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这一瞅,这可不行啊,自己跑这来摆事儿,结果让自己老叔让人给剁了。
“哥们儿,哥们儿,哥们儿,咱有事咱谈事儿行不行,咱能不能先不动手?”
王老五怒喝:“你这个逼,我发现你他妈玩儿的挺埋汰呀。这是咱们把你给制住了,我问你,我老弟他妈来人少的时候,你咋不和他们谈谈呢?你咋他妈先不动手呢?为啥把他们剁了?你妈的,现在你他妈不行了,你整不过我了,又他妈开始跟我讲理了,又他妈不动手了。没有这个规矩!也没有这个道理。再一个,我得让你认识认识我王老五,我他妈在榆树咋回事儿?我得让你以后打四平这边过,听着我王老五的名儿,你就得哆嗦,你就得拉拉尿!操你妈的!!”说着,提着刀就朝着三哥走过来。
王老五提着刀朝着三哥走去,“哥们儿,哥们儿,我告诉你,我……”
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怒不可遏,“当当当”三刀!全剁在三哥脑瓜子上,接着回手一刀又砍在三哥肩膀上,那剁得嘎巴直响。
三哥的衣服被砍出一个大口子,他这一身路易贝登的西服,价值一万来块,这下全废了。
随后又是“刺啦刺啦”两下,后背又挨了两刀,衣服被彻底干开,鲜血顺着脖梗子后背哇哇往下流,疼得三哥呲牙咧嘴。
三哥趴在沙发上,“哎呀,我操,哎呀哎呀……!兄弟…!”
“谁他妈是你兄弟,这逼样儿的,还有你老逼犊子,我让你拿钱,你不不拿吗?这回妥了。这个破逼歌舞餐厅你也算开到头了,你也别开了,来给我砸,来砸它。”
这一喊,身后那帮老弟冲上来,大钢管子、片柳子、镐把子,进到包房、舞池子,能砸的一顿乱砸,厨房也被砸得叮当响,油烟机都给砸掉了。
王满堂捂着脑瓜子,“别的老弟啊,别的别的,你给大哥留条活路吧,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