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飞回京都的飞机上。
“程先生，好久没见了呢！”一身红色制服，戴着口罩的空乘为我拿来毯子。
“你认识我？”我戴着口罩她也能认出我？
“额，程先生可能不太注意我，我跟你同机航行已经有7次了，都是为您服务的。嗯，今天是第8次。很荣幸能再次为您服务。”这就是传说中的姓氏服务么？
“谢谢。”我冲她点点头，想要躺下去。
“这次就您一个人么？”她蹲着，双手扶着座椅的边缘，轻声的问。
“嗯，出差刚回来。”我礼貌的笑了笑。
“那祝你旅途愉快。”她标准的微笑，起身离开。
“怎么样了？莎莎，你要到电话号码了没？”白思雯笑着问走回来的贾莎莎。
“我不敢！”莎莎红着脸小声回答。
“哎呀，你真是笨死了，要不是老娘结婚了，我早就上了。真是个小废物。”白思雯用手戳了戳她的小腹，没好气的说。
“看我的吧，你真是个小笨蛋。”白思雯看着眼前这个腼腆的同事，有些无语
“程先生您好，需要为您提供什么服务么？”白思雯走了过来，蹲下身帮我拿出一次性拖鞋。
“嗯，谢谢，我可能不需要这个东西。”白思雯自然是知道我的习惯的，以前的航程我上来都是装死的，莎莎也不能在那种情况下给我进行换鞋服务。
这个习惯也就一直这样保持着，我不麻烦她，她也不打扰我。
“方便问下，程先生真的跟冰冰姐是男女朋友关系么？”白思雯打量了下前后，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怎么，你喜欢冰冰姐？”我笑着看她。
“没有，我喜欢JAY，倒是一直为您服务的空姐她很喜欢冰冰姐。她想加您的联系方式，却不敢开口！所以我才冒昧的过来问一句。”白思雯捂着嘴笑了一下。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嗯，我没有名片，你有纸笔么？”我确实不带那玩意，因为也不去学校挑人了，带着也没用。
“嘿嘿，您稍等，我回去喊她。”白思雯笑着走回去，拍着贾莎莎的手臂笑着说。“搞定了，你自己去。”
“程先生。”她拿着便笺纸走了过来。
“我又不吃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说能遇到这么多次，也算是有缘。”我接过纸笔给她留下电话号。
“那个，我能问一句么？您跟冰冰姐真的在一起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我歪着头问。
“额......”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应该是很吃惊。
“下次再告诉你吧，我要休息了。谢谢你的毯子。”我躺了下来，盖着毯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打扰您休息了！”她心情有些沉重的走回自己的位置。
“怎么样了？”白思雯好奇的问。
“你说他这样的大老板，是不是都跟网上传的一样，随便潜规则演员啊！”贾莎莎已经知道了，刚刚她想问的问题的答案。
如果是谣言，他没必要问别人要听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