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暗了几分。
可他说出的话却很是残酷：“枷锁也是你欠我的，你就得还。”
沈慕雅听到这话，她低垂着头，轻颤的睫毛遮掩着眼眸，让他看不清神色。
只听在过了几秒，她的声音响起：“傅凉川，你能不能清醒点？”
“爱情本就……，不是买卖。”
她低下头来，觉得好累，不懂为什么要因为一件事情争论不休。
所以，她无奈地问着：“你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呢？”，带着浓浓的失望。
话音钻入傅凉川的耳中，而后落到心底，砸了一个大洞。
“爱……”
“不是一直都存在吗？”他沉闷地说着，像是自语，可话音在狭小的空间却又显得很是大声。
沈慕雅的眼中闪过几分不忍，但还是残酷地说着：“已经在消失了。”
“到最后……”
“只会不复存在。”
傅凉川骤然间伸手紧拽住她的手，眼眸中沾染上几分疯狂，用重音说着：“不会的。”
沈慕雅看向他，用很轻的声音问着：“怎么不会呢？”
“你欠我的。”傅凉川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拽着她的手又用力几分。
目光触到她眼底的泪光，傅凉川的语气也跟着放软了几分，更像是乞求。
“所以……”
“你不可以逃。”
沈慕雅微微低头，双眼微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的酸楚却要翻涌上来，接着低声说道：“我不想吵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傅凉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落寞的神情，心也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缓缓低下头，原本紧紧抓住她的手也渐渐松开，顺着往下说道：“好，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