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快步出了周氏的屋子,吁出一口气,正要回房,眼角余光瞥到齐骞,脚步顿下。
“怎么,齐公子可也觉得我这人冷漠无情,见死不救?”
齐骞淡淡道:“怎会,堂堂的不求大师,你不救,定然有你的道理在,骞岂敢兀自揣测。”
秦流西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齐骞跟上,道:“若是秦大夫能解骞的惑,那骞感激不尽。”
秦流西露了笑容,道:“想知道?我偏不说!”
她丢下这一句,就带着陈皮走了,至于那屋子的人是生是死,关她屁事。
齐骞站在原地,顿感无语。
“齐公子,那位小公子,怎如此的……”丁老夫人走过来开口。
齐骞转头,冷淡地道:“丁老夫人想说什么?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本王以为丁知府这进士出身的乃至丁家上下老小都当知道的道理才对,看来非也。”
丁老夫人脸色唰地白了,当场就要跪下请罪。
“夜露更深,老夫人年岁大了,当早些歇息,保重身体才好。”齐骞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老夫人跪也不是,直起身子也不是,浑身哆嗦着,都摇摇欲坠了。
“祖母,这瑞郡王他……”丁素曼扶着丁老夫人也是小脸发白,她也不傻,刚才齐骞那话分明是在挤兑她们祖孙俩,甚至丁家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