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在沉睡中仿佛完全停顿,待我被一股食物的香气及两个女人吱吱歪歪的嘈闹声惊醒时,才发现自己已被移至睡床上,全身仍旧一丝不挂,但身上的的淫液秽物等都已洗刷干净,定是那两个活宝所为。
刚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俩老女人嘻嘻哈哈进来了,身上也是一片精光赤裸,却围了个厨房抄菜用的围裙,手上还端着大盘小盘什么的。
发现我醒了,立马放下东西争抢着飞扑过来,一个喊“小老公”一个喊“小弟”,肉麻的不行:“老公,睡两天了,死猪样重,搬你上床可费了劲了,没这骚货在还真不行,快起来吃东西吧。”
“瞧莫姐说的什么话啊,你不骚!不骚刚才洗澡时谁拿水管捅底下来着?嘿嘿!亲亲小弟,我给你做好吃了,快补补身子,都是好东西。”
说着你一勺我一瓢往我嘴里塞食物和灌汤水,净是些什么猪腰子、牛尾巴、炖老鸡等大补的东西,吃完不上流鼻血下泄精液才怪,妈的看来这俩老娘们铁定把我当种马,要我精尽人亡不可了。
还真怪,刚吃完下腹就感到一股蠢蠢欲动的暖意,俩骚货又开始不安分了,没安好心的你一下我一把地在我身上撩拨:“行行好吧,两位大姐,劳工法规定打工还有双休日呢,让我歇一天吧,求您啦!”
“那可不行,你都睡两天了,我们可是陪着两天了,你没看莫姐都快想吃人哩,一天到晚缠着捏人家阴缔,还说人家是个阴阳人,逼人家拿那玩儿操她。”
我听了突然灵光一闪:“你不说我还真想问你徐姨,看你这身子骨,除了俩乳房一个肉洞,和长的一副骚女人样子,横竖应该是个男人才对,没看你一身的体毛,简直就一杀猪的,还有底下那玩儿,快活时就一阴茎,也没准真是一双性人!”
徐阿姨重重地捏了一下手中我的肉棍:“要死啦你,不过开始我也纳闷,从小我性欲就很强,打六、七岁就开始手淫,每晚都有,到现在五十多了,基本就没停过,小时后在被窝里偷着弄,水特多,早上叠被子,爸妈还骂我尿床,月经来后更不得了,毛一个劲长,羞死人了,夏天都不敢穿裙子;等到了结婚时,莫姐你也知道,那时可不象现在开放,要到了新婚之夜才会有那回事儿,我记得可清楚,当那死鬼动手脱光我衣服后,看见我一身的毛,惊得大叫一声,及至看见我底下因刺激而勃起的阴缔,更是象你怀疑的一样,硬说我不是女人是阴阳人,死活不肯上床操,把我给急得!最后倒反过来我硬拽他牛牛塞进去,根本没点黄花闺女的仪态,直到完事后看到有落红,那死鬼才相信我是个母的。”
这会儿老婆听得来情绪了,也把魔手伸过来揉捏我的两颗肉蛋蛋:“就你这一身的毛,还有地下肉棍似的长了个东西,你老公能接受?”
“他能怎么招?敢给我能!给我能我找他领导去,抖他床上的坏事,你不知那死鬼后来可玩上了瘾啦,把我阴缔搞起来后就趴在床上撅个屁股让我当男人捅他屁眼,还刺激得汪汪叫,不过话说回来,结婚后好长一段时间肚里没动静,也琢磨着是不是有问题。”
“真是你老公有问题?看医生了吗?”老婆听到女人居然能用自个身上长的东西操男人屁股就更来劲了,另一只手开始使劲捏自己小豆似的阴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