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晨点点头说:“难怪你们父子俩目中无人,说实话,你们是我目前见过的功夫最好的人,连官家身边的都算上……”
“你是瞎了吧?”
话音刚落,邢云出现在吴晨身后。
吴晨头都没回笑道:“我不这么说,你指不定还想屏住呼吸偷听到什么时候呢!”
老头一脸惊愕的仰头使劲向头顶上方瞧,额头的褶子一层又一层。
“看什么看?他来了,你儿子的死期便到了,他可没有我好说话!你怎么来了?尚恭进宫了?”
“你将这里说的这般危险,尚恭怎敢做主?”邢云说着走到昏迷儿子的身旁问:“可有问出是谁指使?”
吴晨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老头说:
“我最后劝你一句,他是个煞星,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我是个心善的,平时连个蚂蚁都不忍踩死,才让你们爷俩儿多活一个时辰,他问话,你最好实话实说……”
“你们受谁指使?”邢云抽出宝剑横在那男人的脖子上,厉声问道。
老头听到剑出鞘的声音,脑袋已经扭了过来,眼见儿子危在旦夕,连呼吸都不会了。
“三,二,一……”
“我说,我说,我们的主君是,是太子!”
老头颤声说完,邢云一剑划过,鲜血喷涌而出,吴晨利落滚到一旁,身上倒是没有被溅到。
老头亲眼看着儿子头一歪死在自己面前,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吴晨站起身埋怨道:“你说你急什么?知道他说谎话可稍微惩戒,万一还能问出点别的来呢?”
“这般胡言乱语,你是能辩真假,一会儿来的人多了,万一被不辩真假的人听到传扬出去如何是好?再说,这般威胁尚不说实话,多留也是浪费时间。”
吴晨听得直摇头,说:
“跟你们这些武夫说话就是费劲,你是哪个邢云?算了,当我没问,你们哥俩儿差别也不大,都一样的只知手起刀落!一会儿是不是有兵将过来?我那时不知还会有人来接应这父子俩,不然定会让二哥说清楚,千万别露了行踪……”
“用你说?不考虑其他,只想着不能扰民官家也不会大张旗鼓的派人来。”
“你是跟我在别院下地道的那个邢云?”吴晨眯着眼问。
“你不是分不出来吗?”
“咱俩合作过,官家知晓这里有地道后,必定知道我要下地道,自然会派你来。”
邢云笑了笑,问:“咱俩是等他们到了,还是现在下去?”
“想活命就再等等。”
“什么意思?”邢云皱眉问。
“这父子俩的功夫都在你之上,你若是主君会派这样的人做何种事?”
“你怎知他们二人功夫在我之上?”邢云寒着脸问。
“这个儿子跟我打了几个回合,他能躲过我的劲力,你不能,这个爹是高二和顾右联手才治服的……”
“不说其他,咱俩先比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