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市场一走,哥几个一看,这指定得让雨给拍着啊。
这一看,赶紧的吧,在市场中间段这个位置有个火锅店。
正好特别应景,啥意思呢?天冷刮风打雷又下雨,吃火锅多得劲儿啊。
几个人往屋里一进,老板就给领进来,说道:“哎呀,几位啊?
五位!
来来来,正好靠窗户的有一桌,就坐这儿呗。”
几个人啪啪地靠着窗户那块坐着。
过去那个窗户不像现在都是落地的大玻璃窗,它是个窗户木头框子那种,而且这个玻璃上面,顶上还都拿过去的不干胶在顶上贴着,什么涮羊肉,老铜锅又怎么怎么地的,顶上都打着广告。
但坐这块也挺得劲,看看外面那垂杨柳,在那风吹的来回直摆。
然后这大雨倾盆而下,多得劲儿啊。几个人小锅子啥的也都点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有一桌人,得有十来个。
他们吃火锅热得光着大膀子,描龙画凤的,坐在那儿呜嗷喊叫,一看就是社会人。
在那儿连喊带叫中,有个叫大云的小子。
大云这一瞅,旁边人问:“云哥咋的?是咋的呀?”
“宇哥就这么白没啦?
操,啥鸡巴白没啦,你知道个鸡巴呀!
啥意思?
岩哥说了,那个叫孙世贤的不给咱扔了100万吗?咋的了?源哥在北安找人儿了,找的是马连江,咱北安第一杀手?
操,你寻思啥呢?小贤子蹦跶不了几天,知道不?那逼长得就带个短命相,你看没看懂?看没看出来?”
他们说话也不顾忌,因为长春这伙人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