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听到这细弱蚊蝇的声音,踢了踢她,“说清楚。”
小宫女张嘴,忍住痛说,“德妃娘娘,想让您认为是昭顺仪所为。”
“主子,”常春低声问,“怎么处理。”
赵昭仪放下茶盏,“本宫倒是真没想到,咱们德妃娘娘玉一样的人儿,竟也如此的心狠手辣。”
她起身,来到小宫女身边,踢了踢她,“将人带下去,养好了,本宫倒要看看,咱们德妃娘娘看到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本宫身边,是什么神色。”
“是,”常夏将人拖起来,“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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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训似有些不解,又有些了然,“主子的目地,是赵昭仪。”
傅荣华闻言点头,“没错,德妃如今,可不是咱们能碰的,可赵昭仪的反扑,也够她吃一壶的。”
她落下一颗棋子,“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李训你要记得,在这宫里,出头鸟可不好当。”
李训受教,“奴才一直心存恨意,总想着和德妃鱼死网破,从没想到,还能这样。”
“往后日子还长着,你忍了这么久,何必在乎这一时。”她捏着棋子,仔细思索了一下,这才落子。
李训候在一旁,见她茶空了,忙就替她倒了一杯,“主子对奴才的恩情,奴才没齿难忘。”
傅荣华笑,“我对你哪有什么恩情。”
李训只是谦卑的笑笑,瑞雪端来一盘荷花酥,“主子,这是三福公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