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天下律所的律师,深谙法律法规的适用条件。
寥寥数句就让那些要债之人,已然没有了来之前的浓烈火药味。
聪明的美日办公代表,暗地里要了其中一个律师的联系方式,说是请对方今晚在酒店尽尽地主之谊。
实际上社会人都是明白,这无非是要律师帮忙指点迷津,看看自己的债务如何能要回来。
张玲本打算也像美日办公代表一样如此操作,但被陪在一旁的木子给制止了。
“朋友,你不必这样。”语气里透着几分神秘感。
张玲看着木子冲她摇头,有些纳闷的问:“你有更好的办法?”
木子扫视了一圈会议室,想表达这里不方便,微笑着使眼色,拉着她的手起身要离开。
张玲自是明白木子的用意,叫上了阎瑗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一出门,经过李想办公室的时候,陈剑很像谍战剧里演绎的,刚从牢里受过酷刑被放了出来囚犯。
除去有些褶皱的衣服,他一步一龇牙,腰来腿不来的慢慢走在前面。
木子与张玲本来有说有笑,木子在看到陈剑背影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张玲刚想顺着木子的目光,看看其究竟看到了什么?木子却给人一种迫不及待感,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撇下张玲与阎瑗,一个个疾步向陈剑身边而去。
她们看着木子停留在陈剑一侧,双手温柔的搀扶着,一双充满了心疼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剑说:“你受伤啦!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告诉我……”
张玲顿时觉得木子在会议室里对陈剑的异常举动,或许只想表达一种女人时刻保持的矜持感。
当看到陈剑受伤的样子,心中的那份喜欢,瞬间冲破了理智,让木子感性的难以继续保持矜持。
陈剑因为木子的举动,先是略微愣了好一会儿,在听到其询问谁对他行的凶,他的瞬间又回过神来。
这种和好哥们没事在一起活动一下筋骨的小事。
怎么能轻易对一个刚认识的女士说?
更何况他还是那个从头到尾被揍的人。
“没,没谁打我?刚在李想办公室喝了点儿酒,他哪里的地板实在太滑,一个不小心摔了几下而已。”这是陈剑能想到的最佳解释。
从后面跟着过来的张玲与阎瑗,听到陈剑的话语,同时露出甜美的嗤笑声。
“那个……陈总,你好糗啊!竟能把自己摔成这样?”阎瑗毫不掩饰的说。
陈剑听到阎瑗的声音,身体一怔,脸上瞬间浮现几分恐惧,仅抬眼看了一眼,身体下意识的与阎瑗拉开了两步。
这是担忧阎瑗这个疯女人再次对他动手。
阎瑗看着陈剑的反应乐呵呵的一直笑着。像是很享受别人见到她害怕的模样。
张玲看出了阎瑗想继续挑逗陈剑的心思,有考虑到木子在意陈剑的模样,主动把阎瑗拉到身边说:“阎瑗,不许再胡闹!”
阎瑗收敛住对陈剑的笑意,装作几分委屈的样子,望着张玲不再说话。
陈剑为了找回几分面子,冲着阎瑗辩解道:“说得好像你没有摔过跤就一下长了这么大似的。”
“那也没有像你这样的,多大的人了,还能把自己摔得半身不遂。”阎瑗的好胜心,不容许有人能压过她,顾不得身边张玲的制止也要怼回去。
木子听着阎瑗的话一脸不语。
木子心里清楚办公室地板都是防滑的,虽不清楚陈剑是否在办公室真摔了?但阎瑗之前暴打陈剑绝对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