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锦衣卫,年轻一些的冷冰冰的在一旁看着。
而那个圆脸锦衣卫则围绕左玄机转了一圈。
“你凭什么可以在那鬼魅手中活了下来。”
“或者你凭什么让那王老九变成一张人皮?”
眼神瞪着左玄机。
“更或者,你就是王老九!”
左玄机一脸茫然。
“你们在说什么?”
“哼,还装!”
“轰!”
那年轻锦衣卫忽然一动。
一拳打出,好像打出一股热气扑面。
同时那圆脸锦衣卫也一只手臂一晃,一串念珠不知道从身体哪里取出,快速的戴在左玄机脖子之上。
另一只手臂出现一张符纸,也快速的粘贴在左玄机的额头。
然后两人退后两步,分据左玄机的两个方位。
一脸谨慎的看着。
左玄机内心的涟漪慢慢平静,刚刚他压制住了自己反击的本能。
慢慢的取下额头的符纸,看了一下,上面弯弯曲曲好像鬼画符似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念珠。
“红木珠子,锦衣卫大哥太客气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然后又两眼放光的对着那个挥拳的年轻锦衣卫。
“拳出热浪,大哥你这就是超凡力量?”
“能否细说!”
同时好像后知后觉一样。
“对了,刚刚你们说什么?那个恶心的王老九变成人皮了?发生了什么?有变态杀人狂出没?”
“还有,你为什么说我是王老九,没这么侮辱人的。”
“头,不对啊,我的气血之拳,他只是感觉热浪,还有这在佛寺中受信念供奉的法器,这道家的阳符,都没用处,难道我们找错人了?”
圆脸锦衣卫一把又取下左玄机脖子上的珠子,抢过符纸。
“还恭敬不如从命,我几十万块请来的好东西,你想什么好事。”
“说吧左玄机,为什么你觉得王老九恶心,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左玄机略带可惜的看着那珠串。
答非所问。
“真的假的,那王老九没了?虽然那人动作恶心别扭,男不男女不女的,但是听人说他挺可怜的,老婆孩子跑了,父母也被气回了家。”
“呵呵,可怜,他的老婆孩子父母才可怜,这个人渣,为了力量,连人都不做了,祭拜画皮娘娘,不过是画皮恶鬼而已!”
“到底怎么了?”
“他...”
“方辉住嘴!”
圆脸锦衣卫呵斥出声。
“左玄机,你比我想象的还聪明,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告诉我,为何你要去鬼市,为何你带着白日买的面具,为何那个和王老九一起离开的人和你身高身形相似。”
左玄机看着他。
“你是锦衣卫,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不过,在你逼问这些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听你的意思,那王老九出事了?你们怀疑我是凶手?只不过即使怀疑,也轮不到你们锦衣卫来处理这种事情吧,这是治安署巡捕房他们的业务范围。”
“这位兄弟,刚刚你说什么画皮娘娘,难道和那王老九有关系?”
左玄机又想了想,脸上露出某种讽刺意味。
“你们找上我,难道是想以此对付左家,只不过,你们找错人了,我对左家并无分量,就算左家重视,也绝不是重视我的安危,而是把这件事作为借口,向贵族议院申诉你们的行为。”
“啧啧啧,没想到我左玄机,还有这点价值。”
......
听着左玄机的这些话。
圆脸锦衣卫眼神又看了一会。
“你这是自我辩解,还是倒打一耙威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