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褶皱的笑容此刻配合刀锋一闪而过的锋芒，格外的瘆人。
沙哑的声音中带有一丝诡异的兴奋：“你别怕，这刀很锋利，三两下你的尾巴就能全部砍了，你放心，我会很快的。”
白兮若连忙向后缩了缩说道：“别，我不会走，但是我会跳，真的，我跳的可厉害了。”
老人的手停顿在空中似乎在思考什么。
白兮若看着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心里一咯噔。
手伸到背后，将后背衣服的珍珠揪了下来。
“你，别砍我我尾巴，我一哭，眼泪就能变成珍珠，尾巴要是没了，就没有珍珠了。”
老人那双被褶子挤成一条缝的眼睛，看向白兮若的眼睛。
沙哑诡异的声音响起：“真的？为何我从未听过这种说法？”
白兮若连连点头，语气真诚到不能再真诚：“是的，没错，我尾巴会分泌合成一种物质，只要眼泪出来，就能成珍珠。”
老人手中的刀又向下一公分，语气阴狠的说道：“那你哭，若是没有变成珍珠，我就将你的尾巴剁成一块块珍珠大小的肉。”
白兮若咽了咽口水，心里骂骂咧咧，脸上一片惶恐的表情说道：“虽然能变成珍珠，但是要在心情开心的时候才能变成珍珠，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就变不了。”
老人的刀继续向下一公分。
白兮若赶紧说道：“稍等，稍等，我酝酿一下，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白兮若双手捂住脸，肩膀一耸一耸，哽咽的声音传出来。
边哭边脑子疯狂急转。
一个圣女，还是个带尾巴的，不可能是什么技能都没有吧，她刚心里默念所有法决，都没用，修真的法术估计不适合鱼使用。
可技能到底是什么，童话故事的美人鱼是唱歌，难道是音波杀人？
白兮若眼睛一亮，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