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父!”
虚竹跪下连磕三个头,起身再次高兴地呼道。
青袍扫地僧伸出枯瘦地手掌,摸了摸虚竹地光头,慈祥地笑道:“痴儿!痴儿!”
“你就是传授他金钟罩神功的扫地老师父?”萧远山跨前一步,打量了青袍扫地僧片刻,问道。
“阿弥陀佛,萧居士,老衲不过是扫地人罢了,老师父却是愧不敢当。”扫地僧轻轻地拍了拍虚竹的肩膀,虚竹恭敬地站到一旁,扫地僧左手拿着扫帚,右手合礼,说道。
“你认识我?”萧远山听到扫地僧直接叫出他姓氏,心里一惊,反问道。
“识得,识得,当然识得,记得萧居士第一晚来藏经阁中借阅的,是一本《无相劫指谱》,唉!只是从那晚起,萧居士便走错了路,可惜,可惜!”扫地老僧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叹道。
萧远山顿时大惊,暗道,自己第一晚偷入藏经阁,找到得便是一本《无相劫指谱》,此事除了自己之外,更无第二人知晓,难道这个老僧当时确是在旁亲眼目睹?一时之间只道:“你、你可惜什么?”
“萧居士已命在旦夕,岂不可惜?”扫地老僧直径答道。
“哼!危言耸听!”萧远山不屑地哼道。
扫地僧见此,又说道:“萧居士,你近来小腹上‘梁门’、‘太乙’两穴,可感到隐隐疼痛么?”
萧远山全身一凛,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随即便发现自己失言,当下闭口不谈。
然扫地老僧却又说道:“你‘关元穴’上的麻木不仁,近来却又如何?”
萧远山这次彻底震惊了,颤声道:“你、你……你如何得知的。”
扫地老僧却是不再理会萧远山,慢慢侧过头来,向慕容博瞧去。
扫地老僧叹了口气,说道:“慕容居士,你阳白、廉泉、风府三处穴道上,每日清晨、正午、子夜三时痛如万针攒刺,是也不是?”
慕容博脸色大变,不由得全身微微颤动,这个扫地老僧一语道破他多年来病根,心中骇然,道:“你、你怎么知道……你、你是谁!”
群雄见萧远山和慕容博地反应,便知道眼前这扫地老僧说得肯定**不离十,心中好奇不已,这老僧是如何知道的?竟然对萧远山和慕容博两人如此熟悉,看其穿着不过是一个杂役僧而已。
在场诸人都看向扫地老僧,只见他眼神迷茫,全无精神,好像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歉然说道:“我是谁……我……我也记不太清了。”
“装神弄鬼!”
一旁地慕容复,突然大喝一声,飞身纵起,双掌齐出,向那扫地老僧猛击过去。
“老师父,小心!”虚竹担心地惊呼道。
扫地老僧却是仿佛未看见一般,全不理睬,任由慕容复攻来。
就在慕容复双掌推到那老僧身前两尺之处,突然之间好像撞上了一堵无形地气墙,又好像撞进了一张渔网之中,掌力虽猛,却是无可施力,被那气墙反弹出来,碰得撞在院落墙角的一棵树干上,一个狸猫翻身,落在地上,却是安然无事。
本来慕容复攻势既猛,反弹之力也势必十分凌厉,但他掌力似被那无形气墙尽数化去,然后将他轻轻推开,倒飞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