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如今的香江,因为即将回归嘛,英政府逐渐退到了幕后,而像聂荣这种拥有超多产业,一年纳税又多,养的职工也多的富豪,就算是真正的上位者了。
他们并不算公公儿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回归前的香江大佬对阵种花家的特种兵,也是因此,纪律叫陈柔只得尊重,或者说先服从这位老先生。
他一双鹰眸灼灼盯着,要她坐到就近的沙发上。
但陈柔没有选沙发,她拖过一把轻便的椅子来,坐到了聂荣的对面。
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气质是很难改变的。
陈柔上辈子16岁就入军校了,从军二十年,还从警十年,当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哪怕坐在那儿,也是一身的锋芒与锐气,刚柔并济,铁骨铮铮。
而聂荣看着这个貌似神不似,与他曾经看好的儿媳妇全然不同的女孩子,不由的泛起无名怒火来,深出一口气再冷笑:“这几年为了嫁入聂家,为了好取阿钊的命,你也装的很辛苦吧,哼,恭喜你啊,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必再装了。”
……
于他的怀疑,陈柔并不意外。
当然了,他儿子被绑,而重伤,此刻就在检查室里,他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她。
他的怀疑也不无根据,因为陈柔在旅途中用大哥大给聂耀打电话的时候说的是,自己会在今晚的12点到港,还专门说过,自己会从澳城的航道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