋,从肉洞中提出来,贞儿香汗淋漓的身体松软了下来,但混杂着不明白物的水汁,仍不断从耻洞边缘淌出来,沿着股沟流经肛门,床铺上已湿了一滩。爸爸低头从贞儿被撑大的肉穴口往内看,叹道:「里面有很多白白的东西呢!究竟是什么啊?」我看见他把手指伸进去。
「不……不要了……」贞儿虚弱而羞苦地哀求,她被蹂躏到唇色苍白、发丝凌乱,美丽的胴体还不时传出无法自主的抽搐,这会儿我爸将手指伸到她被打开的肉缝深处,又让她秀气的脚趾再度握紧。
我实在看不下去也舍不得,终于鼓起勇气咬牙说:「别这样,让她……」但话还没说完,色虎的手就按在我肩上,我像只完全没斗志的落水狗,颓然地把要说的话又吞进去。
「哼……」贞儿微挺肚子的身体轻轻地颤抖。
爸爸将手指拿出来,半截指头裹着白色半透明的东西,他在指腹上揉了揉,又拿近鼻头嗅一嗅。贞儿见自己的公公在闻从她私处采集到的分泌物,只羞得将脸偏向一旁。
我爸爸皱着眉,说:「这味道好像是男人的精液,只是怎么会那么多?都是丈夫的吗?」
贞儿羞得一直发抖,脚趾紧张的弯握住。
「是不是丈夫的精液啊?回答啊!你这坏女孩。」我爸爸手指又伸进去肉洞内搅弄。
「啊……不……不是丈夫的……求求您……可以不要这样吗?」贞儿被弄得羞乱失神,喘着气哀答。
我冲动得想站起来叫自己爸爸住手,但色虎知道我已经沉不住气,提早一步让两名肌肉男将我架离开,带到后台的一个工具间内。
一到后台,色虎沉着脸说:「你是不是想让你老头看到你和贞儿的真面目,让你们全家在这里传为笑柄?如果是,我大可以成全你!」
我忍不下这口气了,怒道:「你们这样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让我爸爸对贞儿做这种事!我已经想明白了,就算会丢脸!就算我这辈子永远抬不起头做人!我今天也要揭穿你们的真面目,让你们去坐牢!至于我,大不了一死了之,反正被你们弄成这样,我活着也没用了!」
说完,我铁着心就往外冲,但一名肌肉男的重拳却拦腰打在我肚子上,我哀鸣一声,瞬间五脏六腑彷佛都打结,痛得软倒在地冷汗直沁,身体如虾子般紧紧蜷缩着,不夸张,当下感觉真的快要死了。
只因我被他们抓来这半年多,他们大多时间都不让我活动,我的肚子除了剩下软软的脂肪,几乎没有一点可以保护内脏的肌肉,所以被壮硕的肌肉男用力一拳打下,那脆弱的部位根本难抵如此重击。
我还缩在地上抽搐时,门又被打开,高大的米格弯下头走进来。
色虎冷笑说:「让你乖乖的看你老头玩弄你妻子你不要,现在就让你痛苦地看。」
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抬起头往上看,米格就像一座山那么高大,他慢慢蹲下,蒲扇般的大手朝我的脸伸过来,将我脸上的面具拿下来。我痛到冷汗一直流进眼里,模糊的视线中,只感到米格毫无表情的脸孔更加恐怖,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折磨我?
米格捏开我的嘴,把一颗箝口球塞进来,调整好皮带后,又帮我戴上面具。
接着,他拿出一只细细的白银针,尖锐的那端用打火机来回烧过,又用绵花沾上酒精擦拭消毒,我恐惧地想爬开,但一个肌肉男抓住我,把我身体翻成仰躺压在地上,另一个肌肉男也过来,抓紧我的腿弯把我两腿扳开,我根本没多余力气可以反抗他们,只能任由他们把我弄成仰天张腿的屈辱姿势。
米格乌黑粗糙的手指捏起我卵囊下端的一层薄皮,我还来不急哀号,尖锐的银针就刺入皮肤、又从另一边皮穿出来,我痛得拱起了腰脊,泪水和口水同时迸出,若非两个肌肉男粗暴的把我按压住,我一定会像条刚被打上岸的鱼一样悲惨地弹跳起来。
米格把穿透我卵囊皮肤的银针,用手指轻易地捏成一个环,在环上他绑上了两条透明鱼线,两个肌肉男这时扶我起来,把我押跪在地上,米格绕到我后面,拾起鱼线的另一端,将两条线头分别缠绕在我两只脚的大拇趾根部,并且牢牢地打了死结。
就这样,连结勾入卵囊的银环和脚姆指的鱼线长度,只允许我跪在地上没办法站直,否则肯定会更加痛不欲生。
我悲哀的任由他们摆布,这时一个肌肉男又把一个我熟悉的刑具推进来,那是一个纯钢铸、十分光滑亮眼的座子,座子两侧是膝盖跪的地方,座台中间有一根约小指粗细、斜斜往上伸刺的细钢棍,棍顶有一颗比乒乓球小一号的圆铁球。座台前面还有一根直立的小钢棒,棒端是一个可以缩放的铁丝圈。
早在之前,我就被他们弄上这东西过,那是让受虐的人跪坐在上面,顶端有圆球的钢棍从肛门插入,而另一根在前面的钢棒,顶端可活动细铁圈,则是用来锢紧男性生殖器的龟头颈部,据他们说,这种变态没人性的座台,是古时虐待男囚的刑具。
我看见色虎在光滑的钢棍和球体上涂满厚厚的油液,两名肌肉男一左一右攫住我腋下,将我拖到那座子前,也不理鱼线会扯痛我的卵袋,就粗鲁地抬起我,强迫我跨过座台,让我屁眼对着钢棍顶端的圆球坐下去。
我感觉冰冷油滑的圆球顶住肛心,随着自己无法自主的往下沉坐,硕大的东西慢慢挤开括约肌。
「呜……」我仰直脖子,发出屈辱的悲叹,圆球忽然全进到我肛肠内,伴着冰冷的充塞感快速滑到直肠,满满地塞住直肠口,排泄道顿时充斥闷涨的便意。
米格再把我的手抓到背后,用鱼线捆绑手腕,绑牢我双手、在我已完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色虎狞笑着用三根手指抓起我垂软在两腿间的肉肠,把包皮往后拉、让龟头完全露出来,然后将它放入前面那根钢棒上端的铁丝圈中,按下调整开关,铁丝圈立刻缩小,紧紧锢住我的龟头颈部,我痛苦地呻吟一声,龟头前的马眼缝都已裂开,整粒肉头也因血液无法回流充血成暗红色。
色虎又用一块震动贴布包裹住我的阴茎,这种贴布内面全是小小的颗粒,用一条电线连接控制器,只要打开开关,它就会高速的震动。最后又在我两片脚底板上黏上强力跳蛋。
弄完这一切,色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被迫跪坐在刑台上的我满意地说:「这样看你怎么作怪!不过你放心,我们没那么不人道,虽然虐待你,但该让你爽的时后,我也会让你爽,嘿嘿!会让你和你老爸、还有你的妻子一起高潮的。哈哈……」
我悲愤地闷吼,但身体只要稍微有大一点的动作,勾入卵囊皮肤的银环就会传来拉扯,深入直肠的钢棒和圆球也带来充塞的酸涨和闷痛,龟头更被铁丝勒到快爆裂。
他们用一块披风围住我颈子,连同底下的刑座都罩在披风内,只有连结震动贴布的线控开关露在披风外,从外面看不到我被如何残忍地拘束跪在刑座上。而那刑座下有装轮子,两名肌肉男就推着刑座,把我推回到前台贞儿被弄的地方。
这时司令台上已经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淫乱地步,一块黑布盖住两具交迭的肉体上半部,黑布外只露出他(她)们已经交合在一起的下半身,男人光着屁股、跪在女人仰天屈张的两条光嫩玉腿间,正努力挺送着下体进行活塞,他两片下垂抖动的臀肉上全是汗光,随着粗大肉茎进出窄洞而前后甩摆的卵袋,不断撞击女人流遍湿黏汁液的会阴。
在乡亲面前、众目睽睽下性交的,不必掀开盖住他们上半身的黑布看,也知道是我父亲和贞儿。
这种在众人围观下,只露出光着屁股男女交合下半身的景像,不知为什么,竟然比全被看光更加淫乱好几倍,身为贞儿丈夫的我,看了真的想当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