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泽言回去的路上,打不通她的电话,而且他也知道辛惠一定是把他拉入了黑名单了,他十分的气氛,把手机往副驾驶位上一摔,他气的咬牙切齿,“蓝辛惠,你到底搞什么东西??你和良妈又有什么秘密啊?”
回去了之后,馨雅自然没有放过他,因为她下楼听下人们说,他在良妈离开之前和他说过话,还知道他进了馨研以前住得房间,而且那时他脸上的表情似乎特别的忧伤。
当高泽言刚进门,馨雅打着光脚,举起手中的花瓶用力的扔到了他的脚下,表情扭曲的破口大骂道,“高泽言,你还回来干什么?”
而脆弱的花瓶一下子便碎的彻底,甚至碎片打到了他的腿上,一阵疼痛。
高泽言不想跟她吵了,他也知道身孕中的女人容易动怒,所以干脆选择冷处理,语气不冰不冷的掀了掀,“我不是说过了吗,刚才公司是有些事情而已。好了,我有些累了,我上去休息一下。”
馨研最讨厌言这种不热不冷的态度了,在她看来有什么问题都要当时解释清楚,干嘛要躲避,高尚的说让对方都冷静一下,于是她一把上前,拖住他的胳膊就问,“你是不是看到良妈走了,又想起我那死鬼妹妹了?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她,你就去地下陪她啊?”
馨雅说话难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常他心态平和的时候,只要不太过分,他也并不会生气,但是现在他如此思念馨研的时候,她居然像个泼妇一样,那样侮辱馨研,他真的非常生气,但是毕竟眼前是他目前需要讨好的人,他只能捏紧手指,将怒火往肚子里吞。
他越是这样,什么都不对她说的,馨雅的心里就更加的不爽,干脆走到他的面前,继续刺激他,毒辣的说,“高泽言,如果你想让我相信你的话也可以,那你也像我一样骂那个贱-蹄子啊!”
只一瞬,就在高泽言转头瞪着她的时候,馨研分明脚下有些软的差点站不住,他的眸子太过冰冷,就像是千年的寒冰化成了冰箭,将她的全身射了个通透。
高泽言上前一把捏住她的手臂,恶狠狠的道,“我没有你这么嘴毒,我不骂并不代表我还在想那个女人,只是我希望你别忘记了,你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难道你想孩子一生下来,爸爸妈妈还没有学会,就跟你一样只会整天骂人吗,你觉得有意思吗,跟一个死了的人斗,你就会感到开心吗?”
馨雅恐惧的盯着他深不见底的寒眸看,全身瑟缩的一阵寒冷,嘴巴翕动了一下,“言,我再也不无理取闹了。但是拜托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可安排的眼神盯着我看,我真的好害怕。”
高泽言立马换了一张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冷若冰霜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浅薄的嘴唇贴了上去,只停留一秒,便快速离开。他一把抱住她,把她往楼上抱去,“走,我们上楼去。”
馨雅窝在他的怀里,心中仍然有一丝惧怕,难道是她多心了吗,为什么她觉得好像言有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