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欢回到吴王府,进了屋便要盥洗。
前夜与杨靖度过,一睡差点睡了一天。他昨日全身湿透,现在感觉浑身难受。
他还未洗完,凌寒便推门进来,后边跟着阿虎。
谢言欢转身道:“出去!”
凌寒置若罔闻,“你去哪了?”
谢言欢说:“能等我洗完澡再说吗?”
凌寒还好似未听见,说:“靖王府?”
谢言欢拿他没办法,重重蒸汽中背影若隐若现,“是啊,看来都被你猜中了。”
“昨日那人武功高强,一试便知我之前与他交过手,”凌寒说,“靖王想干什么?”
“他翻了杨述的政录,没干什么……”谢言欢说,“此人阴险狡诈,你最好离他远点。”
凌寒哂笑,说:“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看来你昨日是九死一生啊。”
“何止是九死一生,”谢言欢说,“还差点成了杨靖胯|下的兔子,你可知,此人男女通吃?”
“早有耳闻,没想到是真的。”凌寒目光平淡,语气倒很不好听,“你怎么逃脱的?”
“运气好吧。”谢言欢不想说实话。
凌寒冷笑一声,“你怎知道他没对你动手动脚?”
谢言欢红了脸,还好他身在浓浓雾气中,不然被凌寒看到了铁定尴尬。于是他怒道:“滚出去!”
“你以为老子想看?”凌寒说完便走。
谢言欢盥洗完毕,穿好衣服,此时他一袭白衣,手挽暖炉。铁链的声音叮铃作响,谢言欢还未发话,阿虎便说:“你死定了。”
“啊?”
阿虎又说:“他生气了。”
“哦。”
谢言欢整冠掠鬓完毕,阿虎又说:“吴王找了你半天,现在书房等着你呢。”
“好。”谢言欢便出了门,回头对阿虎说:“阿虎,你的脚链应该很碍事吧?”
阿虎摇摇头,说:“你去吧,我没事。”
“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开的。”
阿虎拒绝道:“还是不用了,若是解开了,难免遭杨述那狗东西猜疑,他怕我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