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剧烈的高潮持续一段时间后,我一下子瘫软在地板上,老婆大人失去了后面的依靠,也难泥似的倒压在我身上,整个房间弥漫在一片淫荡的气息中,有的只是从三条肉虫嘴里传出浓重的喘息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徐阿姨从堵着的嘴巴里传出痛苦哀怨的呻吟声。
我努力睁开眼睛,原来老婆倒下时,皮裤上的假阴茎顺势滑了出来,但系在皮扣上连接绑在徐阿姨阴蒂上的棉线却没有断,由于老婆的体重,棉线被绷得紧紧,深深地勒进了徐阿姨的阴缔沟里,而且死死地往下拽着,能不痛苦呻吟吗?
我推醒了死猪样的老婆,她艰难地爬起来解开十字架上的皮带扣,瞬间又瘫倒在我身旁。
而徐阿姨被绑在阴蒂上的棉线牵扯着也一下压在我的身上。这次的性交实在太激烈了,我们三个人都累得不想动弹。
又过了十来分钟光景,我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徐阿姨开始用毛刷似的下体磨蹭着我疲软的阴茎,绷紧的棉线不时刮过红肿的龟头。
躺在身旁的老婆也靠过来,一边把湿滑的舌头推进我的嘴里搅动,一边用胖乎乎软绵绵的手指搓揉我的两颗乳头。在三重夹击下,我的肉棍没两下就不争气地竖起来了。
徐阿姨顺势将坚硬的阴茎纳入潮湿多毛的阴道内,开始由慢至快乃至疯狂地上下套动起来。一旁的老婆大人则不时拉扯小线,令徐阿姨的小阴茎般勃起的阴蒂更加突出。而我则闭着眼睛,享受着徐姨多毛的阴道的轰击。
接下来估计是老婆把棉线扣解开了,她们俩人轮番骑到我身上来奔驰。而我实在累得不想动,就这么闭着眼睛躺在地板上,撅着个肉棍,任由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中年淫妇轮奸似的糟蹋。
由于刚才的射精太猛烈,估计体内已没多少存货,所以直到她们俩人在我身上过足了瘾、发泄完兽欲,满足的瘫在地上时,我还是没有丝毫想射精的感觉,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
肉棍还是硬邦邦地挺着,只是上面惨不忍睹地糊满了糨糊样的粘稠白沫,看着差点没当成是正在融化的一节奶油冰棍!
老婆大人喘着粗气心痛地说:“我的心肝肉,看你累的,乖!快放出来,憋着可难受,会憋出病来的。”
我还是懒得睁开眼睛:“别废话了,现在是尿憋得慌,给你们俩半辈子没碰过油腥似的母狼折腾半天,不想动,快给拿个尿盆让撒泡尿是正经!”
老婆听了转过头“啪”给了徐阿姨一嘴巴:“都是你个老狐狸精给害的,故意让我老公憋着尿,好有个硬棍让你快活,快提尿罐去!”
徐阿姨摸着脸蛋怪委屈的:“莫姐你怎么随便打人,刚才你比我还玩得还癫狂,还捏着人家乳头‘哇、哇’地怪叫,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听完更燥了:“你个骚货敢强嘴,千人操万人用的破糨糊罐!好!这次就让你满足心愿,当一会破尿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