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心中升起了浓浓的负罪感,那可是她的脏裤子啊,上面染血的裤子啊,怎么能让慕成河给她洗。
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已经跑回了家。
薛宁不太清醒的脑袋感觉更晕乎了,直接倒在床上,拉过被子将脸蒙住,脸颊滚烫,心也在狂跳。
这个时候,她仿佛能听到从隔壁院子传来浆洗衣裳的声音。
薛宁的脸更红了。
那里面可是有她的内裤啊。
想象了一下男人宽大有力的手里捏着又小又薄的布料揉搓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让人遐想连篇。
慕成河究竟在想什么?竟然帮她洗内裤,他不是恨不得不跟她扯上关系吗?
这么私密的事情,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做啊!
此时的慕成河在自家院子里洗薛宁的裤子洗得脸青一阵红一阵。
原本他以为薛宁只是让他洗裤子,他觉得这要求也不过分,帮一个柔弱的女子洗条裤子没什么。
可等他正要洗的时候才发现,裤子里还有未洗的内裤,想来是薛宁今天身子实在是不舒服,就直接将裤子内裤放在了一起。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办?他总不能单独将内裤给送回去吧!
慕成河感觉手里捏了个烫手山芋,烫的他手心灼痛。
没办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洗了。
男人将小小的布料拿在手里快速揉搓,还不忘多锤了些皂角放在里面,想要尽量将衣物洗的干净些。
这个时代洗衣裳洗头大多数是用皂角,没有皂角的情况下也可以用桑树叶,就是喂蚕的树叶,再不然就用草木灰,反正能用上肥皂、洗头膏的人家不多。
慕成河家里一年四季都是用的皂角,等到皂角成熟,他们就去会采摘一年的用量囤放在家里。
脏裤子在男人手中很快就被洗的干干净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比平日里洗衣服的习惯多清洗了两遍才放心。
将洗好的裤子拿到薛宁那边的院子里,给晾晒在了院中晒衣服的地方,做好这一切,匆忙离开。
一系列动作,跟做贼没什么区别。
慕成河回到家才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厨房桌子上还有薛宁没有吃完的白米粥。
慕成河还没吃晚饭,端起薛宁吃过的碗,就将白米粥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