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现在知道了,被她气死了。”谢文渊再次不意外地道。
谢鸿宝,“……她又怎么杀得魏王?她现在人呢?”
他对安宁公主的印象反正不好。
无他,因为他看出来了安宁公主喜欢父亲,还,还臭不要脸地半夜进父亲的房间……虽然最后被丢出来了。
但是她可是和亲公主啊,她的夫君,南诏的皇子也在呢,她居然都能干出这种事情。
谢鸿宝觉得自己的三观都破碎了!
父亲在外面受欢迎,莺莺燕燕的投怀送抱,他能理解,可是,父亲这都吸引的是啥狂蜂浪蝶啊。
一个魏王,一个安宁公主,谢鸿宝想到这些,就一脸便秘色。
“回小郡王,魏王看见安宁公主,就朝她扑咬过去,然后安宁公主就抽出鞭子,一鞭子抽过去。
魏王被抽得身子一歪,朝后面跌倒,恰好撞到桌子的尖角,然后就死了……”
第一个内侍将刚才的情形描述了一下,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此事发生的,把他都吓懵了。
“安宁公主说先回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再来见大将军。”内侍又补充了一句,也是一言难尽的神色。
“嗯,知道了。”谢文渊一脸平静地点点头,冲他们摆摆手道,“你们先退下吧,去处理他们的尸身和下葬一事。”
两个内侍赶紧告辞了。
“父亲,这个安宁公主行为不端,又好残暴!她一下子弄死了两个重要囚犯,父亲不罚她?”
谢鸿宝拧眉说道。
“罚,让她明天就滚蛋。”谢文渊头疼地揉额头,“我也烦她,让她嚯嚯南诏去吧。”
谢鸿宝,……
这熟悉的既视感。
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何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