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怀雅伯爵的庄园内,老伯爵坐在安乐椅上看着自己的管家递交的财务报告,他的掌上明珠碧翠丝跪在他旁边,以熟练的手法为父亲按摩着大腿,自从向心上人献出自己的纯洁和得到他迎娶自己为奴妻的承诺后,她的俏脸上几乎总是挂着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喜悦。
突然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人粗鲁推开,大公子乔伊喳喳呼呼的冲进屋内。老伯爵对于自己儿子这样无礼又不成熟的举动略有些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让碧翠丝把房门关上。
乔伊对着安乐椅上的老伯爵神色凝重地道:“父亲大人,总督府那边出了点事,那个促成妹妹婚事的外来奴管家被杰克送去了母猪饲养场变成了重罪母猪,如无意外,她一个月后就会被宰掉。”
“是莎莉姐姐吗?怎、怎么会这样?”碧翠丝心中一惊,她连忙跪到伯爵面前道:“父亲大人,她对贱奴有恩,恳求您让贱奴把她赎买回来吧。”
老伯爵没有理会碧翠丝,只是淡淡地对儿子说:“这么点事就让你吓成这样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处变不惊呢?”
“不是!父亲,难道你不感到吃惊吗?那个杰克原来对那个女奴可是宠爱到不行的呢!而且也是那个女奴促成了碧翠丝的婚事,他这样会不会反悔了呢?”乔伊大声说到。
“呵呵,这算什么大事,既然他答应了娶你妹妹,这事基本上就十拿九稳了。”见到碧翠丝和乔伊脸上的困惑,老伯爵进一步解释道:“杰克那小子跟你们不一样,他被他的外来奴母亲灌输了太多大陆上的异端观念,会对被自己宠幸过的女奴负起‘责任’的,这也是那个女奴管家为你妹妹创造机会的原因。”
“那么,我们就不管那个当了母猪的女奴管家?”乔伊问道。
“管她干嘛?施怀雅家又没求她做什么,这是史塔克家的家事。照我看,等到她的育肥日子快要结束的时候,那小子就会把她接回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宰杀的。”
“父亲大人,这是真的吗?”碧翠丝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除非杰克那小子对她的爱恋彻底弄没了,又或者这就是那个女奴管家与杰克商量好的计划之一。”
乔伊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唔……父亲大人,我不是质疑您的智慧,可是您根据什么得到这个判断的呢?一个有着羽毛笔和剑盾的优质女奴,对于史塔克家来说,也不难再培养一个,即使是有名号的外来奴很难得,只要有足够的钱也是可以买到的。”
“因为那个女奴管家对于杰克来说是世界上独一无异的女奴,花多少钱,甚至向女神许愿也找不到替代。”
乔伊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父亲大人,您是说那个女奴是杰克的……”
但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老伯爵抬手示意他闭嘴,然后意味深长地提醒他:“猜到就猜到了,别说出来,也别到处传,除非你想搞砸你妹妹的婚事并且跟史塔克家结死仇。对了,之前杰克一直不肯答应迎娶碧翠丝的原因查到了吗?”
乔伊点点头:“查到了,父亲大人。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几个月杰克从大陆回来时,带回了一个外来奴,那个外来奴是个有名号的女骑士,目前这个外来奴被送进了驯奴学院接受调教中,但每个月的探亲日,他必定前往学院探望。”
“呵呵……”老伯爵露出了似乎回忆往昔一般的表情:“当年老杰克也是把一个来自炎夏帝国的女骑士带了回来并娶作奴妻,没想到他的儿子也差点重演这样的人生。”
“那么,要动用学院里的关系吧?”乔伊问道:“一个倔强的女骑士承接不了调教而疯掉或者自杀,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顺其自然就好了,万一我们真做了些什么,又被杰克察觉到,反而不美。”老伯爵看向碧翠丝,视线从女儿的俏脸往下缓缓移动,扫过她的藕颈和丰乳,最后落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上,“碧翠丝,将来完婚了,你当上了杰克的奴妻也不可掉以轻心,奴妻的身份只能让你在他的后院里有主导权,但能否维持住地位,还是要看你能不能给他生个继承人。”
“父亲大人,贱奴会尽力的。”碧翠丝点头应道,一只玉掌轻轻抚过自己平坦紧绷的小腹,她由衷地祈求那一夜心上人洒进自己体内的种子能够开花结果。
……
不管施怀雅伯爵有多乐观,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另一番体会。沦为重罪母猪的莎伦在抽屉箱内缓缓醒来,刚被关进来时,莎伦抱着只要促成了儿子的婚事,就算被他安排以母猪的身份宰杀也死得其所的心态勇敢面对命运,但是过了几天,在这重罪母猪的囚房兼屠宰室里见到目睹了好几批被宰杀的母猪们的惨状后,就发现自己没想象中那么勇敢。
接着莎伦开始安慰自己,认为儿子很快就能理解这场婚事和取得施怀雅伯爵的支持的重要性,然后把自己给放出来。但随着喂食次数的增加和见到更多的母猪屠宰后,她转为对儿子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而愤怒不已了,居然把自己变成母猪进行育肥屠宰的方式来惩罚她。
在这狭小的房间不能分辨昼夜,而饲养员给自己的喂食次数也不固定,她只能通过母猪们被宰的次数来估计这是新一天的开始。每一次宰杀都是一次无声的提醒,告诉被关在壁柜格子间的重罪母猪,这就是你们的未来,你们会以这种方式死去,然后成为某些人餐桌上的美味。
作为得到金狮之名的天才武技者的前女骑士,莎伦不怕战死沙场,也不怕葬身魔兽之口,但这样不知道时日的等死实在是太煎熬人了。而且一想到自己尸体被做成菜肴被人分食,她就不寒而栗。
房间的大门被打开,几个女奴走了进来,而走在最后的那个厨奴拽着一条链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那个厨奴都会让链子在地上发出剌耳的摩擦声,好像是在提醒着母猪们末日的到来。每当这时,所有格子都会变得出奇的安静,直到母猪的惨叫响起。
莎伦趴伏在格子间内,紧张地查看女奴们走向哪里,同时心中安慰着自己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今天,我还有时间,杰克会来的,他会来的,会来的,还没到日子……”
就在她心中默念的时候,哐啷一声,隔壁那格子的门被打开了,随着“嘿嘿,终于轮到贱奴了”的不正常的欣喜发言,今天的第一头重罪母猪从囚禁她的格子间内被拖了出去,然后是另一头,这次响起的是“不要,不要啊”的求饶声……三次开门声后,屠夫女奴喊到:“好了,今天的数齐了,把她们拖到放血池去。”
如蒙大赦的莎伦心放了下来,她蠕动了几下身子,尽管格子间的空间很窄小,她又只能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但好歹也调整自己的脸庞方向以换取一个好些的视界,为的就是想看看今天的倒霉鬼是谁。
透过格子上的玻璃墙,只见三头母猪被拖了过来,她们肌肤晶莹,发色油亮,身材丰腴圆润,显然完成了育肥,可以屠宰加工了。檀口被塞入了塞口球,防止她们吵吵闹闹干扰到屠夫女奴的工作,奴隶项圈上的圆环被一条铁链穿过,把她们拴成一串,只能在屠夫女奴的拉拽中迈动着短小的四肢,亦步亦趋地跟屠夫女奴的身后走向放血池。
知道死期已至的她们表情不一,为首的那头红发母猪兴致勃勃,甚至还晓有兴趣地东张西望,仿佛要将这里的一切都记忆下来,莎伦认得这头母猪,她是阿莱尔顿子爵的小妹妹贝蒂,早在一年前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在得到丈夫主人的允许后跑去母猪饲养场自卖当了母猪。
想体验另类刺激生活而自愿当母猪、母马、母狗的女奴,莎伦认识好几个,但那几个女奴在享受了家畜生活一段时间后就让家人把自己赎买回来,借助神职者的生命魔法把手脚长回来,恢复正常的生活。可是像贝蒂这样都要被宰杀了,家人还不来接走,说明她要么抖M到想以母猪的身份死去,要么就是她家里有人想让她再也回不来——在贸易联盟这片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国度内,女奴之间的争宠比大陆一些实行一夫多妻制的国家还要惨烈。不过从贝蒂此时的表情、反应和刚才那句“终于轮到贱奴”来看,似乎是前一种情况。
另外两头母猪就没贝蒂这样的轻松与乐观,由于高度恐惧的关系,莎伦可以看见她们表情呆滞,红红的眼眸残留着点点泪花,显然被死亡的恐惧所压垮了心智。
四处张望的贝蒂很快发现了柜子格内的莎伦,便眨动美眸,用据说是赎罪女神相授女奴们能在被堵嘴情况下与同伴交流的眼语向莎伦问候:“啊,莎莉,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来体验母猪生活了,还和贱奴一样选择当重罪母猪。怎么样?是不是像贱奴当初说的那样刺激又有趣啊?”
“才不是呢,贱奴是被小主人强制送来才当母猪的。”嘴里塞着喂食管子的莎伦美眸频眨回答着贝蒂。“看来朋友一场的份上,能不能救救贱奴?”
“哎啊,那贱奴为你的遭遇默哀几秒吧。”贝蒂微微侧首,露出同情与讥讽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见,贱奴如今只是一头快要宰杀的母猪,已经自身难保,又有什么办法救你呢?也许你的主人会在你被宰杀前几天把你赎买回去,向女神祈祷并乐观点吧。”
“该死的!”莎伦对于得到这样的答复并不感到意外,她的求助不过是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试试的心态。她清楚像是贝蒂这种自卖为猪的女奴就算在这时想要后悔也是不行的,因为女奴好歹有基础的生命权,而变成母猪的女奴不过是牲口,牲口可没资格与人讨价还价,必须要由其他人才能赎买母猪。
就在母猪们用眼语交谈的时候,女奴们也已经换好了皮围裙,清洗好各种工具,完成了屠宰的准备工作,她们先是把三头母猪的长发盘在后脑勺,把贝蒂从链子上解下并摘下她粉颈的奴隶项圈,然后拖到一个没有水的小池子里。
胸前有着汤勺纹身的厨奴抓过一根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钩,插入贝蒂的下巴,然后转动滑轮,把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唔……”铁钩入肉,又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即便这就是自己追求的结局,也疼得贝蒂在钩子上扭动娇躯,本能地挣扎起来,经过育肥而变得比一般女奴要硕大的奶子甩得像两团剧烈颤抖的乳酪果冻,两片翘挺的臀瓣也抖得拔浪鼓一般。
贝蒂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厨奴就用刀子切开了她的脖子,鲜血从伤口不断喷出,浇落到下面的放血池,再由排水槽排到屋外。这时贝蒂在铁钩上抽搐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就连那短小的四肢也摆动起来,把铁钩晃动得哗哗作响。
赎罪女神请您救救我吧!我要疯掉了……莎伦心中祈祷着,虽然紧闭着双眼,可耳边那作响的铁链声却没有办法断绝。无边的黑暗让莎伦忍不住睁开眼睛,她一眼看到贝蒂的粉颈已经被切开了大半,仍挂在铁钩上用一个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己,那雪白的肚皮已经被她自己的鲜血淋红了大片,却还在肚皮剧烈的起伏,带动胸前那对硕大的雪乳来回甩动着。
“呃!呃!”贝蒂发出最后的呻吟,厨奴手中的切肉刀终于将割断了她的颈椎,将她的头颅留在铁钩上,而本应掉落进放血池的无头娇躯被另一个厨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这头母猪下面出水了。”一个厨奴惊奇的指着贝蒂的阴部,一注清亮的淫水被挤出小穴,飞射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这还是个骚逼呢,我和你说,这副小穴要是拿来炖汤,一定特别香浓呢。”另一厨奴嘻笑着打趣道。
“不愧是要送给大人物的肉呢,可惜我们是吃不起了。”
“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蛮骚的,不如我们吃了你吧。”
“去去去,干活去,老娘下面你还没吃够吗?一会下班了我再喂你!”
厨奴们一边互相打趣着,一边挤压贝蒂的身体让血水加速流出来,不一会那雪白的身体就变成了惨白的颜色。贝蒂那颗挂在铁钩上的头颅也摘下放到一个木桶内清洗,母猪的头颅不能食用,但经过赎罪神殿的塑化处理后变得永不腐烂、一如生前那样鲜活生动,可以当作工艺品高价出售给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
尽管生命被无情夺走,可莎伦看见贝蒂的俏脸上却挂着一种如同与男人交欢中达至巅峰后露出的痴态笑容。
放干血水的母猪尸身送到池水旁边木架子上,用钩子钩住大腿倒挂起来,两只豪乳径直地往下垂着,居然把断脖完全挡住。拿切肉刀的厨奴熟练地把刀刺入贝蒂的阴埠,从她的家族纹章图案开始往下拖刀,肚皮顿时向两边张开,露出底下花花绿绿的内脏。厨奴伸手探入贝蒂腹腔,将肠子等各种内脏掏出割断。而另一边,第二头母猪已经被吊在铁钩上,正扭着大屁股甩着巨乳,等候自己最后的终结……
直犯恶心的莎伦又一次闭上双眸,不再去看正在发生的宰杀。可是这样并没让她获得些许平静,反而眼前闪过这两个星期看过的每一头母猪的宰杀画面,最后是她自己被女奴挂到铁钩后被一剑枭首的场景……她看见自己美丽不减的头颅被摆在某位贵族的客厅,成为一座漂亮的蜡烛台,自己被育肥而变得健美不再的身躯塞满了各种坚果、蘑菇等填料,成为一场宴会的主菜而被宾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死法……
大受刺激的莎伦忍不住,哇的一声便呕吐起来,可是嘴里插着喂食管的关系,被吐出的午饭又顺着管子回到她嘴里,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她只好把重新咽下。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带有新鲜血迹的皮围裙的女奴正俯身盯着她。
莎伦认得这个女奴,她正是第一天来到这里把她塞进这间柜子格的那个人。对方终于得偿所愿地笑道:“害怕就对了,不要担心,按照目前的育肥进度,你还要等上一些日子才能宰杀,我期待你在铁钩上扭屁股的样子。”
女奴说完旋身走开,令莎伦可以重新看见工作台的情况:包括贝蒂在内的三头母猪已经完成内脏等下水的摘除和清洗,厨奴们用毛刷醮上由多种香料浸泡制成的酱汁涂抹母猪的尸身,然后这些肥嫩可口的肉体送去风干房,等到它们像火腿一样自然风干入味了,便可以对外出售。至于母猪们美丽的头颅会比她们的身子更早完成加工,投放到尸娼店作为特殊的工艺品出售给有着特殊嗜好的顾客。
杰克,我的儿子,我的小主人,贱奴知错了,原谅贱奴吧……知错却已经没法改正的重罪母猪在格子无声地低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