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常宁起身,从地上站了起来。
“来人,传丞相沈建明及其子沈阙进宫!”常泰沉声说道。
“是!”
不久后,沈建明和沈阙父子二人来到了御书房。
“臣沈建明/沈阙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常泰淡淡地说道。
“谢皇上。”
沈建明父子二人起身,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
“沈建明,你儿子今日砸了梁王的酒楼,可有此事?”常泰问道。
“这……”沈建明看了一眼沈阙,支支吾吾地说道,“皇上,犬子年少无知,冲撞了梁王殿下,还请皇上恕罪。”
“年少无知?我看他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砸了皇子殿下的酒楼,还有没有王法了?”常泰怒斥道。
“皇上息怒,犬子他……”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常宁打断了沈建明的话,指着沈阙说道,“沈阙不仅砸了儿臣的酒楼,还诬陷儿臣卖假酒,败坏儿臣的名声,简直罪大恶极!”
“你胡说!”沈阙指着常宁,大声反驳道。
“你就是卖假酒,我喝了你的酒就头疼欲裂,这不是假酒是什么?”
“沈阙,你血口喷人!”常宁怒道。
“我血口喷人?你敢不敢让皇上尝尝你的酒,看看是不是假酒?”沈阙挑衅道。
“有何不敢!”常宁说着,将带来的那坛二锅头打开,倒了一杯递给常泰,“父皇,您请品鉴。”
常泰接过酒杯,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他微微点头,将酒杯放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嗯,好酒!”常泰赞叹道,“这酒醇厚香甜,回味悠长,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沈阙见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
“沈阙,你还有什么话说?”常宁冷笑道。
“我……”沈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人,将沈阙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常泰怒喝道。
“是!”
两名侍卫上前,将沈阙拖了下去。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沈阙的惨叫声在御书房外回荡。
常宁看着沈阙被拖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阙被当朝杖责二十大板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京都。
这段时间,常宁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平。
自从上次沈阙的事情之后,二皇子常平便一直对他怀恨在心,不断地给他使绊子。
而那些依附于二皇子常平的官员们,也纷纷跳出来,对常宁发难。
户部尚书之子萧剑,吏部尚书之子汪濂等人,更是三天两头就来找常宁的麻烦。
不是在常宁的酒楼里闹事,就是在街上堵截常宁的车驾,各种挑衅,层出不穷。
对于这些人的挑衅,常宁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当他们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