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婀没有说错，那的确是格尔齐最后一攻，连攻八场。
格尔齐也犯混了。
原本他以为，秦家人走了，来个空降的，虽又出个女的。三五天就能拿下。
可这前前后后都大半个月了，硬是让这空降和不明女人给抗了下来。
格尔齐冷脸了，看谁都不顺眼，满脸横肉，眼神怪吓人的。
格尔齐让人点兵。
居然还只剩十五万人！
又是沉默一天。
还有原本该给消息的也没有给到。
秦家人依约退回，消息传回来也是晋康京中已乱，已经被襄王完全掌控。
原本飞鸽传说三天一传。可昨天的飞鸽传书没有收到。
格尔齐大声喊了亲信：“去，把六皇子请来。”
陆香橼到后，正准备行礼，格尔齐欺身上去就是一拳一脚。
直把陆香橼打痛得撅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莫名的抬头看着格尔齐，没说话。
他没权质问他为何打他，被打已是常态，问反而矫情。
格尔齐冷脸看着他，眼中似要喷火。
“你说秦凤西那家伙是不是在哄老子，并州城没他秦家人在，还是坚不可破，你说，是不是合起伙来骗老子。”
格尔齐越说越生气，上前又是一脚踢向陆香橼肚子。
陆香橼硬抗了下来，手使劲撑在上，减轻痛苦。
脑中又浮现出姜妩的身影，心中所想，还好她不在，否则，她…
见他久久没反应，格尔齐火大又想补一脚。
“大汗就不想想你现在所用之人的能力和忠诚度吗？二三皇子的人。真的有用吗？”他抬头不见怨念。
眼神清明得仿佛只说了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