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说:
古人红袖夜添香,正着说是情调,反着说是调情!
——摘自《丁阳语录》
************
王姐一屁股摔在床上,捂着腰直喊:“哎哟!摔死老娘了!”
我的头都大了,太阳穴的青筋别别直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反复在问:王姐怀孕了?王姐怎么会怀孕啊?什么时候怀的?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我在哪啊?好像在长春,我和王姐做过什么?我回忆起初次和王姐见面,在长春的宾馆里大战三天三夜的香艳场景……
我肏!那次真是玩过了,不会是那时侯种下的因果吧?难道王姐由此珠胎暗结?这还真是自作孽啊!
我眼前浮现这样的场景:王姐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乖宝宝,敞着怀,露着两只肥壮壮的大奶子,一边奶着孩子,一边笑咪咪对我说:“丁阳,你下班了?你看咱们的宝宝可爱不?”
我肏!这也太……太雷人了吧?
这时我看见王姐还躺在床上呻吟着,慌忙伸手去搀她:“王姐,你感觉怎么样啊?摔疼没有?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啊?要是哪不舒服的话,您可得说话啊,要不你先躺下来,我给你揉揉,要是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
王姐一脸的痛苦状,手扶着腰,一个劲的说:“哎哟,哎哟……”
我把王姐侧过身来,一边替她揉着腰,边说:“王姐,还疼吗?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下腹是不是有点坠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自己是孕妇也不注意点,还到处乱跑……”
王姐好半天才缓上一口气来,轻轻捶了我一拳:“一听不让肏就把我往床上扔啊,摔死老娘了!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了,你刚才瞎说什么啊?什么胎气啊孕妇的?谁是孕妇啊?”
“当然是你啊,不是你告诉我说的,你三个月没来例假了吗?”
王姐听了我的话,抬眼望着我,吃吃的笑起来:“嘻嘻,谁告诉你三个月不来例假就是怀孕啦?哈哈,笑死我了……咳咳……我不行了……你怎么会认为我怀孕了啊……咳咳……”王姐笑得喘不气起来。
“你没怀孕?不对啊,那你怎么在床上摔一下就半天爬不起来呀?你是不是心里有负担啊?没关系的,王姐,我丁阳怎么说也是个爷们,我会负责的……”
这老女人听了我的话,一脸的无辜:“我刚才其实是岔气了……”
我听了,当时就火了:“王姐,都到这时候你怎么还不说实话呀,就是怀孕了也没关系啊,大不了我养着你啊。”
王姐看着我,美目闪动着秋波:“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你真的会养我?”
“当然了!”
王姐凝视着我:“不管你的话是真的假的,大姐听了都好感动。”
“别忙着感动了,咱们不行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我真没怀孕,真的,大姐能骗你吗,你也不看看大姐都什么岁数了,我都46了,两三个月不来例假也很正常啊,要怪只能怪你这两天搞的那个什么学术研究,肏得人家子宫扯得疼,许久没有过的宫缩现象又出现了。我这两天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今天上午去天虹公司催款,正和他们经理说话的时候,忽然感觉哗的一股,我当时就感觉要坏事,等回到家一看,裤衩上全是血……哼,这下你可有吹牛的资本了,学术研究没白搞,居然让我老树迎来第二春,久违的月经又回来了!”
我心说我肏,原来是这麽回事啊,吓的老子魂差点飞了!
“王姐,我还忘了问你啦,你跑天虹公司做什么去了?”
“催问账款啊,天虹公司上半年进了我们公司一批机电设备,到现在还没付款,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你今天上午去催帐,可不知道你去天虹公司啊。”
“天虹公司怎么了?有问题?”
“天虹公司没什么问题,可是他们的老总……嘿嘿!”我冷笑一声。
“是个色中饿鬼,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啊?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我不知道如何启齿。
“还什么呀?”王姐一脸的疑惑。
“嗯,怎么还跟他打交道啊?”
“不打交道我怎么知道他是那种人啊,唉,这种人我在生意场上见多了,现在的老总要是不好色的话反倒成稀有动物了。”王姐说着长叹一声:“唉,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他是老总啊,现在欠钱的是大爷,我去催款,不求他求谁啊?”
接着,王姐开始向我讲述白天发生的事情。
上午王姐到了天虹公司,先找到了他们负责采购的部门,说明来意,可人家推托说付款的事情他们不管,要去找财务部,王姐到了财务部,人家又把她推到了行政部,就这样一上午王姐楼上楼下跑了七八遍,事情还是没办成。
后来王姐累得差点在走廊里晕倒,扶着墙壁,吁吁喘气。
正好孙总从走廊经过,看到王姐脸色苍白,娇喘吁吁的样子,动了善心(鬼知道到底是善心还是色心!)连忙热情的把她让到办公室里,问明缘由,勃然大怒,把采购部和财务部的头头叫过来一通训斥,吩咐尽快办理付款。
处理完公事之后,孙总还热情的邀请王姐共进午餐,
王姐说:“我当时感觉正难受呢,子宫一个劲的收缩,然后哗的一股,哪还有心思吃饭啊,就推说中午已经和别人约好了,太抱歉了,孙总居然毫不在意,说那就改晚上吧,不见不散,还向我要了手机号。我当时就想这个孙总可真够热情的啊……”
我听了后说道:“狗屁!这是这家伙的惯用伎俩!欲擒故纵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王姐说:“你也认识孙总啊?”
“在生意场上照过两次面,你可不知道,此人声名狼藉,花丛中阅人无数,人称‘花总’!”
王姐说:“我也算领教了,我中午回家,换了内裤,贴上卫生巾,屁股还没坐热呢,孙总的电话就到了,嘘寒问暖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你先别说,让我来学学,看对不:大姐啊,身子怎么样啦,从你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担心呢,看看你的脸色多憔悴啊,多让人心疼啊,这我可要批评你几句了,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啊……”
王姐笑得要岔气了:“呵呵……讨厌!怎么学得那么像啊,是不是窃听我的电话啦?”
我叹息:“唉,这孙胖子也是,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长进啊,泡马子还是用这套老词啊?”
王姐好奇地问:“你怎么对他这么熟悉啊?”
我心说不是有个弃妇丽姐这个前车之鉴嘛,我当然知道他那一套啦。
我说:“花总俘获女人芳心的手段和艳事京城早都传遍了,尽人皆知啊!”
王姐脸一红,说整个下午,孙总以平均每20分钟一个电话的频率,频频骚扰,每次都是甜言蜜语外加天花乱坠,最后连王姐都感觉,晚上要是不去赴约的话,简直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
我说:“你下身都见了红了,就别去赴约了吧?”
王姐瞟了我一眼:“下身见红才更要去啊!”
我说:“为什么呀?”
王姐面露羞涩,玉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笨啊,这样等于罩了保护伞,安全呗!”
我说:“我肏!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江姐上刑场的感觉啊,还挺悲壮的,你还别说,佛家的揭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适啊。”
王姐脸都羞红了:“你怎么乱比喻啊……”
我说:“不过王姐,你想过没有,要是孙胖子不怕触霉头呢,就是见红也要霸王硬上弓呢?这鸡巴年头变态可不少啊。”
王姐听完,叹了口气道:“唉,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也就认命了,算我倒霉呗。”
我听了忽然感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说不出来的堵得慌,联想到自己居然还一度怀疑王姐,更是羞愧!
我心一横,说道:“王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说心里堵得慌。”
王姐问:“什么事?”
我说:“其实,晚上我正好那家餐厅吃饭,你和孙胖子见面的事,我早知道了。”
王姐吃了一惊,说:“怪不得呢,我说你今天晚上怎么怪怪的呢!”
“我哪怪了?”
王姐嫣然一笑:“说不上来,身上好像有股酸酸的味道……像是刚从醋缸里捞出来似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腋下,开始搔痒。她笑成一团,四肢紧缩起来:“别咯吱我呀,你不怕我动了胎气啊……”
我肏!怎么越说还越来劲了!
我把她的裙子撩在后背上,然后把膝盖压在她的后腰上,她穿着连裤袜,紧紧包裹着屁股,我双手抓着腰际连裤袜的上沿,用力扒了下来!她圆滚滚的大白屁股整个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