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野路子修士的无奈。
但凡现代世界的太平教没有丢失传承，方默都不会有着现在的尴尬。
讲究念头通达，却又发乎情，止乎礼。
讲究因果报应，却又循规蹈矩不越矩。
混乱，才是原始教派的根本底色。
不过相应的。
因为混乱，所以对于方默来说，无所谓修魔、修仙。
而是修行。
什么是修行？
念头通达，无所挂碍！
这种理念，也是因为方默作为现代人所能够理解，并且认同的理念。
如果用一个现代的词来解释方默此时的情况。
那么用最简单、直接的词语来表现，那就是——
龙场悟道！
以“心”为宇宙主体的圣人之道，强调人的主体性，倡导“心即是理”，通过提高内心修养和认知，最后达到“致良知”、“知行合一”的圣人化境。
当然，方默只是为自己现在的情况找到了一个合理解释现在一切的理论。
他现在的情况，属于倒果为因。
是先有的现象，然后透过现象看本质。
本质上来说，方默还远没有达到“圣人”的境界，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却又是在走向成为圣人的道路。
这又恰恰贴合了道家“大道无为和道法自然”的核心思想。
所以当初方默才会选择时间回溯，利用自身在攻略昊天大陆前期准备而蛰伏的时间里，跑来攻略现代世界。
而不是当时直接掀桌子，强行奴役现代世界。
当年的王阳明，明明都已经龙场悟道了，却又受限于“良知”的缘故，而没有选择推翻大明王朝，自立为王。
就是这个原因。
推翻了大明，难道百姓生活就变得好了？
只会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