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演员和司徒冬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司徒冬夏尖叫:“小心……!”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条略微有些畸形的手臂闪电般朝那柄餐刀抓去,快的难以形容。
啪!
餐刀被牢牢抓在掌心,而此时此刻,餐刀尖距离天灾的左眼只有不到一厘米。
老大面无表情地看着天灾,后者呼出一口浊气,“好险,差点这只眼睛就没了。”
扔掉餐刀,天灾嘿嘿一笑,重新拖来张椅子,吭哧吭哧继续吃起来,一脸淡定的模样,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司徒冬夏朝我做了个很可爱的鬼脸。
酒足饭饱,老大,天灾带着三个小演员离开,我猜测十有八九是去开房了。
不是我内心黑暗,刚出道的小女演员,一没靠山二没背景,想上位,除了出卖身体还有别的办法吗?
嗯?
你说长的漂亮有才艺?
靠,你去中戏上影看看,那里的小妞一个赛一个的美,一个比一个有才。
我跟司徒冬夏下楼溜达。
司徒冬夏问我,那个灰衣服的男人是谁。
我笑笑说:“天灾,老大的手下,是个从小到大一直被麻烦和意外困扰的男人。”
司徒冬夏露出一脸恍然的表情,“啊,难怪刚才你和你义父都没什么表示,习惯了?”
我嗯了声,“能不习惯么,他是那种走路都能掉进窨井,上个厕所被车撞的人。”
气运这个东西我是一直相信的,如果说正常人的气运平均值在60-100之间,那么天灾的气运永远是负数。
老大曾找南陵当地一个特别有名的算命老头帮天灾卜卦,结果卦还没解,那算命老头就犯了心脏病,猝死在老大面前,总之天灾这个人邪的不行,有事没事都得理他远点。
用老大的话说,命要不是硬到一定程度的,光是接近他都有生命危险。
我们一路走走聊聊,不知不觉来到公园。
傍晚的公园里非常热闹,跳舞,秧歌,唱歌,踢毽子...干什么的都有。
我们在公园里转悠了一圈,天就差不多黑了。
途径一座人工假山后头,我见周围没人,揽住司徒冬夏的腰就吻。
司徒冬夏惊呼:“张狂……!你干嘛!唔……!”
司徒冬夏很快就从挣扎状态变的顺从了,两条胳膊不再推我,而是勾住我的脖子。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好开放……!大庭广众就啃上了!”
“唉,想当初我们那个年代,别说亲嘴,就是牵手都不敢啊。”
大妈团体念叨着从我们身后走了过去。
司徒冬夏窝在我怀里,羞的无地自容,脸烫的估计都能煎鸡蛋了。
她用力拍了我一下,“你真流氓!”
我笑,“我亲自己的妞怎么能算耍流氓?再说了,这黑灯瞎火,谁能看到咱们?”
“什么你的妞,谁是你的妞。”司徒冬夏切了声,往前走了几步,态度突然变的认真严肃起来:“张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我点头:“好,我绝对不撒谎。”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
我是真喜欢司徒冬夏,无论她的容貌,身材还是性格,无一不吸引我。
“好,那我再问你,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林念娣怎么办,董珍珍怎么办?你会跟她们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