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柒接过塑料袋，打开瞧一眼。
里面装着珠宝首饰和腕表，就是昨晚被当物证带走的那些。
傅九思打开车座后面的液晶屏，将苏妃认罪的视频投屏。
视频里，苏妃坐在审讯室的审讯椅中。
或许经过了一番挣扎，苏妃衣衫不整，头发很凌乱。
脸上满是泪痕，精致的妆容已经花得没眼看。
监控画面中，苏妃哽咽着否认盗窃之事。
警察讯问，“有没有其他犯罪事实？”
她扯东扯西地不说实话，在警察循序渐进地讯问之下，她破防了。
哭着供述，受律所合伙人高某指使，伪造证据诬陷花柒的事实。
还有许多其他犯罪事实，比如倒卖花柒的客户信息、散布客户隐私博取流量、侵占花柒的代理费用、以财色行贿……
看完这些，花柒三观震碎。
“呵…，她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
“当初，她被父母逼到要跳楼自杀。”
“看她可怜，免费给她代理，帮她摆脱原生家庭的累赘。”
“后来又千方百计把她弄进律所，做我的行政助理。”
“到头来，呵呵，农夫与蛇啊！”
傅九思摸摸她的头，语重心长道，“人生路漫漫，总要遇见几个垃圾。”
花柒拿起价值八千万的名贵腕表，仔细看看。
“这玩意儿，怎么值八千万？”
说着，拉过他的手，给他戴上。
傅九思宠溺地看着她，“牌品效应而已，成本价之外的，都是品牌溢价。”
花柒抬眸，审视着他眸中神色，“你这不是很有钱么，为什么要屈身给我当舔狗？”
傅九思，“我愿意舔你，纯属个人癖好，跟钱没关系。”
“如果你觉得，舔狗必须身无分文，那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毕竟，我人都是你的了。”
他勾住她的小拇指，“老婆~”
“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戒指？”
紧接着，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摊开。
他的掌心躺着一枚精致的大红色丝绒盒子。
花柒想都没想，握着他的手合上。
在她的观念里，彼此交换戒指，是向对方作出庄严而郑重的承诺。
领结婚证，可以当做走个形式流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