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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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丸星际(十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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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星际时代的科技发达, 即便杜念之疼痛难当,依然能够给机器人管家权限开门放路无许进来。当然这是他今晚下达的最后一条指令,在听到门锁开后, 他就让封锁了权限, 休眠了房间里所有的智能设备。

所以当谭昭赶到的时候, 便看到杜念之像一颗烧红的虾子一样蜷缩在地上,原本艳丽的眉眼带着疼痛的汗水,说不出的狼狈感。

“你还好吧?”

谭昭伸手探脉, 入手便是一片灼热,杜念之显然已经摔得没了意识,但即便如此, 他也依然经受着精神力祸乱经脉的疼痛。

谭昭看了一眼休眠的机器人管家,单手提起地上的杜念之搁到床上,然后一摸口袋, 完犊子,装腔用的金针忘拿了。

系统:2333,系统商城竭诚为您服务~

不, 谭昭坚决不让中间商赚这波回扣, 他并指蓄起灵力, 替杜念之稳固住心脉,趁着这段时间, 他回房换了身轻便的衣服, 顺手还拿了桌上的金针。

因为接受了杜念之的委托, 所以这段时间谭昭除了泡在机甲中心玩大家伙, 还抽出时间去星辰图书馆看了不少有关基因病的论文报告。

蛮晦涩难懂的, 为此, 谭昭又去看了不少有关人体探秘的生物学论文, 总的来说,高精神力者频发基因病,有很大一部分诱因是因为身体机能不匹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小明去打酱油,拿的五百毫升的酱油瓶,却妄图装一升的酱油回家。

很显然,酱油瓶承受不来,搁基因病人身上,就是识海承受不住精神力,每到一个临界点,基因病就会发作,精神力肆虐经脉,倒不如说是想寻找一个出口“排解”出去。

但精神力不是人身体里的血液,只要破开皮肤就能放出去的,它是人体内存储的力量,在身体意识昏迷时,人的机体保护机制会自然收拢力量,而不是将力量“送”出去。

基因病烙印在人的基因里,有些人天生基因强大,能容纳超强的精神力,而有些人基因序列脆弱,偏生却拥有高等级的精神力,如此才有了“基因病”。

星际的科学高度发达,但对于人体的奥秘依然还在探索阶段,基因就像一扇汇集了无数密钥的大门,而精神力的密钥只开了小部分,谁也不敢草率地拿基因和精神力做实验,这也导致了基因病的研究进展缓慢。

星际最好最昂贵的基因病治疗方法,也只是使用舒缓的手段让精神力的聚积变得缓慢,再多,就会破坏精神力者识海,造成精神力的永久损害了。

谭昭有在记录上看到,曾经有一位学者用自身做实验,但很显然,他失败了,不仅如此,精神力还倒退至F级,且永久无法恢复。

谭大夫乱七八糟地想着,手里的动作却并不慢,他这人向来胆大心系,基因病在现代医学上是一种需要破解基因密钥的病症,但他学的本来就是中医,按照中医治病的方法,基因病……就是先天不足。

只是先天不足的奇症,而谭昭最擅长的,就是奇症下奇方。

不过考虑到星际物种多样性的问题,谭昭遗憾地放下开方煎药的笔,只能提金针,以气疏通精神力,假造一个“排解”的疏通口出来。

等最后一根金针落下,气在杜念之体内缓慢流动,带着肆虐的精神力,朝着“排解口”而去。

系统:……宿主,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大胆创新,你居然敢在人体内玩金针阵法,这一个不好,就不会阵毁人亡吗?

[事实证明,并不会。]

谭昭不会打无准备的仗,他这人虽然看着不咋靠谱,但认真严肃起来,瓶子里装的也是有真材实料的。

半个小时过去,杜念之脸上的痛苦逐渐褪去,他眉眼变得轻松起来,原本昏昏沉沉的意识仿佛入了小溪流,一点点飘荡,随着溪流越来越宽,他忽然惊醒,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被扎成刺猬的前胸。

“别动!还没取针呢!”

杜念之眼风瞄了一眼身体四肢,全是密密麻麻晃悠的金针,可扎了这么多针,他居然完全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反而是在某些地方,有些酸酸胀胀的鼓噪感。

“我……”他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往常他基因病发,从没这么快醒来过,此刻他身体依然沉重,但沉重中,却又带了一丝活泛的松弛感。

“先别说话,不要试图用劲,尽你最大的可能放松呼吸,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只能打晕你了。”谭昭认真且跃跃欲试地说道。

这不是多么苛刻的要求,杜念之立刻不再说话,甚至尽量让自己平缓下来,路无许不知从哪找来一根小笛子,吹得呜呜咽咽,不成曲调,却意外地不难听,杜念之望着微微颤抖的小金针,彻底放松了下来。

此时,已经临近半夜三点钟,谭昭打了个哈欠,放下手里用来保持清醒的小笛子,随后仔细净手后,这才取针。

杜念之心想这么多针,取起来是不是有什么讲究,这刚想完呢,路无许就出手了,当的上是快啊,这手都快成残影了,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他身上的金针就空了。

没有了金针“导流”,杜念之轻轻皱起了眉头,他发现自己能感受到精神力在他经脉里缓慢流动,有规律地,一点点汇入识海。

这在以前,他从未感受过。

谭昭看到人压抑的眼神,随手将取下来的金针丢进净化机器,又仔细洗了手后,那着个果子啃着:“是不是感觉到了?你的精神力很强大。”

杜念之轻嗯了一声,他浑身汗液,头发都耷拉在头上,尝试了一下能做起来,他就迫不及待坐起来捋了捋头发:“你很厉害,路无许,谢谢你。”

“那不用,你会给信用点的,不是吗?”谭昭又吃了一口清脆的果子,清甜的口感昭示着它的新鲜,看得杜念之都有些饿了。

“当然,能给我也来一个吗?”

于是凌晨三点,两人相对啃果子,一个吃得欢快,一个吃得艰难,但心情都算不上差。杜念之是个很怕痛的人,他并不奢望在有生之年能治愈基因病,但他总是希望能少一些痛苦就少一些。

路无许能做到,便是人的本事,这样的人,要是让医学研究院的人知道去学了厨,恐怕得气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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