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後,两人终於到了县城车站,下车後小言连忙找了个厕所准备把戒指拿出来,可是自己试了一会儿发现好像卡在最里面了,根本扣不出来反而弄得自己淫水直流,把裙子也弄湿了,无奈换上新的裤子出来了。
然後租了个车回家,走到一半的时候阿星接到电话,村里有人办酒席有人晕倒了,叔叔急着出诊,所以不能在家等阿星回来。
阿星的父母早在十二年前出车祸去世了,当时在车上的还有阿星的叔叔,叔叔虽然没死但是左脚粉碎性骨折,虽然长好了不影响日常生活,但是也做不了重活,而且脸也破了相。
在那个年代叔叔医专毕业,出事的时候刚刚结婚,正是风华正茂大有作为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一下生活就全变样了,婶婶受不了叔叔之後长达一年多的一蹶不振,天天借酒消愁,选择了离婚。
即使面对这一连串的打击,叔叔还是坚持要阿星跟他一起生活,对此阿星万分感激,没有叔叔,现在的他,别说上大学,都不知道在哪漂着呢。
因为带着儿子和阿星,後来叔叔也渐渐振作,到处采中药攒了些钱,然後找人借了一些钱,开了个乡村诊所,供养着阿星成长。
过了快半个小时两人终於到家了,阿星找到叔叔之前留的钥匙,开了门放好东西。
「星哥哥,你帮我把戒指拿出来吧,这一路颠簸的我好难受」小言迫不及待的说。
「好,把裤子脱了吧,」
阿星也想快点拿出戒指,然後狠狠的射一发,今天受了这麽多刺激,还没有泄火呢。
小言把裤子脱干净後躺在床上,阿星分开她的腿,也不用润滑啥的了,这一路不平整的路程,小言的淫水就没停过。
阿星伸进指,探明下情况,他发现指尖刚好能够到戒指,然後换两根手指想夹出来,可是拨弄了半天,戒指好像卡住了,而且上面全是黏液,滑溜溜的根本使不上力。
阿星头上都出汗了,眼见着小言淫水越来越多,身体也开始不听话的扭起来了,看着她这幅发骚的模样,鸡巴也早就硬了,可也不能就这麽插进去啊,阿星头都疼了,抹把脸让自己冷静下。
「对了,小言,我们去我叔叔的诊室,那里应该有诊查台和窥阴器,然後还有镊子」
阿星转身去叔叔房里找备用钥匙,「裤子就别穿了,诊室就外面旁边的房子,周围也没有人,你穿我的拖鞋就好,在床底下」
「嗯,好,」
诊室是一间单独的房子,阿星开了门,看着这熟悉的地方,阿星也是感叹一声,自从叔叔开了这间诊所,两个人就围绕着这间房子生活,毕竟大部分经济来源都来自这里,阿星从跟着叔叔生活,就经常被叫来帮忙,抓中药,打石膏,做小手术的时候帮忙打下手,只有妇科检查的时候叔叔就不让阿星进来,因此阿星对这里面很熟悉。
回想间,小言冲进来,反手关上了门,「星哥哥,我来了」
「嗯,」
阿星指着躺椅改装的诊查台,「小言你躺那儿吧,我找找工具。」
小言听话躺上了诊查台,阿星拿好找到的镊子和窥阴器,用酒精消了毒,然後左手撑开小言的阴唇,右手拿着窥阴器试着插进阴道,没想到刚碰到小阴唇,小言啊的一声叫出来。
「怎麽了,宝贝,弄疼你了吗?」
「没,没,就是这个铁的这麽大一块有点吓人,而且冰凉的,」
小言眼睛盯着阿星手里的铁家夥。
「哎,没办法,这乡村诊所,有这种老式的就不错了,那种新式塑料一次性的村民大多不愿意多花钱,你闭上眼睛忍忍吧。」
「嗯,好吧」
小言闭上眼睛,双手死死的抓住扶手,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让人发笑,「别紧张放轻松点,这样才容易插进去,」
「我知道,我,我尽量」
小言深呼吸了两口,「来吧」
阿星继续,试探性的插进去一小节,「啊」
阿星没理,又送进去一点,「啊」
阿星还是没理,继续插。
「啊」
阿星终於忍不住了,吐槽道,「宝贝,你是咸鱼吗?我戳一下,你叫一下。」
「噗,」
也忍不住笑了,「哪有,你才是咸鱼呢」
乘着小言注意力转移的机会,阿星一下把窥阴器插到了位,「啊」
果然又是一声,小言赶紧捂住嘴,不想当咸鱼。
阿星稍微调整了下位置,然後慢慢拧开螺帽,小言的阴道慢慢被撑开,阿星瞧了一眼发现光线不好,又去拿了个小手电,然後拿起镊子开始夹戒指。
这应该是小言的阴道第一次彻底的被打开了,阿星调整手电方向,仔细观察着小言的阴道,一圈一圈的粉色环状凸起上布满透明的淫液,在手电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
「星哥哥,你快点啊」
「哦,好,」
阿星小心翼翼的保持镊子朝着戒指直伸过去,慢慢的夹住一拔,嘿,没动,妈的这光头最後是使多大劲啊,感觉都陷到後穹部位了,阿星正准备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左右轻微摇动然後拿出来。
突然,门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阿星手一抖,差点戳到小言。
糟了,叔回来了,他肯定是来放随身药箱的。
「怎麽办」
小言也低声着急的问道。
「叔,」
阿星开口说到,「你先别进来,」
这时门已经开了,「咋……麽了」
叔顿了一下,「我……自..自己的..房子,还不能进了」
听到叔开口,阿星就知道事情要往不受控制了,叔喝酒了,也是今天出事的那户办酒,能不劝叔喝点麽。
眼看叔就要摇晃着进来了,阿星赶紧把小言按下,然後拉上中间的隔断帘子,还顺手把小言的衣服藏了下。
「哦…有人…啊,你,咋不…开灯啊,屋里黑乎乎……黑的」
叔瞅了一眼这边,看到诊查台这边,似乎叉着双腿,然後转头去墙上打开了灯。
阿星赶紧上前一步,接过药箱放好,然後扶着叔说道,「叔,您看,您要不回房歇着吧,这儿我来处理。」
「怕啥,你……小子,是,你念了几年大学,是医生了,怎麽?叔……叔我就不是……医生了?」
「是,是,您是医生,我得向您学习,这不您喝了点嘛」
「没……没..事儿,」
叔挣开阿星的手,一步窜到椅子上,「今儿,我……我就.坐这儿,看看…老子…交了.交了几年学费,你小子…学到多少本事了」
说完盯着阿星,「去,」
阿星无奈准备继续,却发现刚才小言动了一下,这老式的窥阴器螺帽松了合拢了,阿星伸手去拧,却拧不太动,小言太紧张了,整个阴道紧紧的合住压片,阿星也不敢用大力气,怕刺激到小言叫出来不好。
「咋了,宁个螺帽…都不会拧了?」
阿星一回头,发现叔就站在身後。
「来,来,我来,…你说…你上个学,连个窥阴器都…都不熟练。」
阿星怕输喝大了酒,手没轻重,连忙说「她太紧张了,有点紧」
「嗯,能有多…多……哎?」
叔经验还是丰富的,刚上劲就知道不能强拧。
「唉,好紧…太紧…紧张了,等着…」
叔说完,回头去工作台抽屉翻找东西了。
阿星扭身看了眼小言。
小言脸涨的通红,看到阿星看过来,「怎麽办啊?」低声说到。
看到小言的样子,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小言的小穴和阴道彻底的被叔看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就站在旁边,还用手电照着亮。
这太刺激了,阿星感觉自己的鸡巴瞬间硬了。
阿星赶紧,嘘,让後右手快速反复向下压示意保持冷静,然後缩回身子看叔叔在干什麽。
只见叔从暖水瓶里倒了一点开水然後又兑了一些凉水,然後,然後阿星的眼睛都瞪圆了,叔从刚刚翻出来的一个瓶子里倒了些药粉,然後用勺子搅匀,端起来转身看到阿星正看着他,嘘,叔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咯,阿星哪,把这杯安神茶,给…给她喝了,喝了…喝了就不紧张了」
叔把杯子递给阿星,示意赶紧去拿给小言喝,然後回头又去抽屉里翻找什麽东西了。
阿星犹豫了下,要不要真的让小言喝下这杯加了料的水呢?明显叔不是要干什麽正经事儿,就是不知道会到哪一步,想到这儿,阿星还有点期待感了,还是让她喝吧,万一有什麽意外被叔发现面前张开腿躺着的是小言就不好了,大不了回头再告诉小言就是了。
阿星走进帘子里面,小言一下就要直起身,阿星赶忙搂住她,「还在呢?」阿星贴着耳朵说。
然後把水递到小言嘴边,小言摇摇头表示没心情喝。
阿星提高音量,「喝吧,喝了人放松就能早点取完回家了。」然後又轻声说,「没事,他不知道是你。」
喂完小言喝下这杯水,阿星拿着空杯子走出帘子,发现叔看着他手里的杯子,阿星倒转杯子示意喝干净了。
叔点点头,「什麽问题啊,」
「好像是,有个东西卡在里面了。」
「嗨…年轻人…真会…玩」
叔叔走过来,又试了试螺帽,「嗨,老方子,就是起效快」
阿星迷惑的眼神看着叔,「没事儿,她这会肯定…肯定睡过去了,不信…信你自己看」
阿信扭了下身,发现小言真的睡着了,仔细听还有轻微的鼾声。
叔熟练的拧好窥阴器,然後拿起旁边手电,「帮我照亮点」
阿星弯下腰,打开手电调整角度,确保叔能看清楚,叔也是经验丰富,快准狠一下就夹出了那个戒指,「谑,还蛮大一个戒指,」
叔应该是酒醒的差不多了,话也利索了。
「唉,好好的一个戒指塞逼里干嘛呢,年轻人啊」
叔把戒指和镊子都放旁边的盘子里,然後顺手把窥阴器直接拔了出来,看的阿星眼角直跳,这违规操作。
「器具规你洗啊,对了,小言呢,没看到人」
阿星心想这不躺您面前麽,当然嘴上说的是,「啊,她啊,坐车累了,屋里睡着呢」
「哦,也是,坐了这麽远的车」
「哎?叔,你,你脱裤子干嘛」
「干嘛?干逼啊」
叔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放到椅子上,然後穿着内裤走到诊查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