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陈柔却率先一步站了起来,并说:“聂主席,我需要一套日常穿的衣服,还需要一套睡衣,还要一双鞋子,一套盥洗用具,对了,衣服要M码,鞋子是37码,对了还有,我只穿休闲鞋。”
聂荣愣了一下,因为陈柔交待他这些事情时,就仿佛是天经地义的一般,但是,像吃饭穿衣一类的事情,在聂家都是佣人们在做,聂荣自己还需要别人伺候,他又怎么可能去帮陈柔通传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
他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度被她激怒了,聂荣被气的头晕眼花,颤抖着手指陈柔,磕磕巴巴说:“好你个阿柔,你,你……”
但他一连串的你还没说完,陈柔已经走到门口了,手拉门把手,她说:“您依然信任您的妾室和您妾室生的小儿子,还认为我才是想害您儿子,您全家的恶人吧,那么您就不要那么激动,也不要因为我而白白生闲气,保存体力,好好活着,就坐在这儿,看我如何找出凶手。”
说完,她一把开门,出门去了。
聂荣气的脑门上都快冒火了,也恨不能立刻拔枪,一枪崩掉陈柔,但他毕竟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了,他堂堂聂氏主席,也不可能真的亲自动手杀人。
而他对于陈柔的认知,也正在疾速转变中。
要知道,他一旦死了,在聂耀本身就没有法律意义上的继承权,聂臻的三个孩子都还未成年,聂钊又昏迷的情况下,聂氏在法律层面上,陈柔将会是最合法的继承人。
也就是说如果有那么一种可能是,他和聂钊,父子二人同时去世的话,聂氏将会归到陈柔名下,她会摇身一变,成为继承人。
那么,她就有理由,也有动机杀害聂钊,杀害他。