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歆搬到公主府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公主府的大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当下人打开房门后,发现站在外面的却是一脸焦急的司棋。
下人们将焦急的司棋带到了水歆的面前,还没等水歆开口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司棋“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水歆的面前:“公主,求您救救我家二姑娘吧!求求您了!”说着,还朝着水歆狠狠地磕着头。
“快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水歆让人将司棋搀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公主,自从您从贾府搬走之后,之前那些不长眼的嬷嬷们便又来欺负我家二姑娘了,他们说我家二姑娘不过是仗着您的威势罢了,现在您走了,二姑娘又是那样绵软的性子,他们便又找上门来了!”
水歆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些教养嬷嬷不过是群老虔婆罢了,居然敢欺负到自家主人的头上来了?
“这件事你就没告诉你们老爷太太?”
司棋越发着急了起来:“公主,说句大不敬的话,咱们老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更何况,现在的太太也不是二姑娘的亲生母亲,她又怎么会管二姑娘过得如何呢!”
水歆一想也是,那贾赦是个无耻之徒,又是个色中饿鬼,又怎么会去管自己的女儿呢?至于那邢夫人嘛……不是迎春的生母,自然不会管迎春过得如何的,到头来还是只有靠自己了。
当下,水歆便冷哼了一声:“你带我去迎春那儿吧!”
司棋于是当下便带着水歆回了贾府,那贾府中的下人们早就已经认识了水歆,谁见了她不得行礼,又要去通报贾母等人不提。
而水歆这边是直接去了迎春的院子里,一进门她就听到了迎春房间里的声音,似乎有一个不分尊卑的老嬷嬷正在说迎春什么,只听见:“……姑娘也别说嬷嬷欺负你,反正这些金银首饰姑娘拿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给了嬷嬷我……”
水歆皱起了眉头,对司棋使了个眼色,司棋连忙推开了门放大了声音通报道:“安平公主驾到!”
这样一来,屋里的人都愣了愣,只是那嬷嬷率先反应了过来:“什么安平公主,如今司棋你也会拿着公主的名头来吓唬我这个老人家了?”
水歆走进屋子里,听到这一句便冷哼了一声:“哼?怎么?如今一个小小的教养嬷嬷就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
那嬷嬷一愣,连忙跪了下来:“公主、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啊!我……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水歆也不听她废话,直接一脚踹到了那老虔婆的心窝子上,看也不看她一样,抓住了想要跪下行礼的迎春:“我这才搬出去了多久,小迎春就又被这些老东西给欺负了?”
如今的迎春大了两岁,也比之前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了,只是性子还是想以前一样绵软,现在被水歆抓住了手,心中便更加激动了:“公主姐姐!”
“你既叫我一声姐姐,少不得我来替你摆平这事儿了。”说罢,她高声冲着外头叫到:“来人啊!把这老虔婆拉出去打她30大板,然后给我发卖了出去!”
“公主、公主饶命啊!饶命啊公主!”那老虔婆连忙求饶,这30大板打下去,她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啊!她又看向迎春:“二姑娘,二姑娘帮帮奴婢吧!看在奴婢看着二姑娘长大的份儿上……”
迎春向来是个心软的,此刻听了这些话,便要帮她像水歆求饶::“姐姐,你将她发卖出去也就行了,何必再打她30大板?”
“迎春妹妹就是个心软的,你也不想想,她为何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还不是因为妹妹性子太好了吗?这样的老东西不好好教训下怎么行?”说着,水歆又嘱咐下人:“把这老东西的嘴巴给我堵上!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接着,她便让下人们都下去了,房间里只留下了自己和迎春,她牵着迎春的手坐了下来:“傻丫头,我若不来,你是不是真的想将自己这些年的继续都给了那老东西了?”
迎春有些扭捏:“反正、反正我在府中,也用不着什么太贵重的东西。”
“你这丫头是真傻,你若给了她,别人见了也想来分一杯羹,你是不是都要给啊?这贾府当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份例,你给了他们自己怎么活啊?”
迎春微微涨红了脸:“我、我倒是没想那么许多,反正我是府里的二姑娘,他们、他们总不至于亏待我吧?”
水歆捏了捏迎春的脸颊:“迎春,不是我说你,你那父亲不是个好的,邢夫人也不是你生母,自然不会管你过得好不好,况且这些事儿你也不会对他们说,他们就算知道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若想指望他们肯定是不能够的。”
水歆的这些话显然是说中了迎春心中所想,只要一想到自己爹不疼妈不爱,迎春便微微红了眼眶,她不由抬头问水歆:“那、那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