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古道渊内,崇玉旨挥退下属,带着兽剑与玉舒令独自来到昔日万界尊主的房间。
一番摸索后,打开了一通密道,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万界。
“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
走时带着愤恨,一人也没告知,就和他最亲近的连楚遗也被留在了万界。
至于帝弓虹......反正他也用不了,不如留给楚遗,让他来吸引背后之人的目光。
崇玉旨相信,失去他行踪的楚遗在经过最初的茫然后,必会来云古道渊来寻找线索。
......
第三天。
上德谷外。
寄鲲鹏感觉差不多了,便现出身形施施然走了进去。
之所以等这么久,是因为他不想多造杀业,这三天是他最后的仁慈。
给那些还有一点良知的道生一条生路,毕竟接下来他可是要强闯云古道渊,到时必会引起云古道渊的反抗。
若是那些道生没有退出,就算他们不齿崇玉旨,为了道门颜面也会站在寄鲲鹏的对立面。
这不是鱼儿想面对的,所以才给了云古道渊三天时间。
至于那些人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寄鲲鹏就不做多想了,反正机会已经给了,他问心无愧就行。
然而寄鲲鹏这次却失算了,万界朝城在上德谷下,要出城理论上只有出谷一条路,但他不曾想万界尊主的房间还有一条密道。
一时仁慈却给了崇玉旨逃跑的机会,同时也造就了一场灾劫。
......
进入万界,寄鲲鹏破开结界强势进入云古道渊。
此刻大殿之中,寄鲲鹏面色阴沉,虚遨子伏在地下被他一剑指喉,其身后一些道者迫于他的威势瑟瑟发抖。
“说,崇玉旨哪去了?”
森寒语出,一股杀意弥漫大殿。
虚遨子抬头艰难说道:“不......不知道!”
“嗯?”
寄鲲鹏冷疑一声,渠离别剑往前一送,剑锋刺破虚遨子皮肤,一道血痕浮现。
“昨日崇玉旨还下令让我安定人心,现在突然不见踪影......我真不知晓他去哪里了。”
感受脖子上传来的刺痛,虚遨子望着眼前这个拿剑指着他的人,心中苦涩。
他说的都是真的,崇玉旨的下落他是真不知道,不过他猜测崇玉旨应该是抛弃他们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大动静还不现身。
想到这里,虚遨子心里的苦涩就转为了愤怒,现在还留在这里的或多或少都帮崇玉旨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现在崇玉旨竟然一声不吭跑了。
所有罪责都让他们这些听令行事的来承担。
同样是打工的,怎么他和畅遗音的待遇如此之大。
“那留你何用?”
寄鲲鹏心生薄怒,长剑一旋,剑芒闪过,虚遨子捂住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今日寄某只诛首恶,来日尔等若在有为恶之举,虚遨子便是前车之鉴。”
望着虚遨子的尸首,那些道生战战兢兢,不敢吭声。
“你、起来带我去崇玉旨的房间。”
寄鲲鹏指着一名道生喝道。
万界就这么大,崇玉旨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他打算找找线索,顺便找一下帝弓虹与古原玉舒令的下落。
来到崇玉旨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