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往地上一跪。
瞬间,满院的人都跪了下来。
瞧着这架势,殷鹿竹不高兴的跪了下来。
“不必多礼。”
丢下四个字,顾庭芳抬脚便往前面走去。
姬砚沉见殷鹿竹与顾庭芳一道而来,悄无声息的松了一口气,不禁自嘲一笑。
做什么担心这个人,他卑鄙着呢。
他刚准备走,曹继伟又再一次的拦住了他。
“姬公子不是来吊唁的么?头还未磕呢!”
刚随顾庭芳进去的殷鹿竹听到这声音,当即便折了回来。
她冷漠的看向曹季伟,“他不爱跪,曹大人这么喜欢当狗腿子,不如你替他跪!”
瞧着眼前有些凶悍的人,姬砚沉轻轻垂下长睫。
原来,这便是被人护着的感觉么?
说来可笑,竟会是殷鹿竹。
“……”曹季伟脸上笑容微僵,“呵,殷世子这是故意找茬了?”
说着,他扫过她身上的这一袭红衣,又是一声冷笑,“殷世子,荣国候府是你得罪不起的,识相的,带着你的面首一起去磕个头,说不定侯爷会网开一面也说不定呢。”
“哈哈哈哈。”他话音刚落,殷鹿竹便笑出了声,那嘹亮的笑声回荡在殿内,经久不散,而后,戛然而止,“凭你也配!狗东西!”
“方才君上的警告,你是半点没放在心上啊!”
这一句话,殷鹿竹几乎是用吼的。
于是,刚准备踏入内殿的顾庭芳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