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
花柒垂眸睨着他,冷嗤,“你现在已经是个失宠的舔狗了,不配知道。”
傅九思眉梢微挑,“你这是在委婉地承认,我曾经得宠过吗?”
花柒不搭理他,拿起医用镊子,夹着浸过碘伏的棉球擦拭他的伤口。
如果不是爱惜温医生的劳动成果,她一定狠狠戳两下。
做完包扎前的伤口清洁,花柒给他贴上医用防水贴。
为了防止伤口再度裂开,她又绕着胸背缠了厚厚的绷带。
“你这边暂时不要用了,”花柒拿过三角巾把他左边胳膊吊起来。
花柒收拾好医药箱要走。
傅九思抓住她手腕,“我渴了。”
“你是伤了,不是残了,自己倒。”花柒甩一下,没能甩开他的手。
傅九思躺在简易板床上,眼巴巴望着她,“失宠的舔狗,两天没喝口水了。”
看着他干瘪的嘴唇,花柒心生恻隐。
放下医药箱,去给他倒一杯温水过来。
这狗东西却装柔弱,起不来!
“你少装!”花柒拎着他的衣领往上提,“给我起来!”
傅九思笑幽幽地看着她,躺在床上岿然不动。
直到她脸憋得通红,泄气地松手。
傅九思抬起胳膊,手掌扣着她后脑勺压低。
始料未及,花柒直接趴到他身上。
帐篷里还有其他病患和医护人员,他丝毫不在乎,旁若无人地狂肆亲吻。
花柒羞地要死,挣扎反抗。
他霸道地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
热烈的唇齿纠缠,诉说着他这些天的牵挂与思念。
许久。
他终于停下来,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唇角,厚重喘息。
花柒瘫软地躺在床上,像搁浅的鱼儿,大口大口呼吸。
傅九思缓缓起身,喝完她倒的那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